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捏住严锐的手指,趁他不注意,再箍住他的手腕,把他狠狠拉下来,注意不磕到他们两个人嘴唇和牙齿地吻上去,咬上去。严锐的唇色保持在一个淡粉的色度上,明明平时看起来不干也不润,但舔上去的时候就是很容易染s-hi,水光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会留在唇面上,因为嘴唇的弧度而显出额外的光泽。
就是这个,至少勾引杨竹昨天多亲了两次。
他真的是非常容易走神的一个人,思维像迷路的小孩一样,拐一个弯就进入一个新的世界。突然回忆起昨天和严锐腻歪的美好滋味了,于是就沉溺在里面走不出来。
杨竹嘴巴和手指都开始痒,他干脆用牙齿咬手指,缓解这份空闲时的s_ao动。他半趴在桌上,视线毫无焦距地盯着书本,等到上课铃响才突然扭头对严锐说,中午要去有单独包厢的饭店吃,个中原因不言而喻。
接吻。他有了机会就想和严锐接吻。真是说不明白好好一个人怎么会弯得这么快,和好朋友谈了个恋爱就跟被吸走了魂一样,非要接吻才能够补回来,聊以为生。
少年人的热恋期就像是四季中的夏天。夏天有绿得发油的树与亮得刺目的阳光,一切的一切都鲜艳燥热到极致。杨竹的热恋期有严锐和他自己,想象中的、进行时的互动,都是亲密无间的肢体接触,手,臂,腰,肩,颈,嘴唇,舌头,鼻尖,额头,每一个部位都要相接、交缠,体温在皮肤的摩擦下催生出躁动的热度。
杨竹在冬日将至的时节,错位地迎接了感官中的夏天。
他在单独包厢里和严锐接了一个很长的吻,亲到最后全身都发软发热了,被严锐搂着腰,坐在严锐腿上环着严锐脖子。
这个动作也娘们兮兮的,杨竹甚至想到小鸟依人这个形容,被自己雷得一身j-i皮疙瘩。雷归雷,坐还是要坐。他又想,严锐是我男朋友,这儿的椅子还那么大,要坐得近一点坐腿上怎么了,又没人看到!
他蹭蹭严锐的脸,还是闲不下来,于是掏出手机开始准备正事。
“听说破百度会给人推送一堆歪门邪道的东西,所以为了避免我误入歧途,你先和我看一些。”杨竹一本正经地说,“我已经找好了!”
严锐看看他,带着点儿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可以。”
杨竹果然是杨竹,找的不是关于这一群体的介绍,也不是施虐受虐心理的成因一类的正经文章,而是直接找了个,ao入门,图文并茂。屏幕还停留在题头,严锐沉默,杨竹自顾自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做心理准备,然后颤抖着手指往下拉。
第一张就是男人被龟甲缚的图,作为常见行为的举例。
杨竹倒吸一口气,说:“我靠!”眼睛盯着男人被捆绑的身子,被麻绳勒住挤压而凸出的蜜色肌r_ou_,他又说,“你……你会把我绑成这样吗?”
严锐稳定了一下心情,开口:“可能会,不过会改变绑法。”
杨竹眼神从肌r_ou_上拔开,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我没有肌r_ou_绑起来也不好看啊,你也不会喜欢吧!要说的话你才有肌r_ou_,好像还不如绑你自己……”
一句话说到后面声音小了,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弱智。严锐摇头,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杨竹连忙往下拉,跳过这个话题。
文章给出了许多常用道具,附上简单介绍,杨竹看一个,心里就跳一下,不由自主模拟出严锐对自己用这些东西的样子……
奇异的是,除了心惊r_ou_跳,他竟然还感到一丝提心吊胆的刺激。
可能是出于害臊和害怕,他问严锐问得少了,只时不时问上一句“这是真的吗?”,得到严锐的回复后再往下看。
杨竹咽着口水,渐渐地,手指拖动速度慢了,阅读与思考的速度也慢了。很快地,到了主奴关系部分,撰写人在第一句给出的意见是,在通常情况下不建议双方投入过多感情。
杨竹手指停了,过了两秒,他突然扭头在严锐嘴唇上亲了一口,嘟囔说:“放屁!”
紧接着杨竹过河拆桥地开始贬低这篇文章写的都是狗屁,按返回键退出了,把手机锁屏一把摁桌上了,回头看严锐。
“胡说八道。”他说,“果然百度搜索的结果不能信!”
严锐的手掌覆上他后脑勺,揉了揉:“这篇里写的入门建议是没错的。”
杨竹瞪眼。
“只不过我和你不算通常情况。”严锐道,“我的眼光很挑剔,不会随便开启一段关系。”
杨竹舒服了,哼哼着,感觉自己的心放下来,赶紧又过来亲严锐一口。舔着嘴唇,他忽然杞人忧天地问:“我亲你亲太多了会不会觉得烦?”
“不会。”严锐嘴唇主动碰了碰他。
杨竹心花怒放,乐颠颠搂着他,又想起昨天严锐开的玩笑。
“七个吻可以再兑换一个吻。”杨竹斤斤计较道,“好像不对吧!接吻不是随时都可以的吗,有什么意义作为兑换的奖品啊!”
严锐耐心地看着他:“那要如何?”
杨竹手指在他脖子上画圈,画到第三个圈的时候,福至心灵,心底悄然冒出一个浪漫的选项来。
“不如多等一点吧。”他抵着严锐的额头说,“等集齐一百个的时候,我们试试,那个……”他声音忽然变得很软,“更进一步?”
第40章
杨竹拿了本没用过的本子,开始偷偷写笔记。
一百个吻对他来说简直太简单了,一不小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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