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不由得扬起嘴角,回过神来却看到慕寒有些疑惑的神情。我恍若未觉的笑道:“既然如此,让下人们把该搬来的东西搬过来吧。”慕寒回说来之前已经让下人去办了。
哦了一声,想了想,说道:“就安排你住在内院的东厢房怎样?”慕寒回说但凭公主吩咐。内心对她强大的客气功力无语,然后继续商量她的办公地点,以及她的贴身丫鬟,侍从等的住处问题。
所幸这期间她再也没有提昨夜逛青楼的那件事,最后终于商量的差不多了之后,我站起来笑道:“好了,可以教本宫剑法了,本宫要去更衣,你也换一套衣服吧,还是去花园练习。”
慕寒连忙起身说恭送公主,我头也不回的走出门,虽然刚刚的一番对话她总共只暗讽了我两句,我却全程都想打她,尤其是配合上她温润淡定的气质,简直就是一个字——拽。不过没关系,今晚给你个大礼。
换了一套淡青色窄袖袍子,出来的时候慕寒已经在院中等候,只见她一袭白衣胜雪,眉目如画,j-i,ng致的五官温和如玉,让人如沐春风。虽怒时而若笑,既瞋视而有情,说的就是这样的人吧。原来这人最适合穿素白的袍子,和她的气质十分搭配。
暗暗赞叹的同时也有些气恼,这样的一个人,看起来这么温润,这么无害,却能十分淡定的讽刺人还能装成没事人一样~简直和秦怀宇一样看起来温和实则一肚子坏水。
不过话说回来,也许在外面成为八卦的焦点回来后对肇事者表示一下愤慨也没什么,只是本来她一直的表现都是规矩守礼,那么按照规矩,驸马是臣,公主是君,作为臣子,难道不是不论主上怎么折磨她,怎么虐待她,都皱着眉头上,无怨无悔么?可惜理想和现实落差太大……
既然不是刻板守礼的人,就不要老是这么规矩来误导人了吧~反正我也不在乎那些虚礼。和颜悦色的对她说以后不要总是自称臣,不要那么矜持,她一脸狐疑的答应。一起去到花园,这次找了一个不算偏僻的地方练习。第四天练剑,依然是在练习基本功,还不能学一套完整的剑法。
剑练的差不多之后,便在背靠假山,面朝阳光的地方练习内力。打坐,运气,仍然是才感受到那么一点点的气流,那股气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些郁闷,对慕寒说道:“还有十多年才能练到你那种程度,十多年……”心里腹诽到不了那时候我说不定就被暗杀了。
而我之所以会有这种担心,完全是因为昨天的事,因为这位驸马被人盯上了会牵连我啊。听那人的话契丹是和中原的什么人或组织有勾结的,昨天的行动没成功,难保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把驸马抓住为止。而我再被认错的可能x_i,ng不大,但同样会受到牵连。
有些哀伤的看着她,若是她知道昨晚发生的我因她被误捉的事是不是应该愧疚呢。想到这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却见她眼里果真闪过了一丝愧疚,然而太快了,根本来不及捕捉到更多的痕迹来确认。疑惑间慕寒说道:“公主不必太过执着于武艺,侍卫们武艺高强,定能保护公主。”
提到侍卫我就来气,打不过人家也就罢了,八个暗中保护的有四个跑别处玩去了,看来是以前没出过事给他们松懈的。为了保密只能找别的借口惩罚他们,而且还得继续用他们——知道了这件事,算是心腹,而且也知道厉害,不会擅离职守了。
心里腹诽,却也只能不置可否的笑笑。看看天色,晚饭也快熟了,于是站起拉着慕寒往回走,走着走着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以前她住在驸马府的时候,都是直接告辞回府的,然后我因为练剑的缘故,与驸马告辞之后就会直接去浴房沐浴,现在她在公主府住,自然应该按照我的规矩,习武之后顺便沐浴了!那么我可以提前让她的身份暴露,不必等到晚上睡觉前~按耐着激动平稳的向前走,走出花园的时候并不去偏厅等饭,而是越过偏厅走至浴房门前,莺儿等已经在那里候着,见我们来了立刻行礼。我笑着对身侧的人说道:“刚练完武,以前本宫送走你之后都会沐浴的,既然驸马在这里住了,那么等本宫沐浴完驸马也一并沐浴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欣赏慕寒错愕的表情,然而她神色如常的说道:“谢公主。”
心里犯嘀咕,一点都不紧张,难道那两个契丹人消息又有误,驸马是女子之说不可信?罢了,稍候见分晓。
进了浴房,很快就洗完了,出来去了偏厅对她笑道:“好了,驸马可以去了,本宫找几个丫鬟伺候你沐浴可好?”估计她平时洗澡的时候都是自己洗的,现在不管她怎么推辞也一定得给她塞几个丫鬟。
愉快的想着,却听慕寒笑道:“怎么好意思用公主的人,让臣的丫鬟凌云和凌月伺候就是了。”
不是吧!据说慕寒乃寒门学子,上京赶考的途中没有书童和丫鬟的,而父皇拨给驸马府的下人又跟她只相处了不到十天,都来不及混熟,她怎么还会有心腹呢!
但是看着两个不认识的丫鬟到我面前请安,说着“凌云(凌月)参加公主”,我不得不相信这就是真的。没想到这次的计划又泡汤了,十分气恼的看着慕寒带着凌云凌月进入浴房,便问身边的丫鬟:“这凌云凌月是什么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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