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感受刺激得她大脑一片空白,什幺时候嘴角有涎水流出来也不记得了,只是手麻脚麻地迎合着唐行风的chōu_chā,xiǎo_xué咬得越来越紧就怕快乐的源泉突然溜走一样。
进出着少女的身体时捣出的水越来越多,水声都快把蛊月那低低的喘息掩盖了过去。唐行风缓缓侵犯着那个紧窄的子宫口,guī_tóu被小小的子宫颈嘬得一点空隙都没有,轻轻地抽动了下就有极大的快感蔓延开来。
唐行风觉得他似乎分裂成了两个人一般。一个正在最后一次歆享着这具即将不再属于他的绝美身体,另一个却是飘浮在上空冷静地观看着这场纯粹的ròu_tǐ交流,
他的身体感受着这世间的绝妙,他的理智却清晰地认知到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
粗长的ròu_bàng把少女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了一些凸起,子宫被入侵的可怕感觉让少女不自觉想向前爬脱离这又痛又爽的奇异感,还没脱离多久就又被唐行风抓了回来,不管不顾地全根没入。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既然蛊月需要的是jīng_yè,唐行风也只是在做着能够最快榨出jīng_yè的行动,可是明显身下的少女已经被干得理智全无。早在子宫沦陷的那一刻,蛊月就忍不住哭了出来,与其说是疼的倒更像是在用眼泪和声音在发泄快乐一般:“轻点……啊啊就是那里,干那里……啊啊撑开了……”
全身都浮起了情动的粉色,蛊月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的坚持,也不知是天性使然还是蛊虫作祟,腰肢扭得比之前更孟浪更yín_dàng,回眸时眼角眉梢尽是春意。
唐行风动得更快了。小腹与臀瓣拍打的声音越发清脆了起来,眼看着那浑圆的臀被拍得染上胭脂般的绯色,他闭上眼最后肏干了几百下,闷哼一声将jīng_yè全部送进小巧的子宫中。
蛊月无力地喘息,感受到花穴里的肉壁饥渴地翕张着将所有的jīng_yè吞吃入肚,得到了满足的身体时不时抽搐一下,眼里透出迷茫和疲惫的神色。
“要杀我吗?”她听到上方传来唐行风的声音,平淡的,冷静的,就像刚刚在她体内shè_jīng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为之前的你报仇。”
蛊月努力让自己的呼吸放平缓,扭过头对上那双深得见不到底的蓝色眼睛:“你……不会死。”
☆、67.作者得了一写剧情就卡的病
你不会死。
乍听起来像是某种祝福,可是蛊月的口气听起来实在太过斩钉截铁,就像是事先已经预料到了结果一般。
唐行风以为她是在说不会杀自己,仔细一琢磨却又觉得哪里不对,还没来得及问就看到蛊月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晃了晃才站稳。看起来似乎是想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抬头汪唐行风这里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唐行风默默地转过身去不再去看,这才听到身后传来整理衣物的簌簌声。
刚刚不过是在治疗而已。就如同生病了要把脉,着凉了要取暖,摔倒了要扶起一样自然而不带异样的感qíng_sè彩,只是刚好和“交媾”的形式一致。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
在心底做了这样的认知,唐行风回过头,看到已经收拾妥当的蛊月正皱着眉拍去衣服上的泥沙:“好点了?”
蛊月的动作顿了顿,轻描淡写地道:“好多了,没刚刚那幺难受。”
如果不是知道方才发生了什幺,光听对话还真的无法联想到上一刻看起来像陌生人的两个人还做过那幺亲密又旖旎的事儿。
唐行风闭上眼感受着空气的流动,平静地道:“这里和上面是流通的。空气很新鲜。”
这倒是提醒了蛊月。少女以指为诀,口中念念有词,一连串唐行风听不懂但是又优美异常的艰涩语言从她不断张合的唇中溢出,听来竟有几分庄严圣洁的味道。明显是用上了内力,声音穿透力极大。
紧接着他就察觉到脚下沙泥的一阵颤动,耳边也有大小石块滚动的咯咯声,就好像有什幺为数不少的东西从这些狭小的缝隙里钻了出来一样。
睁开眼,蛊月蹲下身,微笑着看向满地的蛇虫鼠蚁,又是用那种未知的语言与它们交流,看上去是在发布什幺命令一般。接下来这些生活在阴暗角落的小生物齐刷刷地点了点脑袋,跟它们来时那幺迅速一样又迅速地四面散开了。
“它们远比我们要灵活也要熟悉这里,毕竟这里是烛龙殿,少什幺都不可能少毒物。”蛊月拍了拍手从地上站起来,脚步一个踉跄险些就要摔倒。
唐行风眼明手快地揽住她的腰总算是避免了悲惨的结局,待蛊月真正站稳后又迅速地收回手,声音冷冷淡淡:“辛苦了。”
蛊月看了看他,背过身去在他看不到的盲区垂下了眼,然后手掌按在了自己的心脏处。
那里正健康而有规律地跳动着,然而也只有五毒的人才能感觉到其中不属于心脏的,另外一种事物的频率。
*
一道纯阳剑气尽数割去缠绕在众人身上的蛛丝,一刀流的创立者一席蓝白道袍,雪白的眉毛高高扬起,连眼角都不曾看过瘫在地上口吐鲜血的醉蛛老人一眼。
身形瘦削,面容枯槁的醉蛛老人恨恨地看了眼谢云流,咬牙道:“谢云流!”
眼神里满是讥诮和睥睨,谢云流又是一道剑气替李忘生割去身上锁链,分明是担心的,可嘴上仍然不肯示弱:“真狼狈。”
这边是师兄弟重逢,叶封如果归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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