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故作轻松地笑道:“我这么大人了,还需要你c,ao心?再说,你父亲还在京中,你不必担心。”
“好。这次我安c-h-a了不少自己人,也是为确保无虞。母亲等我归来的好消息便是。”白君瑜觉得这次他准备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周全。之前是没必要,现在是不得不,毕竟那舅甥俩到底什么情况还不好说。
“知道了。”白夫人拍了拍白君瑜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说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为了我和你父亲,你要保重。为了闻景,你更要保重,你才是能照顾他一辈子的人,知道吗?”
“儿子明白。”
白夫人点点头,“后天你得从咱们府上出发才行。今天晚上你去陪闻景吧。”
“嗯。”白君瑜应道。
就算白夫人不说,白君瑜今晚也会去的,祁襄不方便送他,只能私下送别了。
不知再见面是多久之后的事,祁襄今晚也格外热情,一句正事没说,只用体温的贴近作为不舍和担忧的宣泄口,似乎累了、睡了,这些就都可以放一放了。
白君瑜出征当天,祁襄立于桌前,提笔写下“平安”二字,笔锋深沉有力,似乎有破纸而出之势,不似之前风骨虽有,但力道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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