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叮咚承认,在武学上,她是没有慕凌空有天分,就算自己日夜苦练,也永远赶不上对方的脚步。
对这个问题她思考了好多年,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办法。
慕凌空只能算得上是高手,她并不是神。
恰当的时机,恰当的方式,被其完全藐视的水叮咚也可以用‘奇招’要了她的命。
此时此刻,无疑就是上天赐给她的机会,待会让执法堂的师姐们先出手缠住慕凌空,水叮咚只需要趁乱找准机会,用她的冰刺袭击。
仅仅需要让慕凌空流出一滴血,这封喉剧毒,便能深深的埋入她体内。
玄冥神王救不了。
她那个武功奇高的小夫君也没有办法。
哪里料想到,本来一心一意与玄冥对抗的帝俊眼尾余光发现有人冲着自家娘子而去,虚晃出一招,身体陡然消失,以令人瞠目的高速闪过到慕凌空身边。
长软剑如同一条吐着长信的毒蛇,毫不留情的卷向胆敢趁机向他的女人出手的敌人。
水叮咚连慕凌空都打不过,面对帝俊,更如小孩见着大人。
她第一个飞跃而出,位置最前,也就无可避免的赶上了帝俊的凌厉杀招。
到床上惩罚你(六)
啊!~
一声惨叫之后。
水叮咚眼睁睁的望着自己那只紧握着冰刺的右手,生生与身体分离。
剧痛,在许久之后袭来。
她有些不敢置信眼前说看到的景象。
冰刺钉入了洞内的墙壁上,上边还挂着一截断肢,那衣袖看起来如此熟悉,藏青色,带着些古怪的花纹,她一针一线亲手刺上去的,为的是与众不同,和其他师姐妹区分开来。
更希望有朝一日,凭借着无数个小小的特别,抓住玄冥神王的心,让他循着她留下来的一个个蛛丝马迹,最终看到始终等候着他垂怜的自己。
如今,一切灰飞烟灭。
完好无损的她尚没寻到几乎抓住玄冥的心,如今,她失去了手臂,就更没有资本了。
手臂重伤,再加上气急攻心,水叮咚一翻白眼,昏死过去。
帝俊视而不见,垂下头来,殷切询问,“娘子,没事吧?吓到了吗?”
“喂,你太狠了吧,她毕竟是个女人,也是你娘子的师妹,你居然一剑残了她的胳膊。”执法堂四长老之一琼瑶忍不住义愤填膺的大声声讨,“我们本意只是要制服凌空,带回大雪山交由她的师尊后土圣母处置,并非想加害于她,实在是念及了旧情,而你,居然全然不顾这层关系,痛下杀手!”
帝俊自动过滤将之列为噪音。
老神在在,一动不动的等着慕凌空的回答。
对他来说,还是自家娘子的感受比较重要。
至于那些送上门来找死的,一剑捅了就是,谁管她是七大姑八大姨,还得手下留情的顾忌着。
到床上惩罚你(七)
若真是在乎他家凌空,就不会妄想趁着他无暇他顾,蜂拥而至,群起而攻之。
按照此种理论,既然她们本就不在乎他家凌空的存在,一心一意的想欺负他的娘子,那么他又何必另眼相看,动手之前还得先想想拿八竿子打不着的所谓师姐妹关系。
帝俊的逻辑非常之简单。
因为如此,所以如此,他才不会考虑的更深更远。
人家都不手下留情了,他出手慢了,只会被动挨打。
事关最最心爱的女人,帝俊本不可能马虎大意。
所以,那个聒噪的女人喊破了喉咙,他也完全听不进耳中。
慕凌空一边感动,一边无奈,为他的紧张兮兮,也为他的过度关心。
“夫君,我没事,小阵仗而已,没那么容易吓到。”她在他眼中,不知何时变成了易碎的陶瓷娃娃,哪怕帝俊心里明知道她有足以自保的能力,他还是会选择在危险来临之前,拼命的跑回到她身边,严严实实的护卫周全。
玄冥总说不理解她为何对一个大雪山之外的男人动了心,死心塌地的认定了他,哪怕付出一切代价都不肯放弃。
慕凌空又怎能解释清楚这一种被关怀、被珍视,被呵护在手心,宛若珍宝般的重视感觉呢?
大雪山,永远都不可能让她觉得温暖起来。
那里没有人味。
哪怕连男女之情最裹在一层万年不化的寒冰当中。
这也是她一直都心里清楚玄冥的绮念,却始终不予正视的原因。
慕凌空冷怕了。
一个可以共结连理度过下半生的伴侣,各方面的条件都可以不够突出,但是他必须暖如冬阳。
到床上惩罚你(八)
一个可以共结连理度过下半生的伴侣,各方面的条件都可以不够突出,但是他必须暖如冬阳。
帝俊的好,玄冥以及他所代表的大雪山一脉又怎能理解明白。
她家夫君,最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哇。
慕凌空已经深入骨髓的了解到他惯于伪装的平凡,不过,她并不准备向外人诉说帝俊的好。
此时此刻,她只要记得夫妻同心四个字,其他的,留在两个人独处时,慢慢倾诉。
“凌空,他伤了大雪山的人,你也依旧坚持站在他身侧吗?”玄冥一语双关的询问,说完又怕慕凌空会听不懂似的补充,“此事再难善罢甘休,不管他是不是你爱的男人,都必须要以命相偿,大雪山的规矩,你再清楚不过,如果你还是顽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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