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夫君……啊!!”许亦涵满面潮红不退,连柔嫩紧翘的臀肉都自颤动,浑身徜徉在极乐之中,无法言说的舒爽畅快,令人毕生难忘。
公子也自快意,却紧紧抓住女子柳腰,在高潮中低声道:“我爱你,许亦涵……”
许亦涵恍惚中爱意缠绵,公子压下来,她伸臂紧紧抱住,几乎流泪:“我也爱你……薛靖禹。”
“别生孩子了,多爱我一些。”公子道。
“好……”许亦涵早被爱冲昏头脑,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世间有他就好,只要他在身侧怀中,她的人生便圆满。
二人紧紧相拥,在身体的极致享受中,彼此传递浓情爱意。
因是你,所以享乐。与你一同……
三年后,某日春回日暖,鸟啼花香,许亦涵推着公子散步,却禁不住嘀咕道:“你如今越发懒了,自搬过来,却日日要我推着。”
“新搬进来,因此不熟,要你推着,乃是你的福分,说这话怎的?”公子摇着扇却自含笑,好生欢喜。
“胡说,我听母上大人说了,你小时便住在这里,比那边府中却还熟悉些。”许亦涵戳穿他的借口。
“小时记得,如今却又忘了,何况早先住在东厢院落,如今不是搬到西院,我却不熟悉。”公子面色不改,说假话似真。
许亦涵吐吐舌,又听他道:“我听说西院新建了个小圆子,却有好些桃树,我们去看看。”
许亦涵听说桃树,却自垂涎:“哪里哪里?”
公子道:“你从那小路拐进,却有个水池子,绕到里,便是。”
许亦涵疑惑:“我昨日便去,哪里就有桃树?只是个水池子。”话虽如此,仍旧去了。那水池子实是个浅湖,许亦涵绕了一圈,不见桃树,见公子满脸正色,却只好道:“想是你听差了,这却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公子疑惑,“好吧,来都来了,不若去湖心亭上坐坐。”
许亦涵一想也是,因见划船的小厮不知哪里偷懒去也,只得自己解了绳索,扶公子上去,小舟摇摇晃晃,内里只一个卧榻,有些狭窄。许亦涵让公子躺了,自去划船,到半截,却听里头惊呼,慌得许亦涵进去,却见公子满面痛苦之色,喉内呻吟,忙去搀扶问:“怎么了?哪里疼?”
公子道:“却是臀间疼痛难忍,不知硌了什么,你快给我揉揉。”
许亦涵不想其他,伸手去搓揉,又问:“好些了?”
公子手指胯下:“这里又疼了。”
许亦涵一看,那裆部戳起帐篷,却嗔道:“臭流氓!”
被公子一把抱在怀中,翻身压住,笑说:“却在船上玩一玩。”
“……”许亦涵心说这三年内,一时花园中玩一玩,一时小山上玩一玩,如今又在湖心玩一玩……果然这骗子狡诈,轻易不能信他。但他正色说话时,又忍不住关切,怪自己不长记性。
这里还在反省,身上衣衫早被除得干干净净,赤条条被压在公子身下,他肆意玩弄了rǔ_jiān,许亦涵身子愈发敏感了,顷刻便湿,被那巨刃狠狠捅穿,这里一使劲,小船却歪一歪,惊得许亦涵大叫,被公子一指压住:“却有小厮在此走动,莫叫唤大声了,被人听去。”
他含笑说罢,轻摆款送,chōu_chā起来。小船摇摇晃晃,那肉茎入时,一轻一重,上下磨顶,捣着花心搓捻不休,插得许亦涵咿咿呀呀叫唤,又不敢敞开了,咬唇压抑,身子软糯一摊,公子伏在上方美意无穷,又听她暧昧喘息吟哦,插干时船行摇摆,或打着转,在紧致的甬道内左冲右突,疯狂插顶。
如此飘飘摇摇,一时沉一时浮,一时快一时慢,花心整个被研磨到极致,媚液汩汩。
许亦涵低声婉转,屏息长呼,sū_xiōng摇晃,抱着公子任他在穴内驰骋chōu_chā,那粗长肉茎狠磨着窄壁,凸起点处处轻重缓急撑顶,情趣别致,快感连连。
“唔啊……啊啊……好深……磨……坏了……”耐不住低声吟叫,自外边,却见小船动摇西晃,打得涟漪密密推开,甚或波浪卷动,一时前轻后重,便有女子软糯娇媚的呻吟传出,暧昧淫靡,情欲气息散开。
公子干了数百下,许亦涵泄身,又被他报到船舱口,扶着船板站定,公子自后插入,干得极深。臀肉分开,一条粗长肉茎挺入窄穴,肏弄不休。肉茎抵着前穴壁,狠狠弹压入,将那上层凸起敏感点大肆磋磨,狠狠绞弄,青筋嵌入插送,顶着花心边缘肏干,如此似又不同,许亦涵身软站不住,却翘臀方便他插干,见船舱帘子被风拂起,不知何时便有人路过,一眼能看见她如此张穴被操的模样,娇颜潮红欲滴,又眷恋那chōu_chā快感,恨不得被插烂,满心羞愧恐慌交织,愈发舒畅。
公子又入了百十下,二人齐齐泄身,公子将那肉茎抽出,guī_tóu颤动,射出灼热的浓精,喷在许亦涵白嫩的臀肉上,汇入臀缝,羞耻滑下,她那洞中,却喷淋着汩汩精水,哗啦啦射在船板上,四溅在腿上,淫液接连滑出窄穴,顺腿流淌,整个下半身处处淫秽不堪。
公子从后方抱住许亦涵,半软不软的肉茎抵在她臀缝中,令人倍感羞耻,却听他道:“我们许久没去青楼了。”
许亦涵自高潮中恍惚听见“青楼”二字,愈发面色潮红,想到公子近来设计的那几款玩具及姿势……
忙道:“咳咳公子,青楼之事,有刘老爷看顾,我们不须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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