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他定爱得你死去活来。」阳魁抓着两瓣弹滑的臀肉,揉搓几下往外掰开,露
出那湿透了的阴穴。
清茹流了这么多yín_shuǐ,阳魁的挑逗功夫自然厉害,更有先前喝下的那杯药酒
的功劳,现在的她只觉得浑身燥热,娇躯变得敏感,懒洋洋的想赖在一个男人的
怀里让他好好爱抚一番。
「你,你胡说」叫淫贼这么赞美,清茹羞怒的斥道,但她却是明白自己只
是佯怒,心中却是八分窃喜,想不到自己也颇有本钱,日后服侍得夫君舒舒服服
的,爱我一生,我就满足了。
阳魁伸出一根手指贴着臀沟,抚过浅褐色的菊裂,它羞涩的收缩起来,又划
过两瓣紧闭的肉唇,微微往内压去,清茹立刻紧张起来,难道他要用手指破了
我的身子
「住手你说过不破我的身子的。」
「这是自然,我说话算数。」阳魁的指尖凝起一丝真元,轻轻的按住阴裂下
方那颗小小的蒂豆。一道剧烈的快感从脊柱窜向清茹的脑门,她青春娇美的胴体
立刻绷了起来,双拳紧握,玉足也勾成月牙。
初次的高潮急促却短暂,清茹还未细细品味,便已消逝无踪,她不由自的
收紧臀肉夹住那根手指,好似追逐着失去了某些重要的东西。
「小娘子的臀扭起来真有味道,刚才舒服吗」阳魁讨厌的声音又一次在清
茹耳边响起,她无奈的止住动作,深深为自己的下贱举动自责,心中却有了一丝
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是委屈抑或是渴望
清茹感觉到自己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这个淫贼玩弄女子身子的
手段直让人无法抵挡。那一bō_bō的快感如同晚间的海潮,越来越强烈,一bō_bō冲
刷着自己的娇躯,连深呼吸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若是,若是不,不可以,我不能做出有辱家门的事清茹心中天人
交战,就在她刚要坚定内心的防线,那根手指又一次点在yīn_dì上,又一道快美的
电流窜到脑门。
她看不见,受金丹真元的催动,自己敏感的蒂豆飞速的膨胀起来,胀得有绿
豆大小,又分外敏感,只要轻轻一碰就有种要高潮的感觉。
阳魁的手指不时抹过那颗鲜红的蒂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将她不断的推向高
潮,另一只手扣住她身上的几个穴位,控制着她的子宫yīn_dào,叫她无论获得多么
强烈的快感,都无法发泄出来,只能慢慢平复。
被淫贼这么搞的时间一长,清茹便吃不消了,可明知道再强烈一丝,她就能
获得那至美的快感,可就那么一丝界线却让这个讨厌的淫贼牢牢的抓在手中,一
下下的提着,如同控线木偶般操控着她的身子。
阳魁一把抱起清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嗅着淡淡的发香,一只手抓着一只玉
乳揉搓着,一只手按着她努力分开的双腿之间,那手就像在水里洗过一般,他按
着那颗蒂豆一圈圈的揉着,没一会,他的裤腿就湿了一大块。
此时的清茹哪还有一丝为夫守贞的烈女模样,只见她的美目蒙上了一层迷蒙
的水雾,媚得要滴出水来,娇喘连连,在阳魁怀里不住的磨蹭着,在他高超的挑
逗技巧下身子不时的扭摆颤动着,还伸过脸来亲吻他的嘴,分明是个求欢的yín_dàng
娇娃。
她的眼神分明充满了企盼,哪怕这个淫贼真个采摘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会拒
绝,只是谨守着心头那模模糊糊的底线,不愿说出口。
「小娘子,你快要赢了哦,想不到我采了那么多花,竟能碰上你这么个贞洁
烈女。」阳魁的话语分明带着调笑的意味,给她一个温柔的吻,「我说话算数,
等红烛熄灭,我便离开。」
清茹转眼一看,那两根红烛已经烧到了底端,正无力的摇动着,随时可能熄
灭。
自己就要赢了么清茹有些恍惚,她突然觉得有时赢了,就是输了,而
输了,也未必是输了。
「不,别走。」她用别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阳魁的衣服,「别走。」
「怎么,你是要抓我去报官,还是想叫我这个淫贼奸污你呢」阳魁看着清
茹的眼睛,那对原本清亮贞烈的美眸现在满是欲火与迷离。
「要,要了我。」清茹羞愧的将俏脸扭到一旁,自己终究没能抵挡他的手段,
动屈服了。
「要了你你是在求我么」
「嗯。」清茹难堪的偏过脸去,胜负把握在自己手中,自己却要认输,
动献出自己的贞洁。
阳魁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勾住清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求我肏你」
清茹瞪大了美眸,她没想到自己认输了,他却还要羞辱自己,愤怒的看着他
的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要将薄唇咬出血来。
「时间快到了哦。」阳魁转头看了一眼跳动挣扎的烛火,作势要放开她。
「那个我,求你。」
「嗯」
「求,求你肏肏我」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清茹觉得自己内
心仿佛有一根底线崩断了,有种堕落的快感,又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放纵。
「如果叫人发现怎么办」
清茹只犹豫片刻:「那就请你缢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阳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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