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钟灿j-i,ng气神满满,自己坐上轮椅想去看看哥哥是否真的被救治,途径高境的房间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钟灿轻轻推开,就见到高境双手抱胸,窝在沙发上打盹。
高境睡着的时候是最让钟灿心动的,嘴唇轻抿着,唇形是他看过的最好看的一种。钟灿的心扑通扑通跳,不知不觉就走近了些。
或许是高境实在太困了,根本就没听到声响,于是钟灿就见到了高境屏幕前的监控录像。
录像里的画面依旧是这个房间,但位置却出奇得低,随着他的动作画面也变得混乱模糊......
钟灿瞬间怔在了那,像是做贼一般,荒唐逃离。
他甚至没敢回头看高境有没有醒来。
钟灿像逃难一般回到房间,心依旧跳个不停,仿佛悬在了嗓子眼,但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连忙做出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的表情。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刚屏幕里的画面方向和他是一致的,他转动的时候,画面也跟着变动。
难道说......难道说......高境在他昏迷的这两年,给他的身体植入了纳米摄像头!?
凭借高境的地位、现在的医术,好像也不是难事。
那在哪?
想到这,钟灿浑身起了j-i皮疙瘩,全身都不自在,每一寸肌肤都感觉装了摄像头。
那岂不会洗澡、睡觉都被他了解得一清二楚?
虽然高境早就把他看个j-i,ng光,但是这人也太恐怖了吧!?
就在这时,王姨敲门进来,钟灿立即装作无事一样躺在轮椅上,“高境醒了吗?”
“还没呢叶先生,老爷他今天早上七点才睡,哪能这么快醒呀。”王姨又看了眼他,“老爷服侍了您一晚上呢。”
“......我知道。”钟灿心里五味杂陈,原来高境一直在监控前守着他。
可、可这也很毛骨悚然啊!
“先生起来吃早饭吗?”王姨问。
“我没事了,现在也不是很想吃早饭,待会儿再吃吧。”钟灿瘫在沙发上,想了想又问,“王姨,昨天躺在雪地里的那人,医生去看了他吗?”
王姨知道他说的是高珈海,一时间五味杂陈,点头:“治了,现在就在房里躺着呢,不过今早也醒过来了,医生说被冻伤了,身体康复也就是几天的事。”
“好,那就好,谢谢王姨。”钟灿对王姨还是比较放心的,他在心里叹了一声,还是不去看哥哥比较好。
......
徐秋成的私人豪宅中,高铭正紧盯着面前的围墙想着什么,此时好不容易出了会儿太阳,大雪渐渐有融化的趋势,他看着雪上的泥泞脚印,蹲了一会儿,望了眼后面,身后并无人,捡了块石头,把脚印给一点点清除掉。
也许是他的动作太认真了,所以并未发现身后来了人,等他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来时,就见到一眨不眨看着他的徐秋成。
高铭吓了一跳,退后两步:“你什么时候来这的?”
“就刚刚。”徐秋成有些疑惑,“你拿着块石头蹲在这干什么?”
“凿冰啊。”高铭把手中的石头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有些无聊,我就在这玩了。”
提及这,徐秋成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心疼:“对不起高铭,一直把你关在这,因为king不太喜欢看到你,我最近的确有些忙,经常在公司,等过几天我就陪你出去转转。”
“你?”高铭笑了一声,讥讽道,“老三允许吗?你还不是得听他的话。”
徐秋成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无奈,他看着吊儿郎当的高铭,心中油然生出一种自豪感。
这个人是他的了,从身至心。
而他也是,从身至心都属于高铭。
高铭向前走了走,双手c-h-a兜,余光睨了一眼围墙,转瞬即逝:“对了,还没问你呢,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徐秋成给他披了件外套,含笑道:“我觉得你会很无聊,就回来看看你。”
高铭切了一声:“你是怕我那受伤吧。”
“刷”地一下,徐秋成的脸红了,他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最终有些不好意思地应了。
“瞧你那没出息样。”高铭瞪了瞪他,“现在是劳资身体不好,等我恢复好了,你就准备被我吃干净吧。”
徐秋成:“好,我拭目以待。”
两人漫步在雪地中,温暖的骄阳照在身后,整个人都是暖洋洋的,徐秋成看着两人的影子,忽的牵住了高铭的手,高铭想松开,但只挣扎了一秒就由着他了,反握住他的手。
“我俩在一起可不容易,你别松开手。”徐秋成眨了眨眼。
高铭的呼吸一滞,“后天就是除夕,可惜我和父亲哥哥好久没聚了,父亲也不在人世,唉。”
徐秋成的手忽然僵了一下,有些难言地望着高铭。高铭很快捕捉到了他的异常,蹙了蹙眉:“你慌什么。”
“没什么。”徐秋成摇摇头,心却在扑通扑通跳。
高铭晃开他的手,“你明明就在说谎。”
徐秋成看了看他,向前走了几步,又往后退了退,他感受到高铭一直在看着他,下定了决心,小心翼翼地说:“如果我说你父亲没死,他还在高家大宅里,你信吗。”
“我信。”高铭极力忍耐着什么,拉住他的胳膊,“我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你说什么我都信。”
话都说到这了,徐秋成也不好再隐瞒,只好道:“你别激动,你的父亲现在正在做最下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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