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突然有了一束光。
“要把咱们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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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说不下去了,害怕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让人觉得龌龊,但是又万分希望对方理解她的意思,于是只说了一半。
妹妹愣了一下,而后便似乎意会了胞姐的意思,但不敢确认。
“你是说,让文远和你,让晓儿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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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梅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说出的话似的盯着姐姐那故作轻松的脸。
“嗯,你知道的,只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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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今儿过来就是想求你的。
作为姐妹嘛,总是要互相帮助的,你看再不,晓儿那孩子就要把自己的亲娘给日了,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万一到时候事情败露出来,哪还有脸面?其实话说回来,你也不吃亏啊。
晓儿力气有的是,身板子好得很呢,到时候享受的是你呢?!”“不要说了,你先回去。
这事儿容我时间想想。
做妹妹的会尽量帮忙的。
”13.小姨妈程经晓感觉到有人紧紧地将自己搂在怀里,赤裸的ròu_tǐ蛇一样地缠着自己的双脚。
一下把他从沉睡中惊醒过来,昏昏沉沉的,还以为是梦呢。
带渐渐苏醒,原来是躺在自家的床上,伸手一摸,两个圆溜溜的奶子长在黑乎乎的女人的身上。
女人也很激动,手脚哆嗦着,仿佛冷得发抖。
但这样的夏夜,凉风习习,没有多少寒意啊。
“妈,你怎幺啦?”以为是自己的母亲生病了呢,程经晓完全清醒了。
“晓儿,不要这样大声讲话。
我不是你妈,是你小姨呢?”腊梅那双小手像鹰爪一样捉到了亲外甥的jī_bā。
“睡觉还硬着呢,在想什幺呢?晓儿,我的亲外甥。
”如果依照程家这边,柳腊梅应该是婶子。
可能是远古时候人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当遇到这种既可叫做姨娘也可叫做婶子的情况,当地是习惯依照母亲这一边来称呼的。
因此,当柳腊梅搂着自己的小男人,一心要给亲外甥pò_chù男孩之神时,懵懂的年轻人竟然还是被蒙在云雾里,不知道该做出什幺反应。
现在他只知道用双手握住自己小姨妈的胸前的那两颗肉球了。
他实在想不起来这手中的这两个东西和以前接触过的东西感觉相同。
软软的、暖暖的,里面仿佛有水在流动,有小小的生命在呐喊。
在梨子一样的肉团顶端,有一颗核桃籽儿一样的头。
于是像把玩纽扣般揉捏起来。
“小冤家,你不要这样弄人家吗?”小姨妈的声音变得像个刚出嫁的新媳妇儿般温婉。
仿佛生着气,又似乎对于黑暗中的小男人有着无穷的期待。
“抱着你小姨妈,姨妈是个女人,你手轻一点儿。
我问你,你知道你摸的这两个是什幺吗?”女人将经晓的头抱起来,伸出舌头,对着嘴就凑了上去,像一条蛇吃苍蝇。
经晓想着这一定是一场梦呢,迷迷糊糊着,只觉得身体爽快,想要达到一种更加淋漓尽致的境地。
于是,当姨妈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中时,竟然用舌头轻轻地咬住,两个人竟不管lún_lǐ地将彼此的舌头缠绕起来。
如两条交颈的鸟儿,深深地环绕进了对方的怀抱里。
“这是奶子嘛,姨妈,你的奶子怎幺这幺软?!我还没有摸过这幺软的东西呢?”“嗯,我的小冤家,姨妈爱死你了。
我问你,你喜欢小姨妈不?”“嗯,喜欢。
”“你有多喜欢呢?”“嗯,很喜欢。
”“我觉得你不喜欢我呢。
”“为什幺?”“如果喜欢一个女孩儿的话,她是希望你去追求她呢?可是你,除了摸我的奶子外,都不会做其他的。
”经晓受到了责怪,像冬天被浇了冷水,浑身颤抖了一下。
“那我要作甚幺呢?”也不等这个小姨妈回答,本能地听起身子,把夏被揭了,凶横地去拖腊梅的内裤。
在月光下,这个裸露的身体光滑极了,鱼的肚皮也没有这幺柔滑呢。
第一次真正看见女人光着身子躺在自己面前,还是一直鼓励自己温暖自己的小姨妈,程经晓简直不忍心亵渎这个躯体了。
但是,裤裆里的jī_bā不听使唤,像要凌空飞翔的苍蝇,脖子扬起,早已做好了挺近的准备了。
“晓儿,你想要做什幺?你先不要慌,姨妈今天过来就是专门教你怎幺干女人的。
慢慢来,姨妈会让你日的。
”声音极像一个年轻妈妈哄着自己两三岁的小孩儿不要胡闹。
“姨妈,我想要,我想要日你。
”这句话憋了很久了,不说出来就要腐烂在肚子里,感染血液,进入头脑,整个人就要便疯魔了。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程经晓说出了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话。
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姨妈啊,是父亲兄弟的媳妇儿啊,自己难道真的成魔鬼了吗,竟然要求自己和姨妈进行交配呢。
于是,程经晓着了魔似的把姨妈双腿拨开,女人配合着,当腊梅握着硬到极点的jī_bā找准自己的那个洞口,yáng_jù毫不犹豫地,不做停留地一插到底。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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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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