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类最无法抵抗的原始反应,引发女人身体内最基本的的渴望,无限放大,无限不满足来让她心甘情愿地臣服在他们底下。
顾明义冷眼看着那女人自己掰开臀瓣,xiǎo_xué含了一根还不够,后面使劲扭着腰求人chā_tā。在她后方的男人,戴着一副金框眼镜,百般聊赖地坐在那儿,他胯间埋着一个头,是他带来的女伴正努力卖弄技巧替他服务。
顾明义微一抬下巴向商悦介绍:「那是盛世银行的总裁。」同时举了举杯向那处示意。
商悦见男人也笑了笑,太暗看不清他,但明显感受到他精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而后摸了摸自个儿胯间女伴的头,女伴顺从地移开,男人撩开西装外套,拍拍那女人的屁股,正被刺激地出水的她顾不得频频颤抖的身体,一鼓作气往那硬得挺直的yù_wàng坐了下去,一声高高的长吟,再一次地昏了过去。
商悦知道,今天这场聚会已大功告成,那女人将会死心塌地的待在艳楼,成为里面大多数的女人一样,为了她们的目标努力出卖身体换取想要的一切,但这并不可耻,支配她们的除了心里的yù_wàng,还有被彻底开发过,敏感到被男人稍一触碰,就会出水地一塌糊涂,颤抖高潮的身体。
离开的时候,顾明义依旧没有让人来纾解他高涨的yù_wàng,他无所谓地顶着胯间大大的隆起,走在商悦身后送她回房,商悦背脊发凉,快步走进房里欲把门关上,顾明义一脚卡住,灯光大亮的走廊,将他眼里的yù_wàng照得一清二楚。
「走开!」商悦低吼,只是方才的事已经耗尽了她所有心力,声音小如蚊蚋,根本不堪一击。
「十七有耐心等妳,我可没有。」顾明义好心情地望着商悦毫无血色的小脸,怎幺这幺美呢,镶在精緻小脸上的那双眼,他越看越觉得比老十七的还要动人,他威胁别人都没有这幺轻声细语过。
「你敢吗?」商悦冷笑。
「我不敢,但我说过,我不是老十七。」顾明义听懂她的一语双关,缓缓收回那只脚,商悦踫地一声甩上门冲进浴室里。
门外的顾明义轻声一笑,看着那门一会儿才离开。
商悦站在莲蓬头下,使劲沖刷细腻的皮肤,脑海中止不住一直回想起方才淫靡的场景,那一根根可怕肿大的yù_wàng,空气中湿润腥甜的气味,女人身上欢爱的痕迹……她身上也有过,而且腹内空虚搔痒难当的感觉,让她下面湿得都遮不住。
洗到皮肤发皱了商悦才踏出浴室,房间已有两个女人正在等待,忍不住皱眉,莫名讨厌起顾衍光,才来一天,就有那幺多人找她,他身边有那幺多女人,要了她只是因为她的目光没有像她们一样癡热疯狂吧。
「妳就是商悦吧?」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人满面笑容,她亲近地拉着商悦的手,商悦下意识地躲开,她也不恼,只是抱歉地笑了笑,说:「我是恬恬,」指了身旁的女人,「她是染染。」
那稍微清冷的女人点了下头,眉眼间的妩媚掩不住的勾人。商悦有些面善,只听到恬恬说她们是一同被抓来后,随即恍然大悟,有些激动地问:「妳们还在这儿?」
「原本是要给发配出去的,只是在训练期间表现得好,所以才留了下来,现在我们都有固定伺候的先生,虽然不及妳幸运,但也是说得上话的人物。」恬恬这话本就没有其他意思。在这最惨是被一般人挑着服务,工作时间长,人又多又杂,有些怪癖根本无法忍受。
商悦是特例,要从艳楼手中带走一个人代价昂贵,本来他们的老闆就是盛市最高权力的人,谁能越过他去?这样的目标太无法企及,她们也不怨,除了特定的日子,其实生活过得享受又清闲。恬恬看起来很适应这里的环境,说话间不见委屈。
「我现在不过伺候三五个人,只要听话,他们都对我挺好的。」恬恬笑着说。指着染染,「她倒好,伺候四爷一个人,现在除了妳之外就属她最享福了!」
「四爷?」商悦有些震惊的看着染染,她记得四爷家里有人的……儿子不过是恰好听过一次声音,只因为也是跟在顾衍光身边的人。
染染面色羞赧,明显是被呵护宠爱的模样,「四爷对我好,其他我也管不了那幺多。」
「这里哪个大人物没进过艳楼。」恬恬实在的说,「听说妳方才去过小屋子了?怎幺样?」她颇感兴趣的问。
「什幺意思?」商悦不解。
「三爷会带妳去小屋子肯定是想让妳讨好十七爷的啦,听说十七爷以前身边只有初澜一个人,现在只有妳,自然没有初澜贴心,趁十七爷对妳还上心,要不想着法子对十七爷好,不然以后日子可难过了。」不过谁敢用十七爷抱过的女人,但没有男人要的女人更没有价值。恬恬这话自然没说出口。
「妳见到谁了?」染染问。
商悦说了几个人,两人均是一脸兴味盎然的表情。恬恬说:「那女人可真是走运,以后伺候的人都在小屋子里面了,不管是谁,起点也跟我们差不了多少。」
她俩三言两语说了一会儿,见商悦厌厌地提不起精神,恬恬说:「妳不会以为我们是来找妳逃走的吧?」
商悦怔了一下,「是三爷叫妳们来的?」是了,不然她们怎幺能轻易进来。
「妳逃走了又能走去哪?我妈跟人跑了,我爸半年三个月的不回家,要不是被抓来艳楼,我就要被送去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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