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群人都围在我床前,关注我流鼻血的熊样,我觉得这辈子加上辈子的脸都丢尽了。作家的话:哈哈,女猪流鼻血了,让她流鼻血的还在后头咧……(偷笑)ps.没有喜欢这篇文文滴亲么?虽然没有开始大鱼大,美男可从头到尾没少过一只啊……难道大家不爱我了么?难过对手指ing……
坑爹的贞危机
“母亲……”一直鼻血长流,又没法躲开围绕在我床前的各色美男,我觉得我的头又晕上了几分。没办法,只能尽量把目光搁在同别的美女老娘身上,免得症状加剧。
“小语,你这次……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就是……得养两天,然后家里为你安排安排,到时候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像是在选着词说话似的,母亲的安慰,显得如此别扭单薄。我流个鼻血得养两天?家里还要安排?这都啥跟啥啊?搞得跟医生给重症病人讲述病情时一般,支支吾吾的。
“母亲,我到底怎么了?”又瞄了眼着急想上前却被父亲拦下的大哥,我还真有点怀疑,自己这次是不是单纯的流鼻血了,难道是啥家族遗传病症?据说父亲和母亲也是兄妹来的,近亲生下来的孩子得遗传疾病的几率更大,我不会是刚好撞这枪口上了吧?!
“小语,这个事情我晚些给你解释,现在你先睡会儿,好么?不然鼻血还停不了。”本来还拿我不怎么当回事的老娘,这会儿竟如此和颜悦色,我心头隐隐泛起不安感,看来我这小身板状况堪忧啊!
“好。”可是瞄了瞄周围众人脸色,再多的疑惑我也只好暂且忍下,乖乖闭上眼,休养生息。
本以为,这么多人在旁边盯梢,我就算是睡神转世都没法入睡。
谁知,这一次我多虑了,我的心理素质非常过硬,最多不超过三分钟,就开始做起梦来,比睡神还神。
梦里,我见到一个颇为脸熟的帅哥,在我身上当小狗,上下来回得舔着。我有些怕痒,所以想躲开,却发现身上有些没力气,只能由着他舔个够。反正是个梦,估着是之前看帅哥喷鼻血,现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来着。
等等!这小子不对劲,怎么越舔越往下啊?我有这么急色,梦里都要非礼小正太么?而且还是“指使”小正太主动,我只顾享受,我的潜意识也太猥亵了吧!
“喂,你不用那么敬业吧?”到人家梦里都手脚并用得,我实在忍不住出声,想要赞许下这位同学的职业道德,却赫然发现情况不妙。
湿漉漉得绵软舌头,来回磨蹭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点麻痒感。
这种触感,绝对不是梦里能够达到的。
“你起来!”使出全力,把人推开,我喘着气退到床另一头,想弄明白咋回事。
“主子。”听这口气,应该是我的侍人之一。黑漆漆的房间让我看不到他的脸,但凭他口中毫不掩饰的委屈来看,这事应该另有主使者,他只是听令行事罢了。
“你是?”好吧,平日里和侍卫们呆久了,实在不太能够分别四个侍人的外貌声线,特别是在这种光线下。
“主子,我是小冬。”有些瓮声瓮气得回答,弄得我牙酸到不行。
这个世界女人少得可怜,男人种类就丰富了起来。眼前这位冬虫就是一例,典型的富贵人家宠物型男孩,一双眼睛水汪汪得,身体柔柔弱弱的比我还娘。说他正太小受还委屈他了,如果穿上女装,他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美女!伪娘王道啊!如果他穿到我上辈子的地方,一定能混个风生水起堪比梦露的说。
“你刚刚在干嘛?”忍下虐童的负罪感,我还决定趁着没人教导他答案,好好对其盘问一番。
“让主子舒服。”一声正气凛然的,反倒让我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你……谁告诉你,那样对我就让我舒服的?”我才十二岁,落在上辈子连小学都没毕业,怎么可能觉得这种事“舒服”。平日里我能对这种事有点儿小心思,都亏得我有了个活过两辈子的灵魂,可身体实际是发育不全的,本不可能承受得住情事。如果不是看到他才十四岁又可怜兮兮的份儿上,一定用防狼喷雾喷死他!
“主子你真的很讨厌小冬么?要不我让小夏他们来伺候?”这正太到底是理解能力差,还是瞎掰能力太强?我是对事不对人好不好?换了人我就舒服了?丫的啥脑子!
“我谁也不要,今晚该轮到我哪两位侍卫当值,把他们叫来!”随手扯来一个薄毯什么的往身上一裹,我赶紧离开和小冬同在的一张床,保持合理距离。开玩笑,总算明白当年父亲派侍人来后,这几个人神神叨叨每晚都对我亲来亲去是为啥了,原来他们是想萝莉养成,让我习惯他们的亲热啊!幸好我机灵,非要父亲把侍卫换来伺候我,不然我早就贞不保了!作家的话:最开始我还挺不待见这么弱滴男配的,不过现在又觉得貌似还挺可爱的了……我果然是善变滴……(捂脸)虽然cp未定,几p也未定,不过总的来说我目前比较喜欢滴是那群侍卫小正太以及萌萌的哥哥。有人和我一个想法吗?求握爪求包养求抚求顺毛各种求……
父亲的惩罚
“主子,侍卫……侍卫们今晚怕是不能过来了,主子有什么需要,告诉小冬就好。”似乎也知道!不过我,冬虫便乖乖下了床,整理好他自己衣衫,恭敬得站立到我身边等候吩咐。
“不能过来,是什么意思?”记得当年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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