o!扎科挑起眉,搞什么鬼?
0293
“女蜘蛛人”趴着窗台奋力的想够住另一边的排水管,见掉了一只鞋,顺势踢去还剩下的一只,仰头甩开阻碍视线的棕色长发,噼里啪啦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小巧的脚掌经过几番成败斗争好不容易踩到了排水管上凸出的地方,她小心翼翼的挪,一点一点的往下爬,过程惊险万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到达地面。
“呀呼~~胜利!”她雀跃的手舞足蹈,可一回头就看到一个男人一脸怪异的站在旁边瞪着自己看。
扎科难以置信的摇头,看完她又去看看她爬下来的地方,忍不住问:“二楼呀,你不怕摔断你的脖子吗?”
“管你什么事儿!?”女人口气很冲,翻了个白眼给他,接着弯腰去捡鞋子,忽然就定住了,然后猛的站起来,拿着鞋子指着扎科,“啊!你你你就是……”
扎科冷静的接嘴道:“对,我就是。”
女人抓狂的也不顾手里的鞋子直接抱住头,沮丧的哀嚎:“不会那么巧吧?!”
“嗯,是巧了点,不过我喜欢这样的出场方式,起码很……赏心悦目。”扎科下巴,目光意有所指的滑向她的下半身。
女人估计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反手一甩,鞋底直直抽打到扎科的脸上,他“噢”的一声痛叫,结果打人的人喊得更大声:“去死,你这个sè_láng!”
0294
屈有男食不下咽的咬着筷子,眼角的余光瞟瞟坐在自己左侧,怡然自得优雅进餐的许恪,然后又瞟瞟对面一脸郁的老爸,唯唯诺诺埋头扒饭的老妈,餐桌上的气氛可以说要僵不僵,要硬不硬,总之闷死了,这哪里像是来提亲的?上门寻仇的还差不多。
她踢了踢桌下许恪的脚,他斜了一眼,“想吃什么?”
屈有男冷汗,“呃……不用,谢谢。”
尽管她这样说了,许恪还是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菜放到她碗里,“乖乖的多吃点,太瘦不好看。”
“咳!”屈师傅咳了咳,筷子在碗里剁了剁。
许恪马上非常孝顺的说:“岳父大人身体不舒服么?要不要去看医生,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大夫,我可以介绍给你。”
“我没病,我好得很!”屈师傅做了许家大半辈子的裁缝,习惯了当奴才,突然被老板的儿子叫“岳父”,他浑身的难受,想端长辈的架子又端不起来,但实在憋不住,只好挑女儿的刺,“吃吃吃,就知道吃,生女儿有什么用?除了吃什么都不会!”
屈有男蹙蹙眉头,心想儿子就不用吃了?真是奇怪的理论。
许恪咽下嘴里的食物,状似悠闲的说:“岳父大人别怪有男,她现在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吃越多越好。”
“噗~~”
“噗~~”
“噗~~”
他说完屈家三个人都喷了,屈母第一个惊喜的叫出来:“小八你有了?!”
“……啊?什么……?”屈有男涨红了脸,呐呐的望着说谎不打草稿的某人,她什么时候达到“一个人吃两个人补”的境界了?她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许恪一脸温情,盛了碗汤放到她面前,“多吃菌类,益智。”
“对对对,多吃点,吃**吃**,**也是大补啊!”屈母马上舀了一大碗推过来,又撞了一下屈师傅,“老屈,咱们有外孙了,高兴了吧?你要当外公了!”
屈师傅大便脸,“……”
0295
“老婆笑一笑嘛,今天拍婚纱照呀,你苦着张脸拍出来就不美了。”许恪揽着身前的人儿小声轻哄。
屈有男磨着牙挤出一句:“我脸皮没你厚,我笑不出来。”
今天许恪笑得格外的开怀,格外的英俊迷人,电得旁边照顾他们的影楼小姐晕眩不已,但是新娘却撅着嘴,仿佛被逼来受刑的,一肚子委屈。
“哎,你老说我比你漂亮,今天你好不容易比我漂亮了,还使什么子呢?来嘛,笑一个嘛。”虽然他不喜欢她化妆的样子,不过为了留下一张美美的结婚照,他特许恩准了。
“我使子?!”屈有男怒了,掐他的手臂,“也不想想昨天是谁在我家人面前信口开河,谎报军情?你知不知道才过了10个小时,报纸上全是我‘奉子成婚’的消息,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议论!”
许恪自信满满的说:“这怎么是信口开河,谎报军情呢?反正以我的实力,这都是迟早的事情。”
屈有男,昏倒了。
0296
婚礼啊,婚礼就是为未来的婚姻生活,究竟是跳进爱情的坟墓还是继续甜蜜幸福的战斗吹响号角的誓师大会。
新人双亲四位老人,两个脸色沉,两个乐观其成;一干好友则把酒言欢,趁机疯玩,特别是盛臣祎可算是逮到机会恶整某人了,暗自遣人把有孕在身的老婆送走,然后纠集几个同样不怕死的,拉着新郎新娘说要闹洞房。
“来来来,新郎官过来坐坐好,我们有福利给你享受啦!”盛臣祎遗憾又庆幸当初和小末结婚时办得简单仓促,遗憾自然不言而喻,庆幸当然是逃过一劫,所以他今晚一定玩够本,让他亲爱的表少爷将他缺失的那份一并补回来。
许恪被人摁到椅子上,两手绑在后面,感觉像坐上了“老虎凳”,他警告的说:“盛臣祎,不要太过火,你该知道后果。”
盛臣祎无所谓的摆摆手,“哎,你也真是的,俗话说结婚三天无大小,开心最重要知不知道,不可以记仇,不可以事后报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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