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你醒了,身体感觉好点了吗?”
耳边温柔低哑的男人声音,让眼貌金星的我……
“啊——!!!!!!”地尖叫出声,然后很不幸地,“啪叽”一下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空气里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突兀至极。
男、男人?!
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这里不是医院吗?而且不是还没到探望时间么?!!
而且!
这个男人的声音,怎么会好死不死地和昨晚上春梦里的男主角声音一模一样?!!!
“兮兮!”
那个焦急又耳熟的男生飞似地降临耳边,轻巧地将我抱起来,小心翼翼摆到床上,生怕伤了我分毫。
奇怪。
这一摔,我的视线倒是瞬间清明起来,小星星全体消失不见,入眼便是一张放大版的男人脸。
……
要我说什么好呢。
我蒙了。
墨色的眼瞳,潋滟微光,闪着灼人的着急和心痛,稍微凌乱的发丝垂落几缕在额头,皮肤好得真是惨绝人寰,那感的小嘴唇啊,绝对是勾引女人必备的必杀技,要说什么叫做“翩翩浊世佳公子”、什么叫做“温润如玉”?喏,这就是样板一号了。
看到我傻乎乎的发呆样子,似乎也没什么地方受伤,如玉美男微微一笑,宠溺地刮了我个鼻子,“兮兮,怎么傻傻的?怎么?中毒中得连为兄都不认得了?”
“……”
啊,房间里突然好安静。
“你、你说什么?”我觉得嗓子干哑,有点囧然的感觉浮上心头。
“兮兮、你不记得了吗?昨天是你十四岁的成年礼啊……”美男微笑,如墨玉一般温润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宠溺。
“你、你说你是我哥哥?!”
“……是啊……你怎么了……”美男伸手,搭住我的手腕,沉思一会,似乎在自言自语,“所有毒素确实都已经排除了……难道真的晚了……”
“那、那那……!!”那我是谁?!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我不是在医院里吗?
我转头,看到周围怪异而类似古装的房间设置,彻、底、地、囧在当场,
骗、骗人的吧?在医院里睡一觉,也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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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
整个国都赫赫有名的医药世家,号称“白骨、活死人”的暮家,向来以通各种毒药毒物,轻易用毒致人死地,同时又能轻易地医活只剩一口气的重伤者的异能而冠绝天下。
这个庞大、富有、同时又格怪异的家族,在江湖上出名的不仅仅是它的强大秘术,还有一点,便是怪异的家族规矩。
凡是家族中的嫡系传人,无论男女无论尊卑,都会在出生的那一刻、体内被埋进一种奇异的毒药,名为“唤目”。名字虽然叫做唤目,可它的作用,却是的的确确地致人失明;
为什么要给自己家的传人种下这样歹毒的药物,让小孩子从小失去光明呢?
暮家既然是以制毒行医闻名天下,那么整个家族最重要的技能,便是辨识各种毒物药草,外形是不可靠的,触觉、感官、甚至气味,才是医者认识这个世界所最需要的关键,坚信“闻、问、切”远远胜过了“望”的暮家人,在十四岁之前,完全生活在黑暗中,以一个盲人的姿态,学习生存于世的所有技能。
然后,在十四岁成年礼的当晚,由专属于自己的“药人”,帮助继承人解去身上的“唤目”之毒,从而从那一刻开始,用无瑕的双眼,来观看这个世界。
这个所谓的“药人”,是同家族旁系亲人中,特定的年长异,虽说是亲戚,倒是血缘关系远得很,甚至很多的药人早已脱离“暮”这个姓氏。
整个家族的怪异关键就在于……
为什么药人解毒一定要通过、通过□达成啊?!!!
我嘴角抽搐,看着面前微笑的侍女,叽叽呱呱地解释了一堆“幕家传统”,还埋怨着“小姐硬是不肯解毒,几乎错过了解毒时机呢!”
“错过又怎样嘛……”我小声地嘀咕一句。
“唉……就是因为错过了,所以才忘记了这么多事情啊,不愿意解毒的后遗症,可是很可怕的!”侍女一边小心翼翼地服饰着我沐浴,一边感叹,“害得然青公子这么着急,小姐真是……”
“喂喂,我听着怎么你好像比较包庇他嘛!”我小声埋怨,阁下到底是谁的侍女啊。
“……讨厌,小姐不要取笑奴婢了……”侍女虽然这么说着,可是脸上还是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据我卓绝的智慧推测,这个什么劳什子“暮然青”八成是这个幕家宅里的头号白马王子,全民偶像啊!
不过、这又与我何干。
自从好不容易把掉地上的下巴装回来,我就一心想着,既然能在医院睡着了就穿过来,那一定也能穿回去!我可不想扮着失忆,活在这个诡异的什么暮家里,还借着别人的身体过活!
走出浴桶,脚上铃铃作响的脚链,引起了我的注意,据说这个是每代嫡系传人都有的家族证明,男女不同,男的是手链女的是脚链,都是在上边系一只各自形态不同的玄铁石,好死不死,我的这个,形态就是铃铃作响的铃铛,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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