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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名为「家」的地方尽守男宠本份,每晚等待他的主人回来,f侍她用膳、更衣、沐浴也许以中原观点来说,他是个没用的男人,但他却很开心生命中能有一个人可以让自己这般牺牲奉献。
日子,便这样过了,柳艳媚也习惯部族的生活,也学会了她们的语言。她被女君安排着与中原人接洽的工作,正逢中原年节将近,商团因要赶回中原而忙碌着,连带着她也忙上了。
那日,忙到相当晚,都快到亥时了,又饿又累的她,在不远处瞧见「家」中那盏晕h小灯时,突然相当感动。她j乎是跑着到家的,打开家门,那为她等门的男子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妳终於回来了。」
「我还在想若等不到妳,便直接去向女君讨人了。」说着,他揭开桌上热锅,香味扑鼻地引她飢肠轆轆。「先喝碗j汤垫垫肚子,我热些饼等等配着吃。」转身,他便要去灶房为她张罗。
她,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劲,竟抓住他的衣袖。
「嗯」看着被抓住的衣袖,下一瞬她柔暖馨香身子附上他的。
「这是投怀送抱吗」
他打趣道,收手将她拥入怀中,当然也没错过她嘴中那句极小声的「谢谢」。
「既然要谢,以身相许比较实际。」
当然他是贫嘴。这一年来他与她虽然同房,仍未有肌肤之亲;虽然他很想要她,但总也得等到她心甘情愿。他是这样想着,哪怕要等上许多年,只要她现在伴在自己身旁就好。
就两个人一同守着名为「家」的小小天地,一同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将对方放在心上,有没有肌肤之亲倒是无所谓。
很看开的他笑着亲吻她的颊面,又交代着:「先喝汤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才要去忙,他没料到她竟亲吻上他的唇,吮吻若品尝食物,只差没吞进去肚腹中。被这样热情吻着,他不可能没反应的,仅能紧紧拥住她,以唇舌感受她美好的一切。
在彼此热切回应中,他与她早已滚上c榻。
喘着气,他眷恋看着她緋红颊面,却是煞风景探问:「不先吃点东西」
她笑着探出手轻抚他的颊面,低唤了他以为再也听不到的名字:「奈迦」
他心一紧,抓住她的手亲吻着,然后,他忽地听见低微的鼾声。
挑眉,他不可思议地瞪着她好半晌,才轻嘆口气,为她附上棉被。
「好好休息。」低声轻喃,他亲吻她的额际,才退出房间。
当晨曦光亮亲吻上她的面颊,她悠悠转醒,在抱着棉被怔愣之间,她才恍然大悟自己已回到「家」中。她仔细地看了看房间四周,看着那些熟悉的布置,想起了这屋子裡的另一个人。
起身,一如过往的日子,他已为她备好温水净脸洗漱。她微笑着将自己打理好,而后换上一袭乾净衣物后,才神清气爽的出现在他面前。
他,依旧为早膳而忙碌,就如同部落的男人般,每日清晨都被氤氳的食物热气盈绕着。五官,也被热气给氳糊了,叫她看不真切了不,或者该说,她似乎从未留心过他的模样。
缓缓走上前,旬剑卿终於察觉她的出现,才笑咧嘴想唤她,却被她忽地捧住脸,仔仔细细地瞧着。
他的眼,是斜长的凤眼,生来应是冷情的眼眸,却仅对她一人微笑;鼻樑挺直如刀砌,却老爱在亲吻她时蹭上她的鼻尖;唇薄凉,该是无情至极,却对她亲吻的热情如火
「怎地」手裡,还拿着夹子在烤饼,脸却眷恋着她手心的温度。
「没。」她笑,又老实坦承:「我想将你记在心上记一辈子,这才想好好看看你的模样。」
他笑着亲吻她的手,又问:「满意吗」
「不满意能换人吗」
「不能。」放下手边夹子,也不管饼了,他将她收进怀中。「说好了,这辈子妳只能是我的主人,不许妳换人。」
「呵,下辈子呢你不想要我吗」大多数的男人总会用上「永生永世」,就是下辈子也要在一起啊。
「妳知道我不会想那麼远。」他满足地将她拥进怀中。「我只想与妳好好度过这辈子,努力让妳幸福快乐。」
「再说,下辈子的妳我可能是另一个人了,就算再遇见,我也没能保握那样的自己能让妳幸福。与其这样,我倒寧愿保握自己现有的这世,好好爱妳。」
鼻樑蹭上她的,他吻上她的唇瓣,与她激情缠绵着。才想将她抱回床上重温昨晚未完之事,一阵飢肠轆轆「咕嚕」声很不讨喜地提醒他。
「我饿了。」她撒娇地喊着。
「快弄好了。」只是饼有些焦。他手忙脚乱地抢救,又嘱咐:「桌上摆了锅j粥,饿了就先吃那个。」
「哎」她睨了他一眼,看着他努力救饼的模样,很故意、很故意地挨近他耳边说了些话。
「咦」夹子落入坑裡,他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什麼。才想追问她,却发现夹子掉进抗裡,他又手忙脚乱地要救夹子。
看着被烫的哇哇叫的他,她笑着盛了碗粥静静喝着,想着等等要怎样履行她方才许下的「承诺」,让他尽身为男宠的义务,为她开枝散叶。
既然是「家」,总要添些家人热热闹闹地,才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
「母亲大人、阿爹。」
j年过去了,她的家,有了他俩血脉的延续,是一对标緻的姐弟。清晨,他们同她请安问早,连同一旁的阿爹也得一起,这是他们家与别人家很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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