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笨拙地脸朝下趴好……该死,好累……edward坐在我身旁,开始为我按摩肩膀。我小声呻吟着……他的手指好灵巧,很有力。他温柔地趴下亲吻我的头发。
“刚才的音乐叫什么?”
“叫《经文歌》,或《歌唱与赞美》,是塔里斯的作品。”
“很美……”
“我一直想和着它来操一次。”
“这么说,先生,又一个第一次?”
“swan小姐,没错。”
他又按了一下,我再次呻吟。
“好吧,我也是第一次和着它来操……”我疲惫地嘟囔着。
“嗯……你跟我,我们给了彼此很多第一次。”他一本正经地说。
“ed……额,先生,我在睡觉时都说了什么梦话?”
他的手停下来。
“i,你说了很多。笼子,草莓……你想要更多……还有,你想我。”
噢,谢天谢地。
“就这些?”我很明显如释重负。
edward停止按摩,躺到我身边,用胳膊撑起脑袋。他皱着眉头。
“你以为自己说了什么?”
噢该死。
“我以为自己说你很丑,自大嚣张,外加性无能。”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哦,这也是事实啊……你让我很好奇。swan小姐,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我拿出无辜的样子眨眨眼。
“没有啊。”
“i,你根本就不会撒谎。”
“做完爱之后不是应该讲个笑话给女生吗……你说这些我可不会笑。”
他的嘴唇抿起来。“我不会讲笑话。”
“呵,先生,你也有不会做的事?”我笑了。
他也笑了。“有……我讲笑话无能。”我咯咯地笑起来,他露出骄傲的样子。
“我也讲笑话无能。”
“这个声音太可爱了。”他喃喃道,俯身吻我……“i,你一定有事瞒着我。我得大刑伺候让你说出来。”
【第51章】
我猛然醒来——刚才在梦里,我好像跌下楼梯了——我抱住膝盖坐起来,一时手足无措。天还没亮,我独自坐在edward的床上。刚才做了个噩梦。望望床头他的闹钟,早上五点。但我已经睡够了。为什么?噢,有时差。佛罗里达现在是早上8点。该死,我得吃药了。我爬下床,谢天谢地醒得及时。突然传来了钢琴的声音……edward在弹琴。噢,一定要去看看。我从椅子上抓起浴袍,遮住赤裸的身体,边听琴声,边安静地走向大起居室。
屋子里很黑,edward在一盏孤灯下弹琴,棕色的头发闪着光芒。他看起来似乎赤裸着,但我知道他一定穿了那条睡裤。他专注在旋律里,弹得非常出色。我愣在原地,在暗夜中望着他,不想去打扰。他看起来……很悲伤……令人心痛地孤独,我想抱抱他。或许,只是这首曲子太过悲痛。弹完一曲,他停了几秒,然后又开始弹。我缓缓向他走去,沉醉在琴声中。他抬头看到我,皱起眉头,然后继续弹奏。
噢该死,我打扰到他,他生气了吗?
“你应该在睡觉。”他轻轻训斥我。我能看出,他有些心事。
“你也是。”我回答说。
他抬眼看我,嘴角抿起一个微笑。
“swan小姐,你在教训我吗?”
“没错,先生,是的。”
“我睡不着。”他又皱起眉头,一丝愤怒滑过他的脸庞。生我气吗?应该不是。我不理会他,勇敢地在琴凳上坐下,把头靠在他赤裸的肩头,望着他纤长的手指拂过琴键。他停了一会儿,然后弹完了整只曲子。
“刚才是什么?”我温柔地问。
“如果你真的感兴趣,这是肖邦的e小调四号协奏曲。”他小声说。
“不管你做什么,我总是感兴趣。”
他转身将嘴唇印在我的头发上。
“我没想吵醒你。”
“你没吵醒我。弹另一首吧。”
“另一首?”
“就是我第一次来的那晚,你弹的那首巴赫的曲子。”
“噢,ello……”
他开始弹奏,我倚在肩头,感受着他手指的飞舞。闭上双眼,将身体完全靠着他。悲伤悠扬的旋律缓缓包围我们,在大厅里回荡。这首很美,甚至比肖邦那首还要悲伤,我沉醉在美妙的音符中。某种程度上,这首曲子反映了我的感受。我急切地想要了解这个优秀的男人,想要理解他的悲伤从何而来。很快,一曲终了。
“为什么你只弹这么悲伤的音乐?”
我坐直身体,望着他。他的表情变得警惕,耸耸肩。
“你开始弹琴时,只有六岁?”我继续问。
他点点头,更加戒备。过了一会儿,他主动开口。“我全心全意地去学弹钢琴,是为了取悦我的新妈妈。”
“来融入那个完美的家庭?”
“没错,可以这么说。”他转移话题。“你怎么醒了?你昨天那么……累,不需要歇歇吗?”
“对我来说,现在是早上8点。我得吃药了。”
他吃惊地挑起眉毛。“记性不错。”他小声说。看得出,他很满意。他的嘴唇弯成一道弧线。“只有你才会按照不同时区来吃避孕药。或许你应该等半小时,然后明天早上再等半小时。这样慢慢就可以恢复原来的时间吃药。”
“好主意。”我小声回答。“那剩下的半小时,我们应该做点什么?”我对他眨眨眼睛。
“我有几个主意。”绿眼睛闪烁着光芒。
我面无表情地回望他,小腹处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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