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急促喘息着,鼻尖哼出浪音,头枕着宽肩,不住吟哦。
前后窄穴中悍铁猛捣,后谷那根肉茎灼热跳动,青筋隆起,几乎要捅穿肠道;前穴手指灵活讨巧,比从前ròu_bàng插入时更挠到痒处,一处处开垦,敏感点不曾漏过一个,细细碾磨伺候,媚液泄出无数。两根一齐捅到最深时,几乎撞在一起,隔着皮肉推搡,两边一齐施力,碾着花心与后谷深处齐齐震颤,火热纠缠,甬道内漫出电流传遍四肢百骸。一时间,幽穴紧收,后谷夹紧,蜂拥碾压排挤,蠕动时愈发摩擦生火,烧得许亦涵娇躯战栗,痉挛不绝,双腿抖着,口中哭叫:“不、不要……啊啊……不行、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要、要去了……”
呜咽声中打着颤儿,婉转如莺啼,娇喘断续,柔媚百态,难耐中带着极致欢悦,说不尽道不休。
商于昊听得双目赤红,如火烧一般溅出焰点,巨刃大开大合地劈入抽干,手指凶狠地狠戳猛捣,两般齐下,直弄得淫液自前后渗出,湿了满床。guī_tóu凶悍地顶着臀肉排挤、内壁碾压,棱沟缝儿被填塞得满满当当,软肉嵌入其中,处处掻弄撩拨,刮磨最敏感的沟道。青筋几乎被刮平,巨力缠夹,一根棍沾着水进进出出,捅在弹力十足的软道里,没个休止。
许亦涵本就被汹涌的清潮推至千丈高处,此刻再被连连刺激推搡,整个人恍然如上云端,两穴齐收狂绞,拧着手指与肉茎狠缠,自窄穴深处喷出一股阴精,淋着肿胀的指尖,退出再插入,咕叽咕叽荡着浪水。两瓣臀肉紧梆梆收着,本就窄紧的谷道,此刻更是针缝不容,一条巨刃卡在其中,进退皆难。
前所未有的刺激突如其来,精关一松,一股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喷在后穴深处。
“呜……啊啊……”许亦涵久久不能平静,后穴被灌入灼热的jīng_yè,前穴愈发战栗不绝,窄道内皮肉交缠拧紧,痴缠绞弄,浑身电流乱窜,脑中迸出种种光彩,分不清是梦幻是现实,浑身徜徉在奇异的高潮之中,极致的迷幻快感,舒爽惬意,飘飘如仙,难以形容,不能割舍。
“啊……”商于昊喘息着紧抱住她,下巴点在头顶青丝上,一股热汗自额角渗下,急速跳动的心脏与喉间滚出的性感低吟,分明在诉说着他此刻的享受,销魂蚀骨,令人食髓知味,恨不能死在这具香软媚肉上。
待两人渐渐平息,窗外已是昏黄,斜阳射入屋内,穿帘透纱。再不多久,暮色下沉,夜光渐至,月上柳梢,将一片山景照得明朗。
许亦涵渐觉手指变小,肉茎疲软,前后穴淫液混着精水缓缓向下滑落,感官敏锐,如似亲见,想到自己被他前后夹击肏弄得哭着喷了水,愈发羞耻。
商于昊低头在她耳上一吻,细碎地蔓延至肩上,酥痒缠绵。许亦涵也由着他,只靠在他身上,低低喘息。
“今夜起,你我就是夫妻。”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柔顺的白发与青丝交缠,如胶似漆。
“你倒省事,脱了裤子就入洞房。”许亦涵耻笑道。
“按你说该当如何?”商于昊狭长的眼眯起,问。
实则许亦涵也不计较,便随口道:“交杯酒总要喝一盏罢。”
“好啊。”商于昊满口应着,却将肉茎抽出,用手抹过,便是清洗,套弄了两下便又硬挺如铁,将许亦涵转过身子,径直插入花穴,就着方才弄出的潺潺蜜液,捣弄插干起来。不等许亦涵回过心神,肉刺尽出,齐齐蠕动扫弄,比先又是不同滋味,guī_tóu捣着花心几下,女人才后知后觉地媚叫几声,眼波含嗔,佯怒道:“你qín_shòu——啊啊……”
这番抽干肏弄,循着九浅一深的法子,耐着性插顶,由慢到快,循序渐进,只那一下捣在深处,想尽办法研磨搓捻,却又撩拨吊着一个轮回,浅插辙止,细细去挑逗内壁上的软肉,勾连挖扯,弄得许亦涵食不知味,心痒难耐,mì_xué儿耐不住,扭着腰向上迎,恨不得将一条肉茎尽皆吃下。
如此二人皆得了趣,抽干到成百上千下,许亦涵又泄了身,被商于昊放倒在床上,拔出肉茎,套弄两下,近前将蘑菇头插入微张的樱桃小口,滚烫的白浊pēn_shè出一大股,腥味冲鼻,灌了满嘴,自唇角溢出,淫靡至极。
许亦涵不及防备,吞了一口,黏腻浓稠的jīng_yè被咽下大半,看得商于昊两眼发直,抽出肉茎,又射了些许,淋在白嫩的胴体上,下巴、颈项、雪乳上均有斑斑点点的痕迹,与红印青紫交错,浪荡至极。
“你……”许亦涵回过神来怒瞪着他,商于昊笑道:“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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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吃?”许亦涵瞪他一眼,商于昊就俯身在她下身花唇处用舌勾起一抹淫液,卷了几卷,吮下许多蜜汁,坦荡荡咽下去,再看向被他弄得腰肢又扭了一扭的女人,满目促狭之意,星目灼灼,道:“既行过合卺礼,正该大被同眠,颠鸾倒凤。”
说着按住她,再度搓揉起胸前两片柔软。
“不要……唔……要弄坏了……啊啊……”
一夜欢好,被翻红浪,直弄到五更天明,才饶许亦涵昏沉沉睡去。
是日一觉直睡到晌午,许亦涵朦胧中睁眼,只见面上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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