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盯着我做什么”玉寒雪察觉到皓真正盯着自己看。
皓真收回自己的目光,冷冷的说道:“我在研究你脸上的胎毒,要如何去除”
玉寒雪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抬眸看着皓真,“你不是已经有对策了么”
皓真无言以对,便是低下头胡乱的上色,不再去理会玉寒雪,玉寒雪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他是个怪胎。
“过些日子,便是帝都一年一度的赏菊,那天我便是准你出去逛逛,顺便也陪陪你的那个师妹,想来上次被我赶走了,心中定是不高兴,你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与她和好”
皓真微微蹙眉,他与茯苓只是师兄妹的关系,虽然他一直都知道那丫头对自己的心意,但是他终究是当她是妹妹看,从不曾动过男女感情,如今听到玉寒雪这么说,心里却是很不舒服。
一幅插画图终于完成了,没有山水写意的那种大气,可色彩却是十分的鲜艳分明,透出几分童趣,一片青草地上点缀着几朵小花,草地上站着一个穿着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孩。
玉寒雪放下画笔,皓真看着这幅简单的画,却是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这画可要题词”
“我诗词歌赋素来不精通,何况这样的画,也不需要题词”玉寒雪轻描淡写的回答。
萍儿已经领着丫鬟端着水盆来让玉寒雪洗手,一边笑眯眯的说道:“公主殿下这画可真是好看,可要奴婢差人表起来”
“不用了,闲来无事画着玩玩罢了,丢了吧”
皓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萍儿继续说道:“公主殿下和皓真公子也该用膳了,早已过了午膳的时候,晌午瞧着公主殿下太专心,也不敢打扰,这会子饭菜还在锅里温着”
玉寒雪这才想起他们还不曾用膳,瞧着太阳的方向,已经是下午了,“传膳吧”又扭头看着皓真,“你可要留下一同吃”
“也好”皓真没有拒绝,潜意识里,想要抓住和她相处的机会。
第三十九章
膳食刚刚摆上桌,玉寒雪才喝了几口汤,梁卫东便是低眉顺眼的走过来了,“公主殿下皓真公子”
玉寒雪抬眸看了一眼梁卫东,他在这时候来找自己,必定是有事要说,便是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掏出丝绢很优雅的擦了擦嘴唇,对皓真说道:“本宫还有事,失陪了,你慢用”说完便是起身离开了,梁卫东只是朝着皓真微微颔首,随即跟上去。
皓真看着满桌子的菜,瞬间没了胃口,原本以为今日多少是可以补偿一下昨晚的遗憾,可以安安静静的二人一同吃完一顿饭,谁知她却突然离席,此刻剩下自己一人,这饭即便是再美味,却也是食之无味了。
皓真随意的吃了几口,也放下了筷子,看了一眼玉寒雪的那幅画,便是随手将画卷起来一同带走了,谁也不曾注意到这个动作,毕竟玉寒雪刚才已经说了,只是一副打发无聊时间的画,不需要特别留下。
玉寒雪慵懒的坐在书房的红木椅上,手指随意的摆弄着案桌上的砚台,“可是有什么消息”
“依着公主殿下的意思,奴才已经让人在市井散出消息,说皓真公子准备为公主殿下治好脸上的胎记,现如今上到达官贵族下到街头小贩,都私下里设了赌局,赌公主殿下您的脸能不能治好,治好之后的容貌是否姣好”
梁卫东波澜不惊的叙述着外面的情况,玉寒雪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你做得很好,本宫就是要天下人的悠悠众口,以免日后,本宫当真一鸣惊人之时,还要有人怀疑本宫的身份”
梁卫东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字条,那是一张已经有些皱巴巴的纸,梁卫东小心的在桌子上铺开,“这是奴才买通宫里的嬷嬷,从五公主的屋子里拿来的,原是五公主随手写了便是要丢弃的,那嬷嬷留了心眼才收下来给了我”
玉寒雪的目光落在那纸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上,看得出写字的人很不擅长用毛笔,即便是选用了最细的软毛笔,写出来的字依旧如蚯蚓一样,让人看了便是要作笑,如此不堪的字迹若是流出去,只怕是要遭人笑话的。
“奴才也看过,只是没看明白这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梁卫东低着头,对自己的无能无知很抱歉,“皓真公子博览群书,若不然公主殿下是否要请皓真公子瞧瞧”
“不必,本宫已经看懂了,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市井小曲罢了”玉寒雪打开火折子,将那字条烧成灰烬,梁卫东是从未见过那样的曲谱,虽有疑惑,可玉寒雪这么说了,他也就自然不会再去追究了。
梁卫东看着落地的灰烬,又继续了下一个话题:“粱尚书和梁明松的妻子私下里找过我”
“嗯,既是私下里找你,那便是你的私事”玉寒雪不用想也猜到他们找梁卫东的目的,无非是为了梁明松。
“奴才是公主殿下的奴才,自然不该对公主殿下有所隐瞒,何况是关于梁明松的事”梁卫东例行公事的回答,完全没有半分徇私,也不知是他太忠诚了,还是他恨毒了梁家。
玉寒雪青葱玉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跳跃着,偶尔会发出马蹄声,“梁明松现在如何”
“一直在发烧中,大约是受了惊吓,昏迷中还在说胡话,我瞧着他才两日,便是瘦了很多”梁卫东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玉寒雪,还不曾对梁明松出手,他的身上还不曾有伤痕,却是已经硬生生的把人家吓的三魂丢了七魄。
“梁尚书是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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