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望向阿寅的神色极是认真:“若……若以后……若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跟着大圣修炼,修身养性,不要轻易再和你爹爹置气,他若不是真的疼你,又怎么会让你拜在大圣门下?他直接用法宝将你锁起来扔在法阵中,你也不能奈他何。”
阿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嘴角一撇,道:“嘁,谁让他天天对我喊打喊杀吓唬我,我生他气也不行?再说,他还不是因为一时赌气把你记忆抹去关在东海海底,脾气不好的又不是我一个。”
敖丙却只是笑了笑,丝毫不在意道:“其实,关在东海海底,这倒也没什么。”
是真的没什么,想来很多很多年以前,全体龙族只有他一人能自由出行,他却总觉得身负重重枷锁,束缚得他死紧,日日夜夜让他喘不过气来,想要自由却不可得。而如今百年以来,整个龙族里虽然只有他一人再不能出海,他却偏偏在这百年之中,活出了些自在洒脱的味道。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人生无常,莫不如是。
敖丙送阿寅回房时,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我明天就要回东海了,今晚你真不和我挤一块儿睡?”
阿寅把双手枕在脑后,慢悠悠地踏进房门:“拉倒吧,我有几条命啊去听我爹的墙根儿,虽然我也不是多惜命的人,但是听墙角被亲爹打死,也未免死得太憋屈了些。”
敖丙闻言拍了怕他的头顶,只无奈道:“小小年纪,脑子里天天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寅心思转了转,故意气敖丙道:“谁说是乱七八糟的了?我本来就对满口圆融自在的仙不感兴趣,话本看多了,志向就是习遍春gong图,j-i,ng通房||中||术,以后长大了就鼓捣点春天里的药,研究一些生子诀窍之类。娘恐怕要大失所望了,我啊,向来就不是什么长进的人。”
敖丙不仅没有生气,反倒笑出了声,甚至还颇为赞许地对着阿寅点了点头道:“知道自己的志向是什么,已经是很有长进的一件事了,在我小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真心想做的是什么,光凭这一点,你已比我强上许多。”
说着又摸了摸他的头,对他道:“你也早点休息,明r,i你也要被送回大圣身边,还是要好好养足j-i,ng神才是。”
阿寅站在原地愣了一愣,突然仰起头对着敖丙粲然一笑,道:“那……娘亲早睡。”
哄了一天熊孩子的敖丙筋疲力尽地回到自己的房中,一推门就看到哪吒早就等在房间里,坐在案几旁用指节闲闲地敲着桌子。他面前站着一个小将,正往他手里递着敕令。敖丙心里一动,忍不住开口问向哪吒道:“你这是又要去往哪里?”
哪吒对着那小将挥了挥手,小将会意,二话不说立刻转身出了房门不说,还贴心地替他们把门关上。敖丙倒也没心思理他,只是走近前来,想借着哪吒的手看看敕令上到底写的什么。
腰间骤然一紧,又被用力一拉,还没等敖丙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哪吒不由分说地按在腿上坐了下来。哪吒松松地抱着他,唇角向上弯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哄完阿寅了现在才想起来找我,嗯?”
敖丙扶额长叹:“你多大?他才多大,这你也要跟我计较?”
哪吒忍不住笑了一声,嗓音低沉:“这也能算计较?”用牙齿咬开敖丙的衣领,辗转着向上吻去,从胸前到脖颈到下巴又到侧脸和唇角,一路吻着一边细细地咬合,敖丙只觉得从脊椎滑过一阵颤栗,手不自觉地攀上了哪吒的肩头,却又没有推开他,只随着他的动作忍不住轻||喘了一声。
他试图挣动了一下,却立刻被紧紧地抱得更牢了些,敖丙哑着嗓子道:“别……”
哪吒正吻着他的挺直的鼻梁,闻言不由得扯起唇角坏笑了一下,轻声诱哄着他道:“要不要试试我是怎么计较的?”
敖丙咬着牙,将越发急促的喘息憋了回去,半天才把想说的话挤得完整:“别……别在这儿……”
在这儿做是疯了吗?屋内灯火通明,好大一个剪影映在门窗上,外面随便经过个谁都能将屋内发生什么看得一清二楚。敖丙正想从哪吒怀里挣扎着坐起来,却见哪吒漫不经心地一挥手,屋里瞬间一片漆黑,紧接着只手掐在他的后颈上,按住他,吻上了他。
一片黑暗中除了急促粗重的喘息声,就是布料被撕开的寇窄声。敖丙下面的内裳被哪吒扯开后,哪吒在他的那处耐心地揉了揉。敖丙立刻不由得“嘶”地一声倒抽了口冷气,哪吒的手指顿在那里,问道:“还在疼?”
敖丙捧着他的脸在那儿上面亲了亲,摇头道:“……没事。”
哪吒用手慢慢地托起他的腰,将他的入口对推了自己身下的b-o起,又一次地吻上了他,然而这个吻与刚刚的那些全然不同,里面包含的yù_wàng简直昭然若揭。敖丙听见男人沙哑着声音回应着他道:“我轻一点。”
一点点地锲入直到完全没了进去,敖丙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哪吒开始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敖丙就坐在哪吒身上,感应着哪吒胯骨用力地向上猛送,在对着他那处敏感点不停地冲击,这让他攀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刺激着他头皮发麻,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他上半身还算整齐的衣服掩盖了他们下半身不停*合着的动作,这让他们看上去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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