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魅儿感觉自己做了个梦。在梦中,她看到头顶上方男人的luǒ_tǐ线条很美,汗迅速在那人的额头和膛上汇聚起来,随著挺进的动作一滴滴落在冷魅儿的口上,那汗水仿佛渗进了她皮肤,烫了她的心,令快感接二连三的袭来。实在太舒服了,以至与她忍不住要希望这欢爱能更激烈一些。但男人还是生怕弄痛她似的,克制地动著腰。每一下动作都像在交合的地方燃起一星火苗,但又要抵抗著情欲控制住节奏。
但每一下顶送都那样清晰,感觉得到那深处的律动,侵入她体内的东西在不停地火热地撞击著她。她的腿被分得很开,急促地欢爱著,阵阵快感让她气喘连连。
世界总算静止下来。
有种刚从梦回到现实的恍惚感,冷魅儿一时瘫软著动弹不得,背上还战栗著,快感仍在体内盘旋不去。
“虽然很想再来几次……但又怕真的累到你,”严落羽吻了吻她额头:“禁欲对身体不好的。”
冷魅儿难得的有些脸红……她的确……很想要得到爱抚,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宝宝的缘故。她明白,他今晚也许只是想让她得到享受。
对严落羽,其实她有一种除了恨之外的感觉─一种和恨完全背道而驰的情感。她说不上来究竟是什麽感觉,她的担忧、害怕一天天膨胀,就像封锁在一个密闭的空间,越是压缩,越是逼近极限,终有一天会冲出来,冲出来……
到那时候,她该如何面对他?会变成怎样可耻的样子?又会不会是她离开的阻碍……
偏暗的灯光下她看得清男人的眼神,迷离而明亮。仿佛是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他堵住她的嘴唇,舌尖放肆的探进来,近似饥渴地和她纠缠,把她的嘴填得满满的。
她忽然有种错觉。
这一切好像有点太甜蜜了,幸福得像一个枕边的童话故事。
严落羽放开了她,嘴角拉出长长的银丝,配著那张无暇的脸,妖娆而绝豔。
“睡吧,”他迷人的声线仿佛是一种催眠,他抬手关上了床边的暗灯。
她缓缓闭上眼睛,轻轻抚隆起的小腹,一只温暖大手悄无声息的覆上了她的手背,挤进她五指之间,交缠。
一室寂静。
窗外有昆虫的叫声。
“睡了麽?”
淡淡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冷魅儿其实没睡,却也没回答。
枕侧的人径自说下去,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是呓语。
“只要你还待在我身边,一切都好,我就能够满足。”
“一开始,我忍不住去破坏你,是因为想把你牢牢绑在身边。其实,我最想做的,就是珍惜你。”
“珍惜你,让你笑,让你感到幸福。我不懂得什麽是爱,在幻夜这麽多年,见多了虚伪肮脏,爱这个字眼,对我来说从来都是讽刺的。但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魅,我爱你。”
严落羽笑了,满怀著希望与憧憬睡去。
黑暗中,冷魅儿轻轻睁开双眸,脸上有点轻微的抽/搐,像是重重被抽了一耳光,心里堵得发慌。
她知道自己全然不必发慌,没什麽可以改变她的决定,一切都照旧在她掌握之中。
但,却又好像,什麽也掌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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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灯光摇曳在眼前,晕眩感不停的冲击著她的大脑,子收缩来的剧烈疼痛让她的脸越发的苍白。
她胡乱的抓著手边能够到的东西,整张脸因为过度用力而扭曲。
廖燃伸出手让她抓著,从她手上传来的力度令他微微蹙眉,深深陷入中的指甲,传递给他她所承受的痛。
原本柔顺乌黑的长发乱蓬蓬的散在床上,严落羽伸手将黏在她额头被汗水打湿的发轻轻拨开。
这一波的阵痛终於过去,冷魅儿把握这短暂的时间深深呼吸,默默的等待著下一波痛楚的来临。
痛越来越频繁,冷魅儿忍耐著,汗越来越多,却硬是没有喊出来。
严落羽不停的帮她擦著汗,看著她痛苦的侧脸,连自己都出了一身的汗。
“差不多了,”医生说:“两位少爷,你们是出去,还是留在产房看著孩子出生?”
“我们留下来,”廖燃沈声说:“给她打麻药,做剖腹产。”
“不如先让魅小姐顺产试试?”医生小心的问。
“不行,”廖燃斩钉截铁:“剖腹产。”
他怎麽忍心看到她这样痛苦?
“我……”冷魅儿抓住他的手微微用力:“我要顺产。”
“不行,”廖燃漂亮的眉紧蹙。
“大少爷,生孩子是没有不痛的,”医生显然明白廖燃的想法,劝到:“顺产虽然很痛,但也只是一时,而剖腹产之後会痛一整个星期……况且,就算是为孩子著想,我认为还是应该让魅小姐试一下。”
廖燃低头看向冷魅儿,後者露出一个微笑,但那笑容在他看来是这样的苍白无力。
叹了一声,廖燃终於妥协:“开始吧。”
……
宝宝终於带著嘹亮的哭声来到这个世界。
严落羽捧住冷魅儿的头,重重亲吻她的额头,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声音都带著哽咽:“出来了,魅,他出来了……”
廖燃松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起身走过去,看了一眼护士手中抱著的小家夥。
全身深紫色的小家夥,眼睛紧闭著,脸皱正一团,很难看。
“止血针!孕妇大出血!”
还没来得及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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