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孙?这老太婆分明不将她当作室墨家的媳妇。予欢望向丈夫,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墨澈仅淡淡瞥视她一眼,目光又转开。
“来来,妳们也真是的,自己未来夫君受伤了,也不第一时间赶来照顾,看,这绷带缠得真丑。”凤阳公主拉过上官婉儿的手,殷切道:“婉儿啊,妳来帮澈儿再缠过。”
予欢脸色一变,微眯起眼眸道:“老夫人,澈的伤口刚缝好,也上了药,大夫千叮嘱万吩咐,暂时不能触动,否则,若细菌入侵伤口很容易恶化。”说着,唇角扬起嘲讽,在众人脸上扫了一眼,“毕竟,现在这里人口多,细菌也多。”
“细菌?”众人面面相觑,不解的望向她。
“就是病菌啊,病人需要清静的地方,空气也要流通,你们这么围在床前,不是存心想让细菌入侵他的伤口吗?还是你们……”
打断予欢未完的话,墨澈道:“这里真的不是安心养病的地方,娘,妳让花总管去整理下我的衣物,顺便叫承恩进来,扶我到御风楼。”
听闻他这样说,除了墨将军皱起眉外,其他的心里欢喜极了。
“婉儿略懂医术,瑶儿细心,让她们照顾你,娘最放心不过了。”凤阳公主边说,边示意上官婉儿为墨澈重新整理好绷带。
予欢内心却受委屈了。
他……他真的要离开这里到御风楼?他不是说要她留在他身边吗?他怎能让她放下防备心后,再狠狠的将她推开?
她退开两步,孤立在人群外,视线停留在似乎也已将她遗忘的墨澈身上……
刚才的他是那么温柔,温柔得让她感动,是他给了她勇气买你对对他的感情,准备将自己的真心交给他。
但此时此刻,他又让她陷入谷底。
予欢凝眸望躺在床上,让上官婉儿为他重新包扎伤口的他,看到上官婉儿小心翼翼的动作,凝望他的眼神带着几许深情,而他也不吝于对她微笑,俊美的脸孔因为笑容而显得更迷人。
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墨澈的眸子忽然瞥向她——
有那么一刻,她以为他会对自己抬手,然后很霸道的说一句:过来。
然而,他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掠过,又重新回到为他包扎的上官婉儿脸上。
予欢的心缩紧,他的眸移开后,就未在回到她脸上。
由于她太专注在墨澈身上,并没有发现一道带着嘲弄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将她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
没有等到他再回视,她终于失望地别开眼,落漠地离开房间,她没有勇气看着他走出这房门,所以,干脆眼不见为净。
冬天的夜晚,寒风呼啸,予欢不禁打了个冷颤,扯扯单薄的衣裳。外面虽然冷,但屋里面更冷!
予欢像游魂一样来到院子里,这里很静,静得只听到风呼呼地吹来,她双手抱,全身忍不住打啰嗦。
风好冷!心好痛!
这种莫名的痛,在口剧烈地扯着,让她难以喘息……
最后,她找到一处凉亭坐下,窝在角落里许久,她终于明白,那剧烈的绞痛是从自己腹部引起的。
天啊,难道是她的孩子……
冷静!冷静!
额上冒出一颗颗冷汗,予欢靠着柱子慢慢坐下,伸直双脚,双手抱着腹部,然后轻轻抚着,嘴里喃喃道:“bb,你不要吓妈咪,现在不是你来的时候,你一定要乖乖呆在这里……”说着,她深深的吸口气,再慢慢的呼出,如此反复……
就在腹部的阵痛慢慢平息下来时,透过亭檐悬着的灯笼透出淡淡的光芒,前方忽然出现一双绣花鞋。
她没有力气抬头,直到这人蹲下,她看到紫凝那张致的丽容。
“原来妳来了这里坐?”紫凝美颜上挂着淡淡笑容,侧身在她身旁坐下。
予欢闭上眼,此刻她真的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尤其是墨澈的女人。
“他离开了。”紫凝望着她,轻柔道:“却什么也没有说。”
放在腹部的手慢慢收紧,但她仍没有张开眼,怕自己胡思乱想,在心里默数。
见她无动于衷,紫凝不死心又道:“如果我是妳,一定会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利,那两个女人无论身份地位本不及妳,只不过她们背后有人撑腰而已。”
这种挑拨离间话她以前用过了,看来这个紫凝真的把她当笨蛋了。予欢睁开眼,语气带着不耐烦的回道:“妳不去御风楼那里凑热闹,来这里干什么?”
紫凝的柳眉轻蹙了下,分明是在隐忍,假装苦涩一笑。“御风楼本没有我立足之地。”
“来我这里就有立足之地吗?”予欢赏了她一个白眼,直话直说:“妳这样强忍着不会很辛苦吗?明明野心勃勃,却装出一副温柔婉约的样,看了让人作恶。”
“妳……”紫凝娇容惨白,美目死盯住她,半晌,她忽然笑了。“常予欢,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墨澈利用吗?就因为妳不会装,妳太直接了,将所有情绪都放在脸上,让人一看就看穿。”
听她的话,予欢一愣,随后道:“那又如何?这跟妳没有关系吧?”
紫凝冷笑。“是没有关系,不过,妳真的很可怜,别人给妳一点甜头,妳便摇摆着尾巴,一点危险都没有,难道妳不觉得奇怪,以祁煜对墨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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