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敢耍那套心机骗钱家人。这做大买卖的,哪个不是人j-i,ng,就算她使得千般手段,以三寸不烂之舌说得钱小三儿上当,钱家老爷能轻易放过她?早晚她得折进牢里去。她这次的对象是一个姓何的二楞子,家里有点小钱,城中有两套房,父亲是开公司的,这二楞子又是三代单传,家里宝贝得不得了,唯一不好的就是毕业几个月还找不到工作,家里一心想让考公务员,吃皇粮铁饭碗,可他从大三开始参加各种考试,均是落榜。何家父母为此急得团团转,机缘巧合下,这事让蔡文瑛知道了。
蔡文瑛摆出一副官腔作派,声称自己是京里下来微服私访的领导,说她可以帮何家二楞子在省里美言几句,从旁“协助”安排工作。
何父虽然开着科技类公司,但也是与人合伙,且公司尚小,与有关部门打交道的机会少得可怜。一来二去,就被蔡文瑛忽悠了。
那么,这事与钱家的别墅又有什么关系呢
蔡文瑛很快从何家骗取了少量的“交际费”。所谓“交行费”就是打点各有关部门的礼品及吃喝玩乐的开销,蔡文瑛通过收取几次少量的费用,帮何家引荐了几位市里小领导,以此博取了何家的信任。接下来,她就要放大招钓大鱼了,这时就需要一幢豪华别墅来充场面。
她尝试找过其它的别墅区,可都是戒备森严,她根本没机会混进去,就算混进去,要找到空置的房子也不容易,何况她这样带着小孩的人在富人区出现是相当扎眼的,她冒不起这个险。思来想去,就找到明华山来了。
昨夜她带着孙子荣钰珂从小路上山,翻过别墅区外高高的篱笆潜进别墅区,然后又在草丛里蹲了两个小时着巡逻的保安换班,继尔翻墙跳进钱家的大门。
老郑头在房里听见的动静,就是荣钰珂被墙头的铁丝划破了手,哇哇大哭的声响。所幸蔡文瑛及时捂住了孙子的嘴,又趁老郑头不注意,这才摸黑从未关好的窗户翻进了主屋,喧宾夺主起来。
她也不是没想过被保安发现的后果,可她是钱家的亲戚么,论辈份,钱小三儿还得尊称她一声“表伯母”。
事实上老郑头也是顾忌着她这身份才不敢冒贸赶人。她那孙子,简直是个熊孩子无疑。本来这种徽式别墅就最不经脏,外墙刷得粉粉白白,配着圆形拱门,好看是好看,但稍微弄点污渍,那美感就全毁了。这荣钰珂住进来不到半天,就用粉笔在墙上画满了画,怎么说都不听,生气了还对着老郑头又抓又咬。老郑头打电话向上级反映,上级让他先找钱三少爷沟通,可钱三少爷整天神龙见头不见尾,哪上找去。
老王队来投诉后,他意识到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晚上没有拦住贼人进屋,已经算他失职,再加上屋子被毁坏成这样,他铁定是要赔钱的。他又赶不走蔡文瑛祖孙俩,索x_i,ng只好狠狠心,不要这份工作了。
“敢情还真是亲戚啊!”钱小三儿听老王队说完,脸上硬生生挤出狰狞的笑容。
蔡文瑛先前看老王队毕恭毕敬的模样,心里早就明白了过来,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巴巴地迎了上来:“哎哟,这可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是凯凯吧?我是你表伯母,初次见面,你看我也没给带什么礼物……”
钱凯冷着脸,抬手做了个“停”的姿势:“别,快打住!您这没带什么已经把我家弄这样了,要是真带点什么,那这房子还不得拆了!”
“瞧你这孩子说的,那哪能呀。”蔡文瑛讪笑着,把荣钰珂往前推了推,“这不你表侄子小么。他才七岁半,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么。你总不能和孩子置气吧?珂珂,来,还不快叫表叔!”
荣钰珂还记着被打的事,眼睛瞪得滚圆,朝前跑了两步,动作夸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大叫道:“我不叫!他才不是我表叔!他是坏人,我讨厌他!”
钱小三儿没料到他这招,鞋子上沾了唾沫,当下就又恼了:“正好,我也不留你了。两位赶紧收拾东西,请走吧!”说着侧过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蔡文瑛慌忙拉回孙子,赔着笑:“凯凯,你别啊。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好歹大家亲戚一场,你就帮帮忙嘛。”
“这样的亲戚,我可高攀不起。”钱小三儿眼睛望着天花板,寻思着幸好天花板太高,这小孩儿够不到,这才能幸免于难。
蔡文瑛又说了几句好话,见求不动他,就转向这群人中间唯一一个看起来能说“公道话”的老王队。毕竟老王队年纪最大,又穿着制服,肩上还有两道杠。
“王队,你说说,这做小辈的,哪有把长辈扫地出门的道理?”
老王队脸上讪讪。这两天他不是没吃过荣钰珂的暗亏,这小兔崽子看见保安室门上的电话,没事就打着玩。每次接通了,就大喊着:“杀人啦!”不然就是“放火啦!”“隔壁的老婆偷汉子啦!”诸如此类,闹得保安室j-i犬不宁。按规矩,接到报案保安队就要全员出动,可他们每次整队集合后,都会发现是这熊孩子搞的恶作剧,又不能置之不理,因为假若报案是真的,那危害不堪设想。但这样一天数次的紧急集合着实让年轻人吃不消,两个小姑娘因为受不了,甚至提出了离职申请。可他又能怎么样呢?对方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不能打不能骂的。
当下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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