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力量在尤渊体内来回窜动,一向能忍的尤渊在昏迷中也不由得痛得闷哼出声,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凌菁咒语念完飞上半空紧紧盯着尤渊道:“哼,本来是想你二人一人受一颗珠子我再费力气融合,现今你自己受了,倒是省了我的工夫。”说着呵呵地笑了起来,:“师兄,师兄,我终于可以见到你了,师兄……”
师兄?青玦看着尤渊僵直的身体红光白光交替出现,心下了然,原来凌菁是为了上代仙尊吗,这本是该冲自己来的,对尤渊,还真是无妄之灾啊。
正想着,尤渊身上的光猛地向他体内收缩,又猛地迸发出来,红光白光耀眼非常,众人都被刺得闭上了眼睛。
光渐渐弱了下去,青玦紧张地看向身边的尤渊,却赫然发现身前站了两个人,准确地说,是两个魂。
白衣黑发,黑衣白发。白衣男子面容j-i,ng致,唇红齿白,眉间一颗朱砂红得耀眼,给苍白的面孔平添几分妩媚。黑衣男子面如刀削,五官冷硬,眼眶深深,自带威严。两个人携手而立,发丝随风交缠。
“师兄!”凌菁大喊,“你终于回来了!”声音止不住的颤抖,眼眶泛红,师兄,我好想你。
“凌菁师妹,”白衣男子轻叹一声,“你又何必呢……”明知道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片刻消散,何必又要伤人伤己呢。
身边的黑衣男子用闲着的手轻轻环起白衣男子,没有说话,占有的意味十足。凌菁见状心中绞痛难捱,仙山其他人连忙将她扶住,青玦摇摇头,见上代仙尊没有任何表示,只好示意后来赶来的仙使荷华将她带回仙山,一路上凌菁没有反抗,只是目光却不曾离开上代仙尊。
青玦心中慨叹,情情爱爱,当真有那么重要?或者只是执迷不悟吧。
上代仙尊目送凌菁走远,推推黑衣男子示意他松开,拉着他蹲在尤渊面前,只见两人伸出手按在尤渊身上,尤渊身上便又闪出红白光明,只是面上不再有痛苦之色,两人的身影也是越来越淡。
“两位前辈……”青玦不知该如何反应。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拉着黑衣男子起身,黑衣男子虽然依旧没什么反应,却依然能看出眼底满意幸福之色。
“那珠子是聚魂之物,可使我们借体重现,如今我两人已经知足,断不会害他人受离别相思之苦,只求下一世,如若有情,得以厮守,安然一世,便足矣。执念已消,我们也该走了。”说着两人身影愈发浅淡,倏忽消失不见,尤渊的脸色也渐渐好了起来。
☆、得以看脱,莫再执着
两位前辈一消失,一直被无形威压压制的众人皆松了一口气,心中也不由得叹息。尤渊渐渐转醒,青玦为他号了脉,发现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气息有些乱,只需要调息。
长出一口气,青玦拉他起身,尤渊皱着眉站起身后紧紧地盯着他,青玦纳闷,这是怎么了?
“你的伤……”尤渊终于开口。青玦这才反应过来,摇摇头说没事,尤渊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他。
青玦:……
“好吧,回去会让荷华帮我看看的。”看着那人眼底掩不住的关切和担忧,青玦妥协了。
尤渊这才放心地让魔十七扶住他。
青玦说道:“魔尊,今日之事是我仙山之过,待到解决仙山之事后,青玦必定登门谢罪!”
尤渊点头应了,由魔十七扶着自己回去了。
谢罪什么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青玦又要来看自己了。这样想着,魔尊大人瘫着一张脸愉悦起来,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青玦一怔,移开了视线:居然盯着人家的背影看,就算自己没有别的意思,也怕人家会误会啊。而事实,确实如此。回头的魔尊大人看到青玦目送自己,心情愉悦到面瘫脸都要裂了……
魔十七:……这诡异的感觉是什么情况。
魔尊带着魔域众人走了,仙尊自然也带着一大堆人浩浩荡荡地往回飞。
青琛带着留守的弟子在山门等候,回到仙山,众人都站在殿前等青玦指示。
青玦:……
“此事明日再议,”青玦说到,“都回去吧,自我反思,以后长点脑子”
众人:……尊上要不还是训练吧,千字感思完全不想写好吗!
青玦一笑,转身进了内殿,留众人在原地感伤。青琛本来跟在青玦身后,此时也回身对众人说:“罢了,诸位师弟,告辞。”
众人闻言纷纷告辞,一会儿也就散了。
青玦收回神识,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
仙宫静室,凌菁沉默地坐在榻上,衣衫因之前的打斗微微凌乱却没有整理,曾经端庄尊贵的仙山长老已不见踪影,剩下的只是一个为爱失了本心的平凡女子。
青玦叹了口气,坐在了榻前的桌子旁。“凌菁长老,你又是何必,明明知道……”话没说完,就听凌菁轻笑一声,、仰起头,说道:“何必?是啊,何必。”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何必一厢情愿,害人害己。
“凌菁长老,明日议事,你便去后山思过吧。”青玦说。
“好。”凌菁没有异议,于她而言,在哪里都一样罢了。
第二天,青玦坐在仙宫大殿之上宣布:“长老凌菁,一时失志,所幸并未酿成大错,感念其为仙山贡献良多,且坦白事情经过,罚其于后山面壁三百年。”
殿下,仙山众人心中都慨叹可惜:风姿绰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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