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的情绪太过的激动了,整个人在言希的怀中,剧烈的咳出了声,言希一句话也没说,一下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苏心趴在他的怀中,哭得声嘶力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哭声一点点的平息了下来,变成了哽咽的声音,渐渐地哽咽的声音也一点点的消了下去,变成了很轻很轻的呼吸声。
言希担心自己会把她给弄醒,不敢随便乱动,他知道这一个星期以来,她即使合上眼睛,也是没睡着的,尤其是这两天,她本就连眼睛都没闭一下,身休上的,心理上的,还有神上的,三座大山,瘦弱的她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肩膀已经发麻了,言希微微动了动肩膀,怀中熟睡的人依然没有半点的反应,确认她已经熟睡了,言希才敢起身,将她抱上床,小心的安置好,将她那只受伤的手拿了出来,上面那一块被烧焦的黑皮因为刚刚她剧烈的反应,已经掉在了地上,而现在他看到的,刚才的她可能拽的太紧,掌心是一片的血红色,隐约还可以看到里面白色的,还有黏黏的白色,言希看的心都揪疼了起来,手上拿着毛巾,因为担心弄疼了她,几乎不敢下手,他每动一下,床上的那个人的眉头都会皱起来,跟着的,他的心也提起来,他蹲在地上,一边轻轻的吹着,因为担心毛巾会弄痛她的手,最后便换成了棉签,沾着水,一点点小心的处理着。
处理完她手心上的那一小块伤口,就花了两个多小时,明明是寒冷的冬天,他还蹲在地上,可他的额头,还有身上,全部都被汗淋湿了,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站了起来,可能是因为蹲在地上太久的缘故,起来的时候,脚已经麻了,头有些晕晕的,差点就倒在苏心的身上,好在最后双手撑着床,稳住了。
他慌忙站了起来,将地上的东西清理干净,转身看了窗外一眼,外面的天已经微微亮了,从自己的口袋上将苏怀诚临终前将交给他的戒指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掌心看了又看,苏怀诚的手和他差不多大,这个戒指,他左手的无名指戴着也是合适的,但是哪一天,蹲下身子,将苏心的衣领拉开,脖子上的那颗钻戒微微的闪,什么时候她才会把戒指从她的脖子上拿下来,让他亲手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呢。
“心心”
他轻轻的叫了一声,将手上拿着的戒指放在苏心的旁边,迟楞了片刻,转身走了出去,看到高芸和邓力两个人还站在门口,也对,心心这个样子,他们怎么睡得着。
“已经睡着了。”
他蹲下身子将东西放在地上:“前辈,管家,我先回去了。”
高芸看言希的脸色也不好,想到心心这个样子,他肯定是比谁都担心的,而且这些天他一直陪在心心身边,说心心累,他其实也不比她好多少,这样想起来,不由觉得刚才自己的话还有态度都太过强硬了。
“言希,你这些天这么累,一个人开车太不安全,这边有房间,你就在这里休息吧。”这一觉很沉很稳,苏心一睡便是三天三夜,要不是她鼻尖的呼吸,高芸几乎以为她睡死了过去,好在邓力一直拉着,要不然她一定会哭着把苏心拽起来的。
因为苏心一直没醒,大家本来都不准备让她出席苏怀诚的葬礼了,可是她却在当天醒了过来,一切仿佛冥冥之中都有安排。
那天,是苏心第一次穿上黑色的衣服,她一直都狠讨厌的颜色,灰败而又暗沉,而且总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仿佛只要穿上这种颜色的衣服,就会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口别着一朵百度重生吧白色的菊花,高芸正准备去她房间叫她起来,门刚打开,就看到已经装扮好的苏心,吓了一跳,然后激动的哭出了声,邓力听到高芸哭声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一身黑衣的苏心蹲下身子,紧紧的搂着坐在轮椅上哭泣的高芸,嘴上一直说些安慰的话,那张脸,很苍白,尤其是配上那一身黑色衣服的时候,更加苍白的起来,可是那张苍白的脸上却带着笑容,就像是盛开的莲花,圣洁而又美丽,她的样子冷静的吓人,自持的让人心惊。
苏心见到走廊上的邓力,笑了笑:“邓力,你来了,早餐准备好了吗?这么多天都没吃东西,饿死了。”她笑问着邓力,还带着一点点擞娇的意味,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苏怀诚没有离开,她还是那个美好的少女。
邓力一时居然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回过神来:“苏心小姐,早餐马上就准备好了,有三明治,荷包蛋,小笼包,油条,你好要些什么?”
“给我准备一杯牛吧,我想喝牛了。”
好久好久都没有喝牛了,都快忘记,记忆中的味道了。
苏心小姐她不是很讨厌喝牛的吗?他第一次给她准备的时候,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是看的出来,她当时其实是不高兴的。
邓力愣了片刻,心里虽然奇怪,却什么也没说:“苏心小姐,你和小姐先去餐桌,我泡好牛,马上送过去。”
餐桌上,苏心和高芸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邓力站在高芸的身边。
高芸还是和以前一样,黑咖啡,一个荷包蛋,苏心双手捧着盛满牛的玻璃杯,喝了一口,牛见了底,还是没舍得放下,如果她没有离开苏家,每天都让他喝上她亲手泡的咖啡,他是不是就不会离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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