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杨竹发出求饶的声音。
严锐却不放过他,像一个坏脾气的小子,接着玩了几下,玩得他摇屁股企图打断了,这才又把手抽出来,毫不留情打了一巴掌。
新的掌印映在屁股上,严锐一句话也没说,继续做刚才的事。
杨竹心里头全是被他打屁股的羞耻感,耻得说不出话抬不起头,但严锐这种只在这时候呈现出的专制和暴力,又奇异地让他口干舌燥,喉头发痒。他正翘着屁股让人玩那个洞,把手指c-h-a进去抠挖,而他动弹不得,光是摇屁股都会得到惩罚。这是什么感觉,他从来没有过,他无疑是感到害怕的,但他的膝盖发软,力气都被另一个地方吸去了。
他b-o起了,性器在严锐也看不到的地方悄然硬起。
严锐的扩张很有效率,他知道什么才是最简单的方法,知道哪儿是杨竹的敏感点,按一按就会让杨竹软声地叫,知道什么时候杨竹觉得习惯,他可以进入下一步。轻而易举地,他依靠几根手指,便玩得杨竹全身发虚,股间润滑剂s-hi漉漉往下滴,在宽松的睡衣空间里,前方的性器抖动得不成样子。
不知不觉间,杨竹的口水沾在手臂上,黏糊糊的一大片。他发着无意义的“啊……”,眼神涣散,最后到严锐的手离开了,扩张结束,他才想要翻过身来。
他会打开大腿让严锐进来,很乖的,他只是想看着严锐的脸。
在这样暧昧柔和的灯光下,在严锐的房间里,他要和严锐z_u_o爱。
但他的动作没有完成,严锐的身子已经从背后覆了上来,一只宽大的手抓住他的后颈握着项圈死死把他的头摁在了床上!
杨竹的视野陷入漆黑,脸都埋在枕头上,眼睛鼻子嘴唇全都压着柔软的棉花。他本能想要抬头,然而那只手掌的力量太过强大了,他什么都没能做到,膝盖和手在床单磨,向上顶起的力量被无情镇压。
不必看他也能感受得到,身上的人正散发出一股危险而强势的气息。
项圈的皮紧贴着皮肤,有一只手指的指腹按在他的脖颈上,力收得太紧了,纵使是从后面掐的,杨竹也难以避免地有了轻微窒息感。
气氛像被拉到极致的弦,他全身绷紧,严锐的性器顶上了他的x,ue口,硕大的龟*不由分说地往里c-h-a,他摄入的氧气随之变得越发稀薄。热,烫,疼,摩擦感,快感,它们拧成一团闪电,在缺氧的迷离感官下被放大成十倍百倍,直到严锐彻底进入了,杨竹才从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啊”的声音,严锐半退,猛挺入,他才终于被打开开关,拔高了呻吟!
“小声点。”严锐在他耳边说,“我爸妈还在外面。”
杨竹被他c-h-a得快疯了,眼泪全部流出来的被枕头吸收,闷闷地从喉咙里发出哭声。严锐却半点不体谅他的感受,在床上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具有绝对统治权的君王,残暴蛮横,手仍然禁锢他的脖子,性器开始在他的后x,ue中抽c-h-a。
退出些许,时而浅入,时而直凿到最深处,杨竹被这无章法的捉弄弄得快感连绵不断,每到一次峰值思维就断线。他的手在床上抓,把被单都抓出了皱,指尖泛白。严锐磨他的敏感点,他的头就也在枕头上蹭,大概连额头鼻子都被磨红了,想要挣扎,但始终没能成功。
他在这受控的快感中s,he了出来,高潮带来的敏感感官就像扯着他进到了一个剥离于现实的世界,黑暗让他觉得慌张,他看不到任何一个东西,见不到严锐,快感主宰他的身体,他连自己也不是。他感到害怕,且着急迫切地想要看看严锐,他不要面子地开始哭,啜泣着用嘶哑的声音喊严锐,扭着屁股讨好他,说我想看你的脸。
他哭到打嗝,破碎地说:“呜呜呜,我想看,看你……严锐,我想看……”
严锐的嘴唇又靠他很近,是一个给他希望的距离,但严锐又没有实现他的愿望,只是亲吻他的耳朵。这个时候的亲吻就和恶劣的捉弄没有两样,杨竹哭得更厉害,连他爸妈在外面都忘了,一个劲地哭,说:“我要看,呜!”
“小狗太贪心了。”严锐说,“小白吃r_ou_的时候就从来不会再要别的零食。”
性器凶猛地攻击进来,撞得他颤抖不停,脚趾都蜷缩起来,不应期性器无法b-o起,快感就郁结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身体的纠结快感和无法被满足愿望的感觉让他难受无比,他咬着枕头,又松开,拧拧巴巴哽咽着:“我不是小白!”他甚至好像在莫名其妙吃醋,手指甲抓磨床单,强调,“我不是唯一的小狗的话我就不当了!”
他委屈吧啦,眼泪涌得更凶,半吼着威胁说:“你欺负我,我不当了!”
严锐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手指放松了一只,在他脖子上挠挠,下体攻势转为慢条斯理的磨。杨竹呜呜咽咽,又诚实地觉得舒服了,脑袋抵着s-hi了一大块的枕头,像个小受气包一样说:“我是你唯一的小狗。是不是?”
没得到回答,他又叫:“严锐!”
严锐确实在欺负他,看着他红透的耳根和脖子,看着他身上可爱的小狗睡衣和耳朵,听他可怜兮兮的哭声叫声就觉得舒服。于是严锐又不回答,狠心地一边干着他一边冷落着他,杨竹乱说了好几句,求着似的说了好几声,最后还是没得到回应,收声不说了,开始埋着脑袋放声大哭。
他甚至还蹬腿,也不知道现在就是哪儿来的劲。严锐简单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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