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不够,具体要怎样才够呢?他也说不出来。但不要紧,他想不出解法没事,严锐那么聪明,严锐知道该怎么办就好。杨竹呼呼喘气,只会用复读来强调自己的诉求:“抱我嘛严锐,抱!”
严锐反而放了手,让他脱离出自己的怀抱。杨竹不满地眨眨眼,严锐的手勾住他脖子上的金属扣,脚步后退一步。
杨竹被他带得慢慢向前走。
走了一步又一步,走出浴室,进到更明亮的房间里。路过开关时,严锐顺手关了灯,视野陷入黑暗,杨竹开始因视觉的失效而感到心脏提了起来。他对严锐的房间又不熟啊,每向前走一步,都生怕磕到碰到什么东西,小心翼翼,不敢落足。但在这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指却坚定而沉稳,引导他走动的速度同样可靠。
前方的脚步声干脆利落,不疾不徐。
杨竹真的变成一只小狗,唯有主人的动作牵引他。
直到严锐的脚步停下来,杨竹的心落地,大概是站到床边了吧。杨竹鼓起勇气,又不死心重申了一句:“抱我……”
好像刷了牙,酒劲也没退。
忽然,他察觉到,脖子上猛有一股力,拽动他向前栽。他哪有意识和力气站稳,立刻朝前扑去了,心里还在天真地心想诶我要扑倒严锐了!但严锐轻盈地躲开了,手一收,身子一侧,杨竹只觉得身前空气往旁边流动,紧接着他就摔在了床上。
醉酒的小狗陷入了蒙逼,马上不开心起来,扑腾着想要理论。
你不抱我就算了,干嘛要摔我!
很快地,脑袋边的床垫下陷,一只手撑住,严锐的身体从背后覆了上来。
冬夜的空气冰凉,但缓缓盖到自己耳边的那股气却灼热而s-hi润。尖锐的犬齿咬了咬他的耳朵,舌尖在耳廓上滑过,留下一道s-hi痕。
杨竹软了,嘴唇蠕动两下,小声说:“要开灯。”
“嗯?”严锐道,“开灯做什么?”
“什么都看不到啊。”杨竹嘟囔,“要看你。”
严锐低低地笑了一声,当真离开了他。他听见灯的开关被按响,夜灯朦胧的黄色光芒落下。严锐又在床边拉了拉抽屉,拿出什么东西,再次上了床。
杨竹趴在床上,忽然不敢回头,自觉地趴着,问:“要抱我了吗?”没等严锐回答,他又嘀咕,“这衣服脱起来好麻烦来着,早点说嘛!”
严锐的手按住他刚挣扎起来的腰,道:“谁说的?”
杨竹没太反应过来,心想难道是我想多了?耳根瞬间火烧火燎。严锐的手在他后腰上按着,挪了挪,杨竹察觉到他揪住一个东西,随后是拉链声,一阵冷空气灌进来,直入他的后腰。
严锐的手伸了进来,冰凉柔软,大拇指与食指的指腹上又带着握笔磨出来的薄茧,粗糙与细腻杂糅的触感扫过后腰,杨竹像被吸走力气一样,塌下了腰。但严锐只是简单地摸了一把,便抽出了手,将拉链开的口子拉得更大。
好像屁股露出来了。
杨竹开始没法思考了,他上次穿这件睡衣没上厕所,并不知道后面有个拉链,还有这个作用。严锐的手掌覆着他的屁股,包住那圆瓣,抓了两把。内裤是新的,绷得颇紧,被抓得在t-u,nr_ou_上摩擦滑动。严锐的手又用了力,压着它揉,按,掌心隔着内裤碾磨屁股下的骨头。
杨竹两手叠着,把脸藏进手臂间,严锐光是摸他屁股就让他不行了。
嘴巴张开,协同鼻子一起吐息,否则根本呼吸不过来。
严锐的指尖挑起内裤边缘,拉起一点儿,又让它掉回来,紧紧弹在r_ou_上发出响声。杨竹羞得更厉害,哼声都不敢。
身穿白色斑点小狗睡衣的人现在正趴在他的床上,帽子凌乱堆叠,s-hi乱的头发垂下,隐隐露出颈间的墨绿色项圈。厚实的毛绒睡衣包裹住了大部分的身体,唯独在屁股那儿开了一块,长长的白尾巴也被委屈扫在边上,露出蓝色的内裤和白生生的t-u,nr_ou_。
杨竹的屁股不是很翘的那种,但是手一揉便知,他的t-u,nr_ou_丰满,软得几乎像可以揉面团。
严锐开了润滑剂,爬上床,捞起杨竹的腰,接着简要地用手一扒,就将那内裤扯下来,挂到了杨竹的腿间。上了床他就不会有多余的废话多余的动作,在床上有明确的目的与绝对的掌控力,杨竹迟钝的脑袋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严锐的手已经沾了润滑剂,过来给他扩张。
滑腻冰冷的手指在x,ue口点了点,很快进入了一个指节。
上一次做已经是半个月前,那个地方牢牢闭着,干涩紧窒,但敌不过侵入者的强势,有了润滑剂的帮助,严锐又似乎没有半点怜爱之情,手指持续向前推。杨竹已经全身都绷了起来,僵硬地跪趴着,哪怕有过经验也还是被这异物感吓得无法适应。
纤长的手指搅了搅,热烫的x,uer_ou_咬着手指,随它的动作,内部被打开、合拢。
之前是不是说,这次按照严锐喜欢的方式来?
严锐已经给他戴了项圈,还帮他刷了牙……
杨竹牙齿咬住自己的手臂,呜呜两声,慌乱之下没脑子开始想反悔了。他软着声音喊了声“严锐”,又说:“门……门关紧了吗?”
严锐用一个给他回答:“嗯。”
这个回答根本没有什么用处,反而让杨竹更紧张了,他说:“关紧了……”又说,“这是在,在你家,阿姨和叔叔还在外面……”
严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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