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他的不吭声,她边跟着他走边小声道:“爸爸说你明年要靠大学了,要我帮你温习,你觉得好不好?”他的个头和爸爸的很像,都是巨大的体型,看起来让人觉得好安全又安心,尽管总是面无表情,可她还是很喜欢这个新弟弟。
他大步走进餐厅,没理她的只是朝琴姨点了点头,坐下来吃着准备好的点心。
琴姨疼爱的看着他,抬眼看到进来的女儿,微笑一下,“春情的成绩不错,你们一起温习好不好?”显然是听见了春情的建议。
他瞥了一眼那个害羞的小女人,没来由得更加厌恶,随意恩了一声,算是给了琴姨的面子。
母女两都露出羞涩又喜悦的笑来。
他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实在是讨厌她的做作啊!
用完了点心,他刚要回花园就被琴姨主动叫住他,让他去书房和春情一起温习。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的转了身。
书房很大,书本和文具摆得很整齐的显然是已经准备好了。
他眯了眯眼,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默不作声打开书开始看。
春情坐在他对面,读着自己的书,却忍不住偷偷瞧他。他长得好出色,相貌俊美得比她见过的任何男孩子都要好看,身材又魁梧,是女孩子最喜欢的类型,一定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吧。
悄悄笑一下,她好为有个这么出色的弟弟自豪呢。
他垂眸看书,不抬眼就知道那女人老是在偷窥他。忍住心里的一阵厌恶,有什么好看的,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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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一向是鲁而蛮横的,就像拿身下的女人发泄一般,他用尽各种姿势,几乎是残酷的玩弄她,重重撞击那被摩擦得嫣红湿肿的小,深深的到最里面,就算她在高潮中哭泣,他也不为所动的只是拔出自己被她咬得死紧的可怕硕大,然后将身体娇小得可以轻易纵摆弄的她转一个角度,继续冲进那湿透火热的花里,奋力骑骋。
她被他野的动作所捕获,无力的跪趴在床上,甩动细腰,呜咽着承受着他的进犯。
就在快感绝顶的那一瞬间,他后腰挺直,结实的身躯绷紧,咆哮着将满满的滚烫体喷入她体内深处,仅仅滞留了短暂时间,甚至那庞大的柔软蛇体还在颤抖,他就迅速抽了出来,随即取过一边床头柜上的硕软塞,牢牢的戳入她抽搐不停的小,将所有的汁全部堵在里面。
她全身都为这个残虐的举动而兴奋,着塞子的雪臀甚至又开始摇晃起来,在半空中舞出荡的波浪。
他坐在一边,挂着邪魅的笑容,“真该让姐夫好好看看你有多放荡啊,姐姐。”
低沉的浑厚嗓音却道出那样恶劣的话语,她该羞耻的,可那耻辱却更激发了股奇异的快感,让她哽咽着勉强抬起头,垂泪的望向他,“冬、冬至,我好难受……”私处被堵塞住,太过饱涨的感觉让她依旧收缩的道无法密合,也无法将那些该排泄出的水汁发泄出去,压迫着的神经敏感极了。快慰和痛苦交错,叫才在高潮里翻天覆地的她,又急切的渴望再一次的颠覆。
“春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忍忍你才知道释放的味道会又多绝美。”他笑得邪恶,修长的大手托起她雪白的下颌,欣赏着她绯红迷乱的神色,他轻笑,“这么没耐,我记得最久的时候你忍了一整个白天呢。”
被提及那个最难熬的白昼,她脸色顿时通红起来,“冬……”他恶意的锁住了她的下身一整天,叫她快疯了,最后的在黑夜里,她几乎虚脱的被他恩赐的解开了塞子,也在他面前无法克制在排泄中就达到了高潮。
“真美,不知道姐夫在玩你的时候有没有用过这些小手段呢?”他低笑的将手指伸入她口中,压着她的软舌,挑逗她吸吮他,含住他。
她无法自己的饥渴,热烈的吮着他的指,仿佛这样就可以减缓体内的难耐。
“哦,对了姐夫说一会儿他回来我这里啊。”他笑着清楚的说道。
她全身骤然僵硬,激情稍微退却,代替的是慌乱,“啊……”张嘴就想说什么。
他霸道的压住她的小舌,冷笑了,“我有允许你有躲避的想法么?”深邃的目光火辣辣的扫过她雪臀间的那枚软木塞子,“如果我在他面前就这么拔出塞子,你说他会有什么反应?”
她慌了,“不行。”大眼儿涌上害怕的泪,“你答应过不让他知道的……”
他懒洋洋的笑了,“哦?”瞄一眼桌上的钟,“他还有半个小时到,在那之前,你做些什么,让我满意了,我可以考虑考虑。”
她为他的要挟身体里涌出一股异样的兴奋,“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知道,这半个小时内,他又会把她玩得死去活来了,明明是那般的羞耻,却无法抗拒的颤抖起来。
“兴奋了?”他轻笑,“你就这样跪着,玩你的菊花给我看吧。”
她脑子轰的乱了,在他邪佞的目光下,她无法反抗,乖顺的俯下上半身,双手一前一后的向那小小的粉红菊门,才轻轻揉动一下,快慰就叫她呻吟起来。
“两只手的食指都戳进去。”他舒服靠坐在柔软的靠垫中,跨间庞大的巨蛇正握在他的手中,慢慢苏醒。
她咬着下唇,掰开双臀,缓慢的将两只手的食指陷进去,快慰源源不断,就在她触动了菊道中的敏感点时,爆发出来。“啊……”
“抽动。”他冷酷的下着命令。
她先慢再不由自主的加快,那邪恶的快感虏获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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