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舒感受到了沈墨的气息抚过自己的下巴,酥**痒的,还带着酒香。他腾的一下气血上涌,赶紧弹起来向后退了两步,面容绯红,心脏扑通扑通慌乱的要命,他觉得自己跟被煮熟了似的,又红又烫。他磕磕巴巴的问:“你没醉啊?”
沈墨坐起来,沉着脸,声音低沉,“我休息一下,没醉。”
苏云舒觉得自己太难堪了,单手捂着脸跑回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他喝酒从没醉过,可这次却不知为何,像是微醺一样轻飘飘的,酒劲开始反应,上头。他迷迷糊糊的睡着,睡之前脑子还反复想着一个念头:大概,是我醉了。
第二天醒来,苏云舒打算着,若是沈墨问起,就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沈墨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态度和平时一样自然,也不好奇昨夜的情况。苏云舒心里反而还有些失望。
今日,他们便要离开了,走之前,沈墨带他去了一间不起眼的小竹屋,并从竹屋的地下挖出两个盒子,一个便是沈墨自己用的法器,法器是一根短杖,顶端嵌了一颗纯黑色的石头,那石头没有任何光泽,像是能吸收光明一样。杖身上刻着繁复诡丽的花纹,密密麻麻的蔓延纠缠,透着一股y-in森森的冰冷。
沈墨将法器背在背上,和那把冷冽的寒江剑交相辉映,还有种诡异的和谐。沈墨又打开另一个盒子,里面是把白柄折扇,沈墨将折扇递给苏云舒。
苏云舒有些惊喜的问:“送我的?”
沈墨点点头,“之前你那把不是在无名城被毁了?”
苏云舒大喜过望,将折扇拿起,爱不释手。那白玉柄不像寻常白玉一般摸着冰冷,倒是有些温和的暖意,而且颜色也没有那么白净,有些泛灰,给人一种隐抑的威压。
沈墨见他好奇,解释道:“这不是玉石,而是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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