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洲儿……洲儿醒醒!醒醒!”淳于风不住的摇晃着紫洲。
两种毒素在紫洲体内碰撞,他的身子半边炽热,半边僵冷。
淳于风莫名的心一窒,将额贴在紫洲的额上,呢呢哝哝着:“洲儿……洲儿……父皇该怎么办?告诉父皇该怎么办?”
不知过了多久,在淳于风怀里的紫洲身体渐渐安稳下来,稍稍唤回丝丝意识,只听,他迷迷糊糊嘴中喃呢着什么,淳于风凑近他唇边,仔细谛听,待听清后呼吸猛然一滞,他说:“皇兄……洲儿对不起你……皇兄洲儿忘不了你!”
淳于风冷着脸,一脚将紫洲踹于塌下,滚到塌下的紫洲一个冷战惊醒,发现自己身无寸缕的趴在了地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紫洲抬眼看着床塌上向他投来的那道寒气逼人的目光,下意识抱紧自己,凤眸里满是不屑的睇了他一眼:“父皇若不喜欢与儿臣共枕,完了事大可走就是了,犯不着如此!”
淳于风望着地上轻颤的玉体,那一道道淤痕,狰狞且诱人,眼神又逐渐迷离起来,高挺的鼻梁下,引人遐想的薄唇,牵起一抹性感的弧度,连带着一连串的表情变化竟噙着浓浓的残忍,起身随意披上件睡袍,褐色健硕的胸膛若隐若现,拿起宝带缓缓来至紫洲面前,猛地抬起他的下巴,面带诡异的笑颜:“朕陪洲儿玩个游戏如何?”
霎时,紫洲见他手里的东西脸上的血色尽褪,颤道:“你要干什么?”
“玩你!”淳于风扯过紫洲的手,用宝带绑紧。
骇的紫洲脸上的冷汗一颗颗往下掉,直嚷着:“不要!不要!洲儿错了,父皇!洲儿错了,求求父皇不要这样对洲儿!”犹记一次因二皇兄的之死惹怒父皇,他被父皇整整干了一夜,直到事情过了半月他都不敢再碰床榻之事。
见紫洲如此卑颜屈膝的求他,淳于风有些心软,沉声道:“现在知道怕了,当初害你亲哥哥时朕也没见你有多怕,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我……我”
“错在那里?”淳于风再次耐下心来问。
“洲儿不该顶撞父皇!”
“还有呢!”
微顿,紫洲眼底闪过一丝凌冽,回:“父皇要上洲儿几次都没问题!”
淳于风冷笑着摸着紫洲的头:“学乖了!还有吗?”
这种姿势让紫洲觉得淳于风在逗弄着一只狗,自尊再一次作祟,紫洲握紧拳头,垂着头道:“洲儿不该时时刻刻念着皇兄!”字里行间咬的真切。
淳于风听后气的脸色煞白,伏在紫洲头上的手顺势拽住他的发,紫洲仰面惨叫,淳于风将他扯到桌案旁,捞起地上的他,扔到桌案上,瓷器的碎片嘣了一地。
紫洲双脚不停的乱蹬,忽踩到地上的碎片,那瓷器直扎进血肉里,他痛的眼泪直流。
而身后的淳于风,抄起长弧口型的酒壶,将口对准紫洲紧缩的洞穴猛刺进去,顿时股间阵阵撕裂般的痛,令他身子颤栗不已,恨意如洪水滔天,颤抖的咬着唇不让自己有任何求饶的机会。
酽酽的白浊与鲜血滃染自紫洲的洞穴淌出,顺着洁白的腿根蜿蜒流下,一条条血痕触目惊心。
有了天然的润滑淳于风手下的进攻更狠更快,淳于风贴在他的耳后,“洲儿!感觉如何?”
紫洲咽下口中的涎水,以额触者案,咬牙切齿道:“舒服的狠!儿臣建议父皇……不妨也尝试偿试,此滋味狠是销魂呢!”
“销魂?朕说你天生银荡,你还真是如此,放心!今夜为父定好~好~疼~你!”话语间猛地将壶嘴抽出,突来的窒痛,令紫洲再难撑下去,眼前一黑,便不醒人事。
良久,“洲儿!洲儿!”淳于风的唇都在颤,可紫洲毫无反应,他一把抱起紫洲,惊惧的搂在怀里,心在胸腔内一紧一缩。
寝宫内的熏香渐渐被血腥与交欢后的味道侵蚀,破晓时分特有的沉静气息,此刻却不同以往,宫人们,太医们面带着焦虑穿梭于青鸾宫,常常冷清的青鸾宫现下竟分外的热闹。
过了会儿,皇帝命令除了太医全部退至门外守候,紫洲身边的贴身侍从苏乐,苏莫站在门口抻着脖子,干巴巴的瞪着眼睛直往里瞟。
床塌间,太医们轮流把脉,面色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加凝重,淳于风立在一旁身形不动,五官犹如雕塑般只剩下冷峻。
“六殿下-身上的两种毒不但未相互解化,更糟糕的是两种剧毒同时攻入器脏,六殿下恐怕时日无多!”李太医跪在地上弱弱启齿道。
淳于风听后满是痛悔的合上眼,伸出颤抖的手臂将紫洲重新揽入怀里,他好后悔为什么不能迁就洲儿一点,为什么不能温柔一点,洲儿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连毒药多敢喝,为什么就不相信洲儿,太子之事,或许真的不是洲儿做的,可还会有谁?
“陛下莫急!臣听闻普陀山,有座凌霄洞,洞主是位年余过百的长髯老人,世人称长髯老者,手下有几百名徒弟,据说此人可将死尸青春常驻,并擅长研究各种蛊物解世间百毒。”王太医伏在淳于风脚下,战战兢兢道。
淳于风看着怀里面色青紫的紫洲,没有了凤眼的妖娆,五官纯净的如同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如悬胆的鼻不再微微张合,心下一紧,颔首贴上紫洲的鼻子,察觉他的呼吸荏弱,顿时松了一口气:“离都城有多远?”
“大概三五天的行程。”
“他会治好朕的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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