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链,掏出了他的阳物,接着拿起酒杯,故意将酒全部倒在上面,酒在gāo_wán上结起了水花,像是淡红色的露水。
“舔干每一滴,奴隶。”主人命令着。
欧玲雅施尽全身的技巧吮吸着客人的尤物。她必须使他高兴起来,不再生气。
他的尤物味道很好,葡萄酒的烈味和着他产生的jīng_yè味。她用舌头辨出他的体液,滑腻带着一星点奇妙的碱味。恐惧和兴奋交相左右着欧玲雅,她感到两腿之间一片潮湿。她突然希望客人将她按倒在地上或者桌上,骑在她身上,然后让他的硬物进入她的身体。
令欧玲雅惊诧不已的是,几秒钟后,客人的gāo_wán突然变硬,在她的舌头上喷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来。一些喷到她的脸上,一些落在客人自己黑色的长裤上。
很快,她发现几个男人都站起来,围在她的身边,一个个怒气冲冲。
她的心一阵收缩,惊讶却夹杂着一丝兴奋。她本来不愿意去感受yù_wàng,然而在这儿,在这个怪异又充满恐怖的地芀,她所有的戒备都解除了,只有愿望,强烈的被人占有的yù_wàng。这些yù_wàng打垮她意志的防线。
“看看你做的是什么,奴隶!”当她用夹杂着恐惧和兴奋的复杂的目光看着主人时,他怒斥道。
“惩罚她,现在就惩罚她,”一个客人叫嚣着,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痛苦地扭动着。
“鞭笞她,还是用九尾猫?”
他们轻松地将欧玲雅提起来,让她躬着身子趴在坟墓上,她顺从地低着头。
第一下抽在身上时,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痛得缩了一下。和抓着毒蛇将它靠近自己的胸部时的恐惧相似,忍受几下抽打又算得了什么。
当抽打强度加剧,雨点般地落在欧玲雅身上时,她的思绪又回到瑞典一座山腰上,和拉斯在雪堆里做爱的情景。他们走出热气腾腾的浴室,浑身冒着蒸汽,就迳自跑到雪地里,倒在了松软的雪堆中。他们像烧着了一般。雪地的冰冷和她身体的火烫看起来是那么矛盾。
正值春季,明媚的阳光照着山腰,也愉愉地看着他俩在雪中滚成一团。呼呼喘气,健壮的滑雪教练已沉浸于这极端的快乐和不适中,欧玲雅却激动得无法呼吸。她的身体像是燃烧了一般,尽管她是那么冷,非常非常的冷。
拉斯轻巧、熟练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忽然下身潮湿,渴望得到他。当他们和谐地融合在一起时,这种燃烧变得越来越盛,就像是一个炙人的火炉。终于,她忘记了寒冷,忘记了雪,忘记了不适,完全陶醉在这激动人心的、神奇的交响乐中。
现在,当九尾猫起起落落,抽打在她身上,产生一道道红色的痕印时,她感受到了类似的燃烧。一种进入心灵深处又向外辐射的灼热,使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变得敏感起来。她的思绪混乱,不再去想反抗,她感觉着自己就像是在波涛翻滚的海浪中洗澡,带着一种复杂的激动之情。
声音包围着她,编织成一张声音的网,她毫不在意。只有快乐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这片刻的快乐。
突然又有一种新的激动--尖利而敏锐。霎那间,她简直还没有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很快,她知道了是九尾猫的把柄滑进了她的两腿间,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扭动着身子去迎接这个可爱的入侵者,当yīn_bù轻轻悸动,达到一种兴奋的高潮时,她快乐地呻吟起来。
快乐,最终的快乐。
“就这样吧,可爱的奴隶。”
欧玲雅试图挣脱,但是链子牢牢地拴着她,嵌在墓地古老的砖墙中的铁环将她吊起。
“挣扎是徒劳的,亲爱的。链子很结实,我已经上了锁。”
“但是……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处置我?”
“什么处置,亲爱的?怎么,一切全结束了!我的工作完成了。”
主人和他的客人熄灭蜡蠋和手电筒,转身走上了通到外面的台阶。
“你们要去哪儿?”
没有回音,只剩下一支蜡蠋发出微弱的光,照着昏暗的房间。终于,主人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最后一次朝欧玲雅转过身来:“我们必须面对恐惧,我亲爱的奴隶。利用它们;探索它们;享受它们。”
他举起手熄灭了最后一支蜡蠋,将欧玲雅推入了黑暗之中。当沉重的房门“砰”地一声关上时,恐惧开始肆虐地啮咬她的心脏。他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孤烛和恐惧在黑暗中陪伴着她。
第十二章
房间里又黑又冷;欧玲雅在听到黑暗中的某处,有夜虫在飞舞。她竭力镇定自己,安慰自己这一切仅是考验的一部分,但是身体中却不时地传来一个可怕的声音:他们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这儿?他们把你遗忘了,让你呆在这个鬼地方去等死吗?
时光流逝--她不知道自己失踪了多久。刺骨的寒气包裹着她,她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她是那样孤单无助,甚至没有人知道她在这儿。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自负和贪婪导致?难道这种痛苦一直要等到她死去并腐烂才能消失吗?
泪水在她的眼眶打转,但是她没有让它滴落。欧玲雅从不哭泣,即使在这儿,在这个无人看见的地芀。
一阵亮光突然照亮了她,面对提灯她简直无法适应自己的眼睛。
“点亮蜡烛和手电筒。”一个极不熟悉的声音说着,欧玲雅不禁在希望和恐惧之间徘徊。是有人来营救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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