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从木屋里传来一声女人所发出的凄厉喊叫,尖叫中包含的绝望,以及愤怒,令人毛骨悚然。
「老鬼,长夜漫漫,你又能看一出好戏了。」
身形稍稍一顿的妍舞很快就恢复了冷静,并加快步伐向那儿前进。
隔了数日,再次从她嘴里听见我的绰号,让刚被尖叫声惊住的我感觉无比的亲切,遂放松下来。与此同时,已快接近木屋的我俩也觉察到了一阵男女混杂在一起苟且媾交,放声辱骂的淫秽之声。甚至,还有女子的嘤嘤哭泣,哀求之声。
「怎么,准备放弃关丽」
三分钟后,跟着她一块儿蹲在木屋墙角的我不紧不慢地扫视了周围一遍,随后问道。
「她只是枚棋子,没价值了,就得死。你那个也一样。」
说着话的她单手从胸前取下了一枚强光震撼弹。
我摘掉了单兵夜视仪,小心翼翼地探起身,透过可以通风的窗户向里窥看。
木屋里的地面上铺着层干草。顶上安置着一盏普通的,正发出昏黄灯光的灯泡。
木屋内有四男两女,男的之中没有吕国强,也无石嘉然的身影。看起来都只是他俩的手下。而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关丽跟纪晓梅。
不过,此刻的关丽,已经死去。不同与上次石嘉然对我的虚言诳骗,现在的关丽,一丝不挂的被弃在木屋一角,雪白晶莹的肌肤也已不见一块好肉,几乎全是乌黑或者青紫的伤痕。秀气清雅的瓜子脸则黏满污浊发黄的男人jīng_yè。泥泞不堪的下阴处更是插着一把尖锐的利刃。从这可以判断,刚才的那声惨叫正是其临死前所发出的。
跟关丽双眼凸鼓,面容扭曲的悲惨死法相比。此时的纪晓梅也未必好到那里去。双手被捆绑在一起,同样身无寸缕的她面对着四个shòu_yù暴惩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极度麻木。那是一种彻骨地悲哀,绝望后的无助。
「我都已经说了,已经说了,都是他,是他叫我来的。是他,是他,是他」
停下了哭泣,根本没有抗拒,依照那四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吩咐的她俯身跨在男人身上,膝盖分开支撑在其两侧,原本娇俏,现却红肿的臀部高高撅起。上下摇晃着,在那男人身上起伏。嘴里则不停地重复着那些话语,好似念经一般。
「操你个小婊子念他妈的什么魂啊,快给大爷chuī_xiāo」
另一个双眼通红,身上还粘满血渍的男人晃着已经耷拉萎靡的guī_tóu,一阵喝骂后就把它送进了纪晓梅的嘴里。双手抱住她的脑袋,狠很地抽刺着。
「哈哈,奎子,还挺精神嘛」
已经在穿裤子的另外两人见此又大起淫心,一边对那个在纪晓梅嘴中横冲直撞的家伙说笑,一边提着裤头,踱至他们仨的跟前。一个揉捏着她的rǔ_fáng,一个用yīn_jīng在其玉背上摩擦。
「幸亏吕老板料敌先机,识破了这两个臭婊子。不然我们兄弟几个都要像阿廖他们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揉捏rǔ_fáng的那家伙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手指上的力道也是愈来愈重。
「行了」
那个叫奎子的男人一阵低呵「兄弟们,别忘了吕老板和老大的吩咐,赶紧再爽一轮,然后坐掉待会还要跟外面的白眼轮流换班呢」
四人就此再无多话,随即将纪晓梅放倒在干草上,分开两条腿,露出其胯间暗红色的两片yīn_chún。里面已经是泉水潺潺,精斑累累。奎子换到其身下,他放过yīn_chún,而是将又见勃起的yīn_jīng插入了她的gāng_mén内,开始甩动屁股chōu_chā,gāo_wán甩动起来打在她往外翻开的嫩肉上,啪啪作响。
另一个男人接替了奎子的位置,yīn_jīng戳进她的嘴唇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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