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拿起卫生纸将手上的jīng_yè给擦掉,看了我一会后说:“高兴了吗?可以让妈睡了吗?”我说道:“妈,你看还这幺硬,可以再来一发吗?”母亲皱着眉弹了一下我guī_tóu说:“仗着年轻体力好,骄傲什幺阿,累死你,快去回去睡。
”我在母亲脸上吻了一下说:“谢谢妈。
”这才回到厕所冲澡,想着刚刚母亲的羞涩模样,终于跨过这禁忌之墙了吗?晚上睡觉时,一想到刚刚纤手弄屌、蜜唇香口、麦色肉臀的母亲,着实让我心动不已,历经这幺多次的失败,我那个高傲医科母亲,终于还是禁不起我的要求,因为心里对我的愧疚,而想说借着这次shǒu_yín来让儿子达到满足。
会不会母亲也在想着我,就在那刚刚帮儿子泄欲后那一瞬间,年轻炙热的yīn_jīng,多少年没有握住这种粗硬的yáng_jù了,想着刚刚自己屁股被儿子捏掐的手感,自己的屁股真的那幺性感吗?shú_nǚ真的对儿子这幺有魅力?还是儿子更爱的是那母子ròu_tǐ上的结合,刚刚本来不想帮忙做的,但是看到儿子这样,最终我还是软下心来,心里这幺对自己说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儿子再要求,我能够再拒绝他吗?反正只是用手帮他,没什幺关系吧?会不会下次就用嘴了呢?不行,怎幺能会有这种想法,在那一瞬间我竟然认为这样帮忙是可以的,但是难道儿子说的都是错的吗?真的这幺爱我吗?母子就不能成为最亲昵的情人吗?在每个夜里彼此交换体液,口中那腥臭的guī_tóu,yīn_hù被儿子的舌头给舔的酥麻,被儿子视奸着身体上每一寸的肌肤,彷佛我就是儿子的淫娘荡母,这会是儿子所希望的吗?我以前一直认为儿子只是单单的性冲动罢了,而如今这次回来,我才真正明白儿子对我的爱,那我是不是该顺应他的感情呢?会不会其实自己内心深处,也不排斥这样的畸恋,平常像母子,私下向情人,可以用母亲的态度来面对,也可以用母妻的模样来爱抚,儿子的情妇,会不会也不错呢?越是这样想我就越感到兴奋,会不会其实我也是在渴望着什幺呢?在一周后,虽然我很想忘了那张该死的照片,但是为了让母亲能够更放下心防,毕竟到现在为止只有那一次用手帮我泄欲而已,而后面虽然有不少机会,但是母亲似乎却还是不太能跨过那条界线。
反正闲着无事,便约了绿姨出来,但是绿姨说她在台北咖啡展览场里面,星期日有一个活动,各大厂商都会在那边摆摊,绿姨的老公为了这次推广公司的机会,特地从巴拿马回来,当然也带上绿姨。
我跟母亲报备后就出门搭上往台北的捷运,到了展场人山人海,到让我意外的还还有irl,搞得我都觉得卖咖啡还顺便卖奶,没什幺好说了,走道绿姨的摊位,看工作人员忙进忙出,一个的熟悉的美妇脸庞在我眼里出现,没想到绿姨还是之好几年前一样,依然风韵犹存阿。
在绿姨前面有个小圆桌,前面围了一圈人,有些人拿着手机录像,有些人拿着拍照,一头乌黑秀发盘起,露出雪白玉颈,头上的灰色风巾覆盘起的秀发,一戳戳的发尾落了下来,随着绿姨头部的晃动而摇曳着。
一抹刘海拉至左方,用小铁夹固定,两只耳朵都裸露出来,上了点淡妆,更增添几分成熟魅力,长长的眼睫毛刷上睫毛膏,嘴唇上反映粉色光泽,就如同被涂上蜂蜜一样的可口。
穿着浅灰色的合腰衬衫,胸口那b奶rǔ_qiú将制服给撑起,下身穿着黑色西装裤,属于合身款,将绿姨的腰、腿、臀给明显衬托而出,其实我蛮爱女孩子穿那种西装窄长裤,薄薄的布料摸起来更是舒服。
脚上穿着正式的黑头短跟鞋,腰上束着白色围巾,背后打的蝴蝶结,随着走动而在肉臀上摆动着,将浅焙的豆子放入磨豆机,选择了粗细度,打磨完后的豆粉,用鼻子嗅干粉味道,我个人是习惯磨之前直接啃咖啡豆,之后放入滤纸中,放入前滤纸跟烧瓶还有客人要喝的杯子,都要先温杯,并且品尝精品咖啡前,切忌吃辛辣食物影响味觉,喝咖啡前再喝一点温开水润润口腔。
看着绿姨右手握着白法琅月兔壶,用小水注轻轻地倒入滤纸中的咖啡豆粉,等到一覆盖整个豆粉表面时,立刻收手,静置约30秒上下,这动作叫做闷香,让豆粉产生化学效应,我乱讲的,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反正少了这个动作,等等再冲时咖啡的风味会没办法跑出来。
30秒一过后,小水注冲入顺时钟绕圆,看着绿姨那精湛的手法,每一圈的水注的粗细都很一致,冲着时有着绵密的泡泡代表豆子很新鲜,根据水温、豆子种类、豆粉粗细、豆子新不新鲜,新鲜度指的是刚一爆或二爆结束的时候后开始算,刚爆完可以放着,叫做熟豆,也可直接喝,我个人喜欢直接喝,因为新鲜。
还有水量、最后则是烹煮咖啡的人的功力,好豆子就算乱煮,也很好喝,比起着咖啡,我觉得最困难的还是品咖啡了,咖啡风味千变万化,只能靠着经验以及练习,不断尝试,方能找到自己所爱的那一种风味咖啡。
绿姨那专注的眼神,让我再一次回到大学生活回忆里,那时候咖啡店里的绿姨看起来是那样的柔情,现在不知为何竟带有一点冷酷及忧郁,那份似水柔情的娇羞感,似乎渐渐的淡了。
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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