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住海基罗的腰,覆下身,把头埋在他脖颈处说了一句话。
白龙睁大了眼睛,下一秒他就被猛然加快的撞击c,ao的说不出话来。
如海啸般的快感将他淹没,这种过份激烈的快感不能说是完全令人愉快的,它还夹杂了如同死去活来一次的苦闷和窒息等…但海基罗的脑海里却清晰浮现着刚才那句话,就像那座永不沉没的小礁石岛一样坚固。
伊萨说,喜欢他。
十分简单,却像神迹一样绝不可能发生…一名异种对龙族说喜欢?异种只做「必要」的事,他们不会伪装自己的感情,也不会对自己的「奴隶」说谎…要说出喜欢这个词,他必须真的能体会到这种情感,确认了对象,才能将之说出口……伊萨就这么简单地说了,像是一声虚幻的耳语,极平常又平淡……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海基罗发觉自己在尖叫,他的下身活像烧起来了一样,r_ou_体间的摩擦夹杂着汗水与分泌的黏液,它们让一切显得 y- in 糜极了,他觉得自己快要粉身碎骨了,一层一层地碎裂在这样的攻势下,融成一滩没有意识的水…
伊萨摸索着,解开了绑在白龙前端的布条,那东西立即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s,he了出来,伊萨把它们抹开在两人肚腹间,同时再一次s,he在了这要命的甜蜜之处内。
一切浪涛都随着喘息和动作渐渐止息,两人都还维持着那个动作,交迭无间,一个挽紧另一个的脖颈,连尾巴尖都缠的紧紧的,另一个揽紧他的背腹,胯下相接,贴得不留一丝缝隙。呼吸互相融和,两人都是怔怔的模样,忽然异种洋起一抹称得上阳光的笑容,恍然大悟地说:“这就是z_u_o爱。”
海基罗突然想捂住嘴,遮掩一下自己的表情,但他们靠得太近了,他只能抿紧唇,用一副窘迫的神态近乎语无伦次地说:“唔…龙族只有交尾这个词,总之,不管做了什么…那个…你能让我合上腿了吗?”
这句话可真够糟糕的,不管是伊萨还是自觉失言的当事人都这么认为。
为防真的死在床上,他赶在伊萨说出或做出什么之前连忙推了推两腿间的男人,随口找了个话题:“对了,蛋呢…你不会把它碰下去了吧?还有外面蓝龙…”
伊萨知道他怕什么,他恢复了往常的笑容,亲了亲他:“怎么会。”说罢便抽身出来…倒不是他不想再c,ao海基罗一回,而是海基罗说的对,无论是蛋还是蓝龙,还是外面发生的事都不是适合他们沉迷于此的时候。
虽然是异种,伊萨还是很有责任心的。
他抽的很缓慢,海基罗脸上还是露出了不堪忍耐的qíng_sè表情,挑战着两人的神经。随着r_ou_体分离发出轻微的水声,一小滩稠密的白色浊液也从那张开的小口里流了出来,伊萨顺手把它们塞回去,然后左右一瞄,取过桌上一个装药片的小管子将它堵住。
浑身瘫软的海基罗没来的及阻止他的动作,他羞耻地看着伊萨对自己说「吸收掉它们,对你好」一边只能把嘴唇抿得更紧一些。
幸亏还有颗蛋。
浑身汗迹的两人暂时不太雅观,但他们都更关心那颗蛋——蛋现在跟刚才又不太一样了,它上面覆盖的红色r_ou_膜变得干枯如一片干燥的玫瑰花瓣,开始龟裂,伊萨轻轻一碰就掉了满床,露出底下蛋壳的本色——几乎完美的椭圆形,比较圆,不是j-i蛋那样一端大一端小的形状,通体雪白泛着点金属色,上面有细密的气孔纹理,摸上去也不完全坚硬,倒是有些软韧,像一层厚实的橡胶膜。
伊萨觉得它比刚出生时稍大了一些,海基罗倒觉得小了很多,因为生的时候明明那么难过,但看上去根本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大,当然也不是伊萨当初吓唬他的「十厘米」。
“这个…咳…该怎么办?”海基罗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都哑了,还没来的及害羞,他便手足无措地看着伊萨一把拿起蛋塞他手里,连忙双手捧起自己生的蛋,一脸慌张,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话说…这就是他的孩子吗?不知道是雄x_i,ng还是雌x_i,ng?
“捂着,蛋不都是要孵的吗?”异种理所当然地说。
“爬行类不孵蛋!”爬行类—龙族—雄x_i,ng朝他大叫,手都要抖起来了。他拼命运作起快要化成浆糊的脑子,终于想起在黑塔那些什么教授、研究学者跟他谈过的育儿课程,里面提到过首先龙族要找一处适合孵蛋的地点,有干净、朝阳的地面,温度要高但必须可控,气流和s-hi度也要充足,然后……
然后他现在根本没有这种条件好吗!!!
置身刮了几十年幅s,he风暴的地底深处的白龙在心里吶喊。
而且那些教授的想法很多都是参照爬行类动物给的建议!根本不适合出生于冰冷环境的白龙!
伊萨想了想,知道问题还是出在他们两在金绵,无论需要什么条件孵化都给不出来这点,更别说空气中的幅s,he会不会影响这颗蛋,只好建议:“不如你放在胸口先抱着,无论什么条件温度都是需要的吧?”
没想到海基罗摇了摇头,把蛋递出去:“那要你抱着,我的体表温度在现在的环境里太低了,人类体温更高一些,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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