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口中的爱在我眼中只是狗屁,但是愿意堵一盘么?”吕延用力扯下紧贴墙壁上的红布,指着墙上的转盘狠狠问道,呵呵,在死亡的压迫下一点会自相残杀吧,这一定是一出好戏呢?
话语刚落,手下把毫无防备的白墨四肢呈大字型绑在薛洛对面墙壁挂着的轮盘上。
白墨头晕乎乎的挣扎着,墨瞳如泓深不可澈的往向对面,薛洛单手被挂在头顶,肩膀的血迹微微干枯。
“现在我也无法拒绝。”薛洛燥热微凉,糟糕因为伤口发炎眼前模糊不清。
吕延拿出一冰冷漆黑的手枪,看起来很像从白墨那里夺走的那把,轻松的交到薛洛手里:“转盘游戏……游戏规责,在转盘转动与停止时间内,飞快的s"/>中一枪,若没有s"/>到人而是s"/>到转盘上的红色区域,我就放你们离开。”
薛洛此刻因失血过多眼前模糊面色惨白,又因伤口发炎整个人如堕入冰窖中强忍着颤抖不让大叔担心,或许大叔也从未担心过他,薛洛颓败的自嘲着。他现在连拿枪都拿不住,若是伤到大叔……
“我要交换,我去转盘上……”薛洛镇定的开口。
吕延本想看一下薛洛的枪法,却没想到薛洛要对换,思忖一会后:“好啊,给他们交换。”真是痴情的种子,不过你太小看白墨了,白墨可是无情无义的人,哼,当初杀他可也是毫不留情,你以为他会因为你而放弃活命的机会吗?
都是看他们互相残杀,白墨的危险率还会低些,当然吕延不会承认这是担心白墨受伤的私心,这一切只是为了合作利用的计划。
本以为白墨会爽快的拿枪s"/>击,出乎吕延意料之外的则是白墨冷冷的开口:“我拒绝。”被绑在转盘上不能控制自己的白墨,脑袋晕乎乎但是听到薛洛的话语,实在无法接受,如果可以选择受伤,那他宁愿选择自己,这一刻他无法隐藏内心中一直污秽的心思,就如滴滴墨水浸入清水中缓缓晕染,不得不承认他对薛洛的感情已经超过了长辈对晚辈的感情。
他的手心未拿枪便全是冷汗,颤抖的连枪都无法拿稳,实在无法想象若是失败,打伤到那孩子身体的情景,并且这个游戏向来与枪法无关,只有运气而已,五分之一的运气。
“没关系的大叔。”薛洛听到白墨的话欣慰的说道。
吕延冷哼瞧着这对情意绵绵的亡命鸳鸯,心里不爽暴躁嘲讽道:“我决定了,由不得你挑选。”
“快交换吧,还愣着干什么?”怒斥着身边磨蹭未有任何动作的手下。
手下被吕延怒斥后,立刻迅速的将白墨的位置与薛洛对调。
在吕延的逼迫视线下,白墨只有逼迫自己冷静,仔细的谋算着接下来……
“你不怕我拿到手枪后,第一件事情就杀了你吗?”白墨淡淡的问道。同时在计算着角度,如果这个位置会不会s"/>中呢?
吕延坐在沙发上安然冷哼:“里面只有两颗子弹,但是我的手下可不止两人,如果你杀死我,你们同样走不出去。”
“开始……”吕延刚说完,禁锢薛洛的大型转盘开始快速的滚动起来。
属于白墨的手枪又回到了白墨手上,白墨深吸一口气,看着薛洛虚弱绑在转盘上的模样,默然的缓缓举起手枪……
吕延看到白墨乖乖地动作得意的微笑着,会是四肢的哪个部位受伤?如果是脑袋开花就更b"/>了。
白墨缓缓扣动……下一秒‘嘭’子弹猛然s"/>出。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开始狗血了……大概会两个小时候出现下面一章
qaq昨是完全没有,四周也没有门只有一条弯曲不知通向哪里的楼梯。
不过暂时这里位置比较隐蔽,吕延应该不会告诉手下还有这样一个密室,一直紧张的情绪终于可以放轻松些,剧烈奔跑加上被击中的脑袋阵阵作痛,耳边嗡嗡乱响,瘫坐在地上后缓缓休息后,/>着头被击中的地方后迷茫之间竟问出个奇怪问题:“你是谁?”他是谁?为什么会满身鲜血,是他伤害的吗?记忆的碎片有些混乱模糊。
“大叔,不要开这种玩笑,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接着走下去了。”薛洛颓败惨然的苦笑道。
白墨看着瘫倒在地上不停喘息的青年,似乎左肩还在汩汩流淌着鲜血,地上血迹斑斑。
虽然不知眼前的青年是谁,但莫名的熟悉……
强撑起无力的身子,伸手替青年处理伤痕,环顾四周,桌面上放着一把锋利的剪刀,还有一不算太干净只够一人休息的软垫,白墨拿起剪刀仔细的轻轻剪开已经与血r"/>黏在一起的布料,看着蹙眉冷汗淋漓的青年,将软垫用破旧的衣服擦干净后,将青年扶上去。
青年冷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大叔,你走吧……”嗓子干涩的厉害才说出这句话。
“别胡说。”白墨虽然丢失了记忆但凭感觉青年叫大叔是在喊他,虽然这里不能待长久但若出去绝对会被发现,并且青年的伤口若不治疗很有可能丧命,想到那种可能x"/>,白墨的心猛然一沉。
外面的房间有很多用来给人偶做衣服的布料,少拿些许,应该不会被发现。
白墨用衣角擦一擦青年的额头冒出的滴滴冷汗。
想要起身出去拿些取暖包扎伤口的布料,却被轻轻的抓住了手腕,奇怪的看着抓着自己的青年,轻声询问:“怎么了?”
“不……”要抛弃我。未出口的话语被吞下,白痴,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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