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子根本禁不住我的需求,也从来没你这多的花样,你真是个坏狗儿,听到这理,我不禁面露微笑,但碰到自己仍紧绷的大rou棒,却又苦恼,只得向我娘说:“解救我!”
我娘面露讶异说道,怎么还没泄身吗,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只好再次躺下身子,再次任我驰骋,我对刚才未能插入我娘的pì_yǎn甚为遗憾。
此刻针对我娘的pì_yǎn再次作挑战,有了先前的经验,我先用口水及舌头舔弄充份湿润她的pì_yǎn,并用手指扩张她那粘膜组织,我娘则轻皱眉头,口里却不住传出yin荡的喘息,似乎对我的大rou棒发出无声邀请。
此刻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翻开我娘的两屁股半球,一面将大rou棒强行插向我娘的pì_yǎn,可能是已经充份湿润,也可能先前已经我的手指连番套弄,已不像原先的紧凑。
这次我的大rou棒缓缓顶开我娘的股肉,逐渐进到娘的直肠中,但是手指总不像rou棒那般粗壮,我娘除咬牙忍受外,不住呼叫:“慢些!狗儿慢些!”
只是我已经失去耐性,将她的呼疼充耳不闻,仍然一眛深入,在我娘的呼叫中,大rou棒不觉已全根插入,并开始像平日cao她那般狠狠的抽动,我娘也开始如泣如诉般的呻吟,并随着我的动作加快逐渐剧烈,每次随着我的抽动,我娘她那pì_yǎn旁粉红色肛肉也被大rou棒给翻开回复,且因为受到大rou棒的刺激,也开始大肆蠕动。
我娘开始大声喊叫,“狗儿呀!轻些,娘都快要便出来了!”
我却一面加速抽送动作,一手在她像白羊般的屁股狠力拍打,口里也大声骂道:“我干死你这母狗!我cao死你这sāo_huò的pì_yǎn!”
不觉又抽送三二百下,连我娘趴跪的被单一角都快被yin水及汗水给沾透了,这时我又将手指差入我娘的荫道中,不断的抽动,又换来我娘的叫喊,同时隔着薄薄的粘膜组织。
我可以感受到我坚如石头般的rou棒正在我娘的gāng_mén内肆虐,娘的pì_yǎn因为初次kāi_bāo就连续被我手指及大rou棒狠力攻击,实在无法承受,我看她的叫声已实在不成调了,趴跪的身子也整个瘫在炕上,我露出征服着的笑容,一面作最后的冲刺,只觉背心一阵酥麻。
我热烫的j液,狠狠射进我娘的大肠内,我整个人这时也无力的趴在我娘的身上,我娘这时身子因过多的刺激已有些僵,随者我抽回那已软化的rou棒,我发觉我娘有shī_jìn的现像,一口狠咬在她的肩头肉上,她才回魂般哭道,“狗儿呀,你cao死娘了!”
我俩就这样相拥,沉沉的昏睡过去。
我与大姐二姐我与大姐、二姐自小感情融洽,我又是全家唯一的男孩,从小我就备受呵护,是这个家的生活重心,大、二姐对我一向锺爱有加,平日嘘寒问暖,对我的功课更不时抽查指点,大姐则尤其明显,可能与她温驯婉约的个性有关吧,但是由后面发生的事情看来,二姐对我其实也不惶多让呢。
父亲临出门时,惇惇告诫我说,尔后这个家,凡事都需要靠你来支持,当时得到父亲的看重,心里颇感有些飘飘然,但是年事尚小,实在没法感受其中的责任,直到发现大姐被姨夫强j,荫道、小嘴、pì_yǎn同时都被大rou棒粗暴的强行插入,才不觉感到自己所负的重担及责任,那事后大姐总是郁郁寡欢,我还多次发现在无人时小声哭泣,父亲临出门时之惇惇告诫,油然浮现我的脑海,自己年轻而言微,且为保守大姐的名节,始终不敢告诉我娘有关大姐被姨夫强j的事儿,我姨养尊处优惯了的,平日只顾邀请三朋好友作方城宴,根本不顾姨夫的言行,平日大姐上课住校也还罢了,学校休课返家期间,姨夫仗侍大姐不敢声张,俟大姐返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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