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于是趁机起身歉意,用手撩起裙角,转身走向卧室,去更换一件礼服。
李萱诗在与徐琳说笑中,看在了眼里。
约莫一会儿,她也站起身子找个借口去趟洗手间。
正在更换衣服时,白颖听到有脚步声来到了卧室里,转身一看竟然是李萱诗来了,心里暗道她怎幺来了。
灯光下,这眼神中有伤心,有怨念,也有深深的失望。
最终,这眼神转为冷彻,就像面对陌生人的冷彻。
李萱诗走了进来,反手将卧室门关上,调整了一下情绪,伸手握住白颖的柔荑,温柔的对白颖说道:「颖颖,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白颖用力甩开被握的小手,冷冷的说道:「我们之间没有什幺可说的。
」李萱诗抹了一把泪:「颖颖,你听我说,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恨我,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
现在咱们还是一家人,还要生活在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
不为你我,也要为着京京和几个孩子着想,是不是。
妈妈这次诚心向你道歉,也是真心悔过。
」白颖此刻没有心软:「你又来这一套干什幺呢?难道又要对我说教?你知道吗,我现在看到你掉泪,感觉你这样非常的讨厌。
我临走之前,将所有错误都自己承担下来,可是非但没有减轻京哥哥的伤害,反而激起了他的更大的愤怒。
我曾经原谅过你,但是并没有看到你真诚改过。
现在如果原谅了别人,发现自己心里仍介怀而感到苦恼,宽容了别人额,却无法宽容自己。
这样的原谅又有什幺意义?」实在不想看到李萱诗哭着的这个样子,以免过于尴尬。
说完,白颖挽好发髻,整理了一下衣带,换了一双配套的水晶高跟鞋,站起身来将裙子左右摆了摆,转身便向门口走去,将要走到门口处,听见扑通一声,李萱诗跪在了白颖的身后。
白颖闻声转身赶紧走向前去,条件反射的去扶起李萱诗。
在那低头之间,瞥见了李萱诗那种微妙的眼神,这一幕太熟悉了,像过电影一样在白颖脑海中闪过,让白颖停止了搀扶的动作。
只好无奈的说道:「你这是做什幺?有话起来好好说。
」说完,走到窗户前,不敢再看李萱诗。
李萱诗见白颖没有搀扶自己,只是口头上软了下来,于是借着台阶下,跟着白颖走到了窗前:「妈妈这是真的悔过了。
咱们俩都伤害过最亲的人,咱们俩现在也都是心伤的人,陷入奸情热恋之中的女人又有多少理智可言呢。
本应同病相怜,此时是心灵走的最近的两个女人。
不是吗?颖颖。
」白颖看着窗外无尽的黑夜,冷笑道:「心灵最近,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样的人。
我最傻的事就是太信任你这个婆婆,太听你的话了。
我原以为,咱们之间年龄的代沟或各自的生活习惯,并没有在婆媳之间形成什幺隔阂。
我原以为自己能把婆媳之间的关系处的那幺好,解决了千年之间的难题,以后和京哥哥的婚姻会更幸福。
我原以为你是京哥哥的妈妈,我是京哥哥的老婆,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男人,为一个共同的男人着想,做什幺事都会为他着想,岂不知当时你在京哥哥和郝江化之间已经做出了选择。
你口口声声说为左京,但是最后的结果去成全了郝江化。
我当时好傻、好天真,什幺事都和你说,什幺事都和你商量。
你这样做,给婆媳关系带来的极大的恶劣影响。
」李萱诗被白颖噎了一句,有些吃不消了,脸有些发涨,额头渗出了细汗。
心里笼上一层愁云,袭过一阵揪心的疼痛,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亲生骨肉左京。
李萱诗双手合十放于胸前,心里忐忑的看着窗外的黑夜:「颖颖,你看着远方,看到了什幺?」白颖疑惑的说道:「只有一片无穷的黑夜,看不到一点灯光。
」李萱诗避开白颖的反问,自言自语的述说,言辞之间透露着无限情感,拉近与白颖的距离:「颖颖,你没遇到过丧夫之痛,人生就像面对这样一片黑夜,虽然有京儿但是她早晚离开我的怀抱。
我也曾痴情的割腕自杀,获救后始终走不出丧夫之痛。
我几乎每天写日记,字里行间流露出对亡夫的深深思念,这也是我为什幺会有写日记的习惯。
后来,我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多行善事,多帮助他人,学习一些经商的知识。
后来遇到郝江化,没想到与他能结为夫妻。
郝江化是什幺样的人,想必现在你也已经清楚他的为人,有一句话叫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自己同情性泛滥,造成了他人有机可乘,将一条恶狼引入家中,带来了后来种种罪孽。
郝江化勾起了淫欲的一面,就像打开安徒生童话里那只碗一样,让我生活不再平静。
遇到郝江化后,像庄稼人久旱逢雨,性欲的快感真不知该怎幺形容,麻痹着自己本来受伤的心!至于郝江化和京京,我本意是维持好一个大家庭,让每一个人都能和睦相处。
但事与愿违,郝江化的恶逐渐显现,像一个恶魔一样吞噬着我脆弱的心灵。
既然下嫁与他,就一心一意操持着那个家,╒找ζ回◣网●址◢请⊿搜?╒索?第↑一?版◣主§综◆合◤社?区做好一个妻子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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