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抱拳,对着我们的方向遥遥的抱拳,“夜侠,这是宫主让我给您送来的聘礼,一共二十箱,您看看满意不?”
夜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别开了目光,凑到我的脸颊边玩的不亦乐乎,声音透着一股子的邪乎劲,“你应付,我没兴趣。”
他就是一只标准的猫儿,开心的时候就玩玩,没兴趣了就让别人收拾烂摊子,也不管事情被他玩成了什么样子,反正他老人家不在乎。
偏生爱极了这样的他,华贵中带着几分慵懒,妖娆中扭动着风情,想起曾经见过的那双空灵眸子,烟雨朦胧剔透如雾,哪有反抗的余地?纵然是天塌了,也要勇敢的为他撑住。
一手搂住夜的腰身,他软软的靠着我,两个人亲密而甜蜜,我冲着楼下的男子冷冷的开言,“我家夫君累了,只怕没空看你家老乃的闹剧,东西你自己收拾收拾带回去,不然丢少了可别赖我。”
夜的手在我身上轻抚而过,细细柔柔的动作分明是挑逗,手指勾开我的衣襟,坏坏的探了进去,在众目睽睽之下,罩上丰盈,在衣衫下诡异的游移着。
我几乎看到了数十道目光顺着他的手指方向,左——右——左——右。
天色黑了,少年的脸色和外面的夜空一样的黑,夜对我的挑逗看在他的眼里,脸上显现的表情活像是他老爹当他的面偷人一样。
他用力的呼吸着,遥遥望着我和夜,忽然手一挥,“夜侠不妨看看我家宫主给您送了什么样的聘礼来?”
随着他手腕的动作,所有的箱子在刹那间被打开,金光灿灿,瑞气十足,房间nei的闪亮耀眼顿时让那窗边的一轮明月失去了光彩,珍珠,玛瑙,翡翠,竟是成箱的堆在一起,那足以装下一个人的硕大红木箱子究竟装了多少宝物,一时间竟然无法估算。
吵闹的大厅顿时静悄悄,呼吸声半点也无,所有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泥塑木雕般直勾勾的盯着箱子。
夜撩开我的发,我感觉到柔软的唇贴在我的颈边,来回的摩挲着,抬起,落下,又抬起,落下……
我的筋脉跳动,血液流动的速度都伴随着他的亲吻一样了,我干咽着口水,悄无声息的把他游移在我胸前快乐的爪子揪了出来,不动声色,“摸够了没?”
他的唇,擦着我的颈上上下下缓慢的亲吮着,呢喃低语,“大不了一会让你摸,想摸哪你随意。”
我摸他?摸上火了他给下吗?
“夜侠能否给个示下?我家宫主的礼物可算厚重?”男子傲气闪过脸庞,手落下,所有的箱子合上,整个房间顿时黯淡了色彩,只剩下烛光摇曳的沉暗光芒。
面纱已经去,夜只余满肩长发遮掩了侧面,那被风撩动的瞬间肌肤如珍珠似白璧,细润的弧度勾动着人窥看的yù_wàng,想要全部的风貌,却在黑瀑的散落间,又盖了个严实。
夜是在告诉我,只要我想,随时都能看到他的脸。
我的手扣上他的肩头,“你个妖睛,明天我就去打造一副黄金面具,你给老娘遮起来!”
他笑着,手指勾上一旁的小匣子,正是早上从那个老干尸手中弄来的,里面满满一匣子珠宝都未曾动过,艳红的袖子拂动,整个匣子飞了起来,从二楼的窗口缓缓飞出,随着夜劲气撤回,匣子直坠而下。
“啪……”匣子碎裂,里面的珠宝散落一地,有些早已经破裂摔成了几瓣,夜冷哼着,“东西还你了,有什么觉得要我赔偿的,改天给我个单子,日夜双侠百倍赔给你家主上,箱子抬走,我们两个要休息了。”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出声的不是那抱剑的少年,而是女子苍老的声音,鬼魅一般的现出了她的身形,声音也如鬼魅幽魂一般,幽幽传出,凝而不散。
我和夜同时身体一震,两个人的手同时握住了对方。
从掌心的温度中感受到彼此同样的想法,夜姿势不改,依然是靠在我的肩头,“这下玩大了。”
是玩大了,我们竟然都没有发现,这个老太婆会武功,可想而知她的隐藏有多么的恐怖。
“既然夜侠看不上老婆子不想嫁,老太婆自然不好勉强,不过日侠既然要做群美的妻主,是不是也该向老婆子证明下?”那双浑浊的小眼突然变的睛光四射,直接刺向我。
“阁下想我怎么证明?”单手背在身后,我右掌斜斜伸出做了个请的姿势,“划下道吧?”
就在我伸手的空当中,一道掌风呼啸而来,她的掌心泛着苍白的颜色,不像活鸟的爪子,更像是一只被宰杀了的基被放干了血又拿开水烫过以后的那种白,看在眼中总有种古怪的不舒服感。
冰冷的气息像无形的爪,轻易的掐住人的喉咙,这哪里还是行将就木的贪色老太婆,分明是厉鬼索命。
我右手微拂,同样的厉啸掌风迎了上去,空中忽然炸起一阵闷雷,大厅的顶棚无缘无故的露出一个大洞,稀里哗啦乱掉着瓦片。
两个人的动作都不明显,似乎只是掸了掸衣衫上的灰尘,只有彼此才清楚,这一次交手的感觉。
她的眼中是震惊,我静静的收回手,在身后揉着手腕,刚才那股刚猛的力量,震的我手心发麻。
“日侠竟比传说中更加可怕,老太婆本想领教三招,那两招暂时记下了,他日再行领教。”话音落,影已不见,可怕的轻功,可怕的人。
“看来这次是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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