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看不到这个,然而他自己能感觉到,尤其是那液体s-hi漉漉地在龟*打转,悬而不滴,诡异的痒感让他大口吸气,但吸入的又是带有j,in,g液味道的热气。
杨竹开始掉眼泪,胡乱地接着刚才的话题控诉:“这枕头晚上是我要躺的!”
严锐不回答他,专制地继续自己的征伐,用的润滑液有点多,性器在抽c-h-a之中还打出了一点儿泡沫,白白的小泡沫挤在x,ue口。严锐猛的一下,c,ao到了最深处,杨竹无法自制地大叫一声,龟*发着抖跟一样分泌液体,全身上下都s-hi了,眼睛更s-hi。
他被严锐惯坏了,老想些天马行空不讲道理的东西。他哽咽着,被严锐c-h-a得喘气声都断断续续,还要挣扎地说:“拿去洗了……我,呜,我晚上,躺什么……”
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严锐还是不理他,他就生气地叫:“严锐!”
还是不理,他就接着叫。在床上被冷落的感觉常常让他慌张,再叫了没过两声,他心里头的委屈达到了顶峰,开始丢人地哭,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涌出来。
严锐这才分了一只手,左手抓着他两只叠起来的手腕,压在后腰,右手向前支撑去,身体伏在他背上。仗着空调温度开得高,他早把衣服tuō_guāng了,但严锐只脱了外套,里面的毛衣还好好穿着。粗糙的毛衣和细腻的皮肤一接触,杨竹马上被痒得想躲,他腿脚打颤,连小x,ue都紧张地蠕动起来,也忘了自己刚才还在争取什么了,软声软气求饶地喊“严锐”,严锐不为所动,只是嘴巴凑到了他的耳边。
严锐在z_u_o爱时的反应永远不像他这么外露,一举一动都是冷静的、有条理的,若不是性器都已经硬得烫得能灼伤他了,杨竹用身体感受到,恐怕都要以为严锐只是在做一件无趣的公事,而不是与他z_u_o爱。
但此时此刻,杨竹听到他的呼吸声,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这才体会到严锐也不是全然冷静的。
过分的快感让泪腺失控,眼泪不断地涌着,喉咙也随之呜咽。
严锐一边凶狠地c,ao着他,一边温柔地亲他耳朵。
“不就一个枕头,有什么好哭的?”严锐向他说,“晚上躺我手臂。”
杨竹顿时全身战栗,不争气地用哭声回答他:“嗯……嗯……”他明明还没硬起来,却被严锐弄得流水个不停,简直像是无形地又高潮了一次,硬不起来的难受和敏感点被钻弄的快感交杂得让他快要发疯。他哆嗦着,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放空了,在虚浮的情欲中起起伏伏。
严锐c,ao他的时候没有戴套,性器的每一分反应他都能够直接感受到。那个东西甚至变大了,更加烫了,杨竹迷糊地想严锐也要s,he了,光是这么一想,呻吟声就完全忍不住了。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放浪的呻吟口中溢出,偏偏在这时候,他听到严妈妈在门外抬高了的声音。
先前她在自己房间看电视,现在大概是到了饭点了,她过来好奇地问了句:“你们晚上想吃什么啊?”
杨竹顿时慌了,“呜呜”两声,但声音完全挡不住。严锐体贴地伸手捂他的嘴,但捂了一会儿,不做回答。时间一分一秒推移,杨竹的心底变得煎熬起来,羞耻得想要自杀了,他很低声地、讨好一样地舔严锐的手,而严锐的性器还c-h-a在他后x,ue中,不紧不慢地继续自己原本的攻势。
怎么办?怎么办?
杨竹被他弄得要发疯了,但快感仍在支配他的身体。严妈妈在门外又问了一声,杨竹骨头发软,忽然感受到严锐动作停了,大股大股的j,in,g液s,he在他敏感点上。
持续了不知道是长还是短的一段时间,杨竹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从喉底泄出压抑但完全无法抑制的呻吟,被捂在严锐手里。
严锐回答了什么他听不清,只知道等严锐放手的时候,他已经快要窒息了。严锐将性器拔出来,把他翻过身,他脸上已经全是泪痕,白腻的液体还粘在通红的脸蛋上,显得可怜极了。
“就做了一次,也哭得这么厉害?”严锐揩了揩他的眼泪,俯下身来,亲了他的眼睛一口。
杨竹还在发抖,刚才那股害怕又刺激的感受挥之不去,他凶巴巴地说了声“不然呢!”,因为哭腔太浓,显得毫无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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