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吻着她热辣辣的嘴唇,轻轻耸动以配合她的摇摆,这样温和地zuo爱依然有不可名状的快感,在肌肤紧密接触的情况下这种轻柔的结合使她10分钟后夹紧rou棒喷出ài_yè并随之瘫软,而我因为不能插得很深没有u棒在ài_yè的洗礼下居然得以舒缓,渐渐平复下来,zuo爱真是一个奇妙的游戏。
我们继续收拾房间,本来静静想穿上衣服,在我的一再坚持下才同意赤裸裸的干活儿。这个样子工作效率可想而知,我们隔不了多会儿就要搂到一起温存一番:有时把她挤到墙边,抬起她一条腿chōu_chā一阵;有时把她放倒在桌子上,肩抗她的双腿直出直进地驰骋一会儿;有时让她趴在**背上从后面进入,揉捏着她的双恣意玩弄……不过无论是哪种姿势,都以快到高潮为止,以免耽误干活儿。
我发现这样干法儿反而令她更加欲火腾腾,刚她还是半推半就,后来反倒是她主动凑过来让我的小弟弟与她的小妹妹幽会,而且显得热情奔放,风情万种。
看来若要让女人对你完全开放门户,适当的管了不管饱(也就是港人所说的到口不到喉)才能叫她春心荡漾,最后再以狂风暴雨般的持续进攻cao得她体软筋酥、浪水飞溅,那么这个女人会终生死心塌地的对待你。当然这是我后来的经验所得,当时并没有如此觉悟。
勉强收拾完房间天已经黑了,我们一同草草清洗了满身汗水,其间自然免不了抠抠摸摸的调情,虽然洗了又洗也还只能谓之草草。
她已经不再提穿衣的事了,裸身到厨房去准备晚饭,我靠在**里吸烟。
过了一会儿,她在厨房里叫我。我走进厨房吻了她一下问:“什么事?”
“搂着我。”
我环抱着她,轻轻揉捏她那弹性十足的ru房,不住地吻她的脖子、耳朵、肩,搞得她洗菜的动作断断续续的了。
“别,别这样,搂着我就行了,别再乱动啦……噢……真要命,再这样没有晚饭吃啦呀!”
我只好遵命,轻轻地抚摩着她的小腹,已经胀硬的rou棒在她屁股沟里蹭来蹭去。只听她一声“真要了命了”,浑身颤抖了一下,仰起头靠在我肩上。我伸手到她两腿之间,摸到满手黏糊糊,我突发奇想——这玩意儿是什么味道呀?抬手尝了尝,稍稍有些腥,隐隐约约有些咸或者是甜,滑溜溜的还带着她的体温。
“哎呀!你疯啦,你怎么能……这很脏的呀!”她惊诧的喊着。
我可顾不了这些,一把将她抱到案板上,分开她的双腿在yīn_mén处吸吮起来,她“咿咿呀呀”的哼哼着。
她的荫毛如同她那头乌黑的秀发一样非常浓密,肥厚荫唇中间淌出了粘稠的yin液。我恣意地吮吸着,吸到没有什么黏液的时候忽然发现她的荫唇会合处有一个小指尖大小的东西突出来,莫非这就是阴di?我用舌尖去舔那肉芽,不几下她的大腿就夹住我的头,又是一液喷涌而出,沾满我的下巴。
我就势奋力吸吮,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哦哦啊啊”短促而高亢的声音。我吸几下再用舌头在那颤抖的肉芽上敲打几下,于是又一股yin水流淌出来。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流出的yin液成为稀薄的水为止,此时她一直抓住我头发的手早已松开了,嘴里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我抬头看时,她已经委顿地瘫软在台子上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腾身上去,胀痛的棒棒顺利地插进了温润的ròu_dòng,舒缓地chōu_chā了好一阵她才幽幽地醒来。
“玩儿死我了,你个鬼东西怎么这么会玩儿女人!我要完了,不让你cao死也要让你玩儿死!小冤家……小丈夫……你cao吧……大鸡芭丈夫……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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