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罗永看她脸色十分憔悴,眼袋浮肿,眼中布满血丝,隐隐能看见泪光,说不
出是愤怒还是悲伤。
「小永,我只想问妳,妳想救妳的小何老师,妳能做什么?把妳下面割掉吗?」
罗永对母亲的话有些意外,略做思考,他摇头回答到:「我只是一时冲动,
以后我不会那样做了。我不砍自己,但是我可以砍王德发,砍了所有坏人。如果
因为我害了小何老师,早知道我什么都不告诉妳。 」
柳菁英低头不语,片刻后抬头说道:「那妈妈我再问妳,只要把妳下面割了,
不光是她,还能救所有人,妳愿意吗? 」
「割我一个人能救所有人,割一百次我都愿意。小时候我的梦想就是当大侠,
大侠舍身取义,舍己救人,以前我没有勇气,现在我可以大声说我可以。 」
柳菁英叹气摇头,眼中的泪花似乎要化作水珠滚落,她声音有些颤抖,再次
确认道:「妳真的愿意吗?放弃当一个男人。」
罗永沉默片刻,坚定说道:「我说道做到。我做的事,我会负责,我说过的
话,我不会后悔。 」
柳菁英泪水再也止不住,大滴从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滚落。她把罗永抱进怀中
:「那好吧,割吧。割了也好,对大家都好。」
罗永诧异,开口问道:「妈妈妳說什么?」
柳菁英起床取过一件外套和眼罩,要给他套上,「妳真的不后悔吗?割了妳,
就能救所有人。 」
「我说过,我不会后悔。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割了我就能救所有人。我想救
小何老师,跟我割不割,好像没有关系。 」
「不要问了。」
柳菁英给他套上外套和眼罩,把他夹在腋下,直接提出家门,走进电梯。电
梯停当,罗永感到自己被提进车里,而后母亲驱车驶向未知的目的地。
罗永和母亲静静坐在车内,似乎过了很久,汽车减速慢行,然后停止。柳菁
英开门下车,罗永继续在车内等待,等到母亲回到车内,给他戴上一副耳机,为
他整理好眼罩,抱他离开。
罗永能感受到母亲的脚步,她走上两层阶梯,停下脚步。母亲一动不动站在
那里,似乎身在电梯内,电梯在向上爬升。母亲再次开始移动,走出百十步,再
次停止,将他放上一只座椅。
罗永坐在那里,什么也没想。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有两人抓住他的胳膊,
引着他躺到一张床上。两人离开,罗永躺在那里,听着耳机里舒缓的音乐,他很
平静,平静得放空一切,进入梦乡。在梦中,他感到下体传来剧痛,然后失去了
知觉。
时光流逝。似乎过了十年,也似乎仅仅过去几天时间。男孩躺在床上,睁开
了双眼。视线有些模糊,但他看到熟悉的天花板,那是他自己的房间。
罗永想坐起来,他感到双腿发软,头脑眩晕。他努力撑起身体,腰部发力,
慢慢向床沿移动。
「砰!」罗永的手没有支撑住,身体侧翻,重重摔下了床。他没有感到疼痛,
抓住床沿,身体靠在床边。
「小何老师,应该已经得救了吧。」罗永内心很宁静,他靠在那里,想到了
小何老师,又想到自己舍身取义,将来应该可以成佛,变成沙加吧。
「啪嗒。」两滴泪水滴落在地板上,男孩思考着,我应该高兴才是,可是为
什么又会感到悲伤?我应该已经变成了完美的人,我应该永远不会再悲伤才是。
「啪啪啪啪啪啪……」
门外传来急促的啪啪的声,罗永想是母亲在家吗?我应该去问问,跟母亲确
认下小何老师的情况。再休息一会儿吧,等脚有了力气就出去。
啪啪声靠近,忽然停止,似乎是停在了门口。罗永从门缝望过去,隐隐约约
能看见人影,母亲就站在门外?
母亲在门口似乎有些犹豫,身影在门口移动,没有推开房门。罗永打算呼唤
母亲,房门突然被打开,他看清楚,正是自己的母亲站在那里。
「妈,小何老师……」
罗永没有问完,被母亲的装束惊讶,噎住了话语。
母亲裹着一件睡袍,睡袍没有系上,淡小麦色的肌肤一览无余,两片睡袍只
堪堪遮各住半边鼓涨坚挺的háo_rǔ,睡饱搭在háo_rǔ上,被rǔ_tóu支起两个小点,顺着
小点望过去,还能看见一部分艳丽鲜红的乳晕。
母亲的rǔ_fáng还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完美,罗永心里泛起淡淡的忧伤,想到
自己以后都不会有感觉了吧。尽管如此,罗永依然感叹母亲实在太美了,她的藕
臂托着门梁,高挑挺拔的身型似柳叶般婀娜多姿,一双修长的美腿有如玉柱,玉
腿表面泛着点点晶光,晶光闪耀,一颗颗水珠好似凝玉,不停汇集在无瑕的肌肤
表面,晶晶滑过,似琼浆玉露,透出诱人的光泽。
罗永微微皱眉,他再次看向母亲,除了睡袍和下身一只肉色叁角裤,母亲周
身再无片缕,而裸露的肌肤上尽是浅浅的水珠,披肩的长发也被水浸湿,她神情
疲惫,面色潮红,似乎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运动,浑身上下被汗水湿透。罗永
有些好奇为何这种装束,他没有问,只想知道自己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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