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配合道:“是、是这样的,我容易打呼噜,他要考试么晚上睡得晚,互相影响互相影响。”
周鹤青笑着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只觉得他收拾完屋子以后整个人的气场怪怪的,像是心里藏着喜悦,表面上又非得强压下去。
他站起来,隔了老远将揉成团的纸巾朝垃圾桶扔,纸巾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是一个完美的三分球。他说:“时间还早,那既然这样,请我去你们的酒吧坐坐?”
阿琛摸摸头站起来:“成。”又回房间拿钥匙。出门的时候,他头一个出了屋,后面陆续跟着闪亮和那个给人感觉很神奇的周老师,可哪成想他刚一出去身后的门一下子关上了,咔哒一声,他被反锁在屋外。
徐闪亮被周鹤青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只一个劲地吹胡子瞪眼,嘴里骂骂咧咧地说:“放开我你这个臭不要脸的qín_shòu!你想干什么!我男朋友可是在门外的!这是他家!”
周鹤青飞快地在他红润的嘴巴上偷亲了一口,大概是害怕被反击,只是蜻蜓点水地掠过去,还没回过味来,徐闪亮就懵了。浑浑噩噩间,他听到周鹤青说:“小骗子,还说他是你男朋友?那你告诉我,你们怎么不仅分房睡,怎么他房间墙壁上全是大胸美女,而且我看过了,以你们不讲卫生的程度,垃圾怕是一个星期都不扔一次的吧,垃圾桶里连用过的套套都没有,说,是不是故意骗我的?”
徐闪亮两只胳膊被周鹤青牢牢按在头顶,下半身又被牢牢压制着,竟是不能移动分毫。他离得那么近,逼得那么紧,以至于徐闪亮几乎能清楚看见周鹤青的睫毛。他当然是不敢看的,只把头胡乱摆,脸涨得通红,嘴里就开始胡说八道:“他不喜欢戴套不可以吗?他喜欢就这么c-h-a进来!”
这小出租屋隔音效果忒差劲,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钥匙掉在地上的声音。阿琛站在门外,手忙脚乱地蹲在地上捡钥匙。门是从里面被反锁的,钥匙从外面根本打不开,他只是站在门外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忙一点,在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之后,阿琛开始疯狂捶门,连声呼唤:“卧槽,你别再说了啊!”
周鹤青脸黑了七八分,他生起气来的样子其实怪吓人的。徐闪亮不敢看,眼睛就到处乱瞟,他知道周鹤青现在正在瞪着他,可倔脾气一上来,谁怕谁?刚觉得手臂上的力量松了几分,就听见周鹤青沉声问道:“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徐闪亮火上浇油:“我们每次做都不戴,他觉得不舒服,说这样能更加贴近我,我……”
门外爆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周鹤青一把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隔着自己的手背亲了一下,幽怨道:“打住,我可不想听这些。”哪怕明知道是假的,他也不想听,咬牙切齿道:“你把我气死得了。”就松开了徐闪亮的手。
徐闪亮逃出生天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马开门蹿了出去,躲在一脸忍辱负重的阿琛背后。周鹤青整理着衣领信步走出来,还不忘斜了阿琛一眼。
阿琛的酒吧开在海岸边上,格局不大,也就一个吧台,几张小几,门口摆两张单人沙发,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与其说是酒吧,倒不如说是玩水玩累了的游客们一个休息的地方,一点都不纸醉金迷,反正和周鹤青想象的不太一样。经历过黄问羽事件后,他就对酒吧深恶痛绝起来,乍一听徐闪亮跟个酒吧老板在一块而且还要帮人家打工,他就有点怒火中烧。可如今看来,也许是他想多了。
徐闪亮会这么乖?他有点难以相信。
沙滩边上的小店因为管制问题,一般不允许营业过午夜十二点,所以他们都是当天直接歇业然后第二天再早点来打扫,以至于地面狼藉得周鹤青差点下不去脚。一地的易拉罐和酒瓶子,还有客人带进来的烧烤小食,瓜子壳水果皮。阿琛和徐闪亮进了仓库,周鹤青就在里面瞎晃悠,随手翻开一张菜单,150两支啤酒!他刷一下,把菜单又返回去,j,i,an商啊,他咋不直接抢钱呢,难怪这些倒霉孩子就知道天天往酒吧跑想着打工赚钱也不愿意去做家教。他眯着眼睛数地上的啤酒瓶,觉得自己干一周可能还没人家一天赚得多。
阿琛和徐闪亮从仓库里面出来,一人拿一个大麻袋和大扫帚,先把地上的易拉罐和玻璃瓶捡到麻袋里,然后又挥舞着扫帚把地上的垃圾全部扫到一推,动作十分麻利,这两个人也不是不能打扫卫生啊……
“成了。”徐闪亮朝阿琛摊手,阿琛一脸晦气地往他手上塞了三十。
徐闪亮一边把钱塞裤兜里,一边说:“行啦,我要价又没有很高,我这也是按外面家政阿姨的时薪算的好不好,我又不是天天收你钱。”
阿琛“啧”了一声,又给人打电话,似乎是喊来了什么人。
周鹤青坐在门口单人沙发上晒太阳,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清吧里那两个人搬货。过了会,头顶上笼了片y-in影,阿琛捏着菜单站在他旁边说:“不好意思,这张沙发,只有在本店消费才能坐的。而且你已经坐下去了,就必须在本店消费。”他说着打开菜单:“你看你想要什么饮品呢?”
周鹤青一脸错愕,没想过还能发生这种事,这杀熟也杀得太快了,虽然他们可能还并不怎么熟,但……周鹤青无话可说,他开车来的,喝不得酒,只得掏钱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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