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花钱?那怎么买?”霍祈东tian吻他的下巴和耳垂,柔情蜜意地问。
霍祈东扶着沙发背部时,不禁想起苏文宣旧居的那张沙发,那一次他们闹别扭,苏文宣拎着枕头就要睡在沙发上,他不肯,一定要让去卧室。
后来,苏文宣就妥协了,像是牵着孩子一样将他牵进去。
那一晚,如今想来好像似在他们的感情中至关重要的一天。
从那时开始,苏文宣对霍祈东似乎才真正敞开了心肺。
霍祈东也领会了另一件事——就算是吵架、闹脾气,也永远不能叫苏文宣独处。
他看着像是拥有海纳百川的气度,但也很脆弱,需要有个人陪着,闹着,心里头才不至于孤单。
苏文宣看霍祈东一条腿跪在自己的腿边,忽的沉默起来,漆黑的眼神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便揉着他的脸,笑起来,推他一把:“我们喝点酒好吗?”
霍祈东起身上前,手不安分地捏住他的下巴:“不好,我想要。”
“你这流氓老虎!”苏文宣低声骂他,一把将人掀开。
又娇又蛮的调子,霍祈东喜欢极了。
他顺势靠在沙发上,脑海中浮现起,当初苏文宣不让自己碰他,自己则想方设法地要对他流氓一顿,惹得他生闷气。
他微微仰头看一眼去站在桌边倒酒的苏文宣:“我那时候在你家里那么对你,你没有真的生气吗?”
苏文宣握着酒瓶子,微微一顿,遥想起以前的旧事:“说哪一次?”
霍祈东笑起来:“哪一次都算。”
“那我怎么记得?”苏文宣端着酒杯走过来,递到他手里,踢开他横在自己面前的腿,一屁股坐到沙发另一头处,手臂搭着扶手,低眸,轻嗅杯中的红酒,轻声道,“没有吧。”
“嗯?”霍祈东抿一口酒,“什么没有?”
苏文宣单手托着下巴,神情怡然地望向这深沉成熟的大男人:“没有生气。”
霍祈东将酒一饮而尽,丢在墨绿的茶几上,凑到他面前问:“哄我?”
苏文宣拿着酒杯,晃了晃:“我这一辈子,活到如今这个年纪,印象中真正生气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他眼帘半阖,似在回忆。
霍祈东见他这情态,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不得不说,毫无二致。
时光和岁月在他脸上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苏文宣见他牢牢盯着自己,虎视眈眈的,便抬手将他推回去坐好,慢慢道:“要不要把我爸的放大镜给你拿过来?”
“好!”霍祈东一拍腿,神经兮兮地道,“我要一寸一寸地仔仔细细,分毫不差地看清楚你,最好啊,看看你苏文宣的心,心里到底把我放哪里。”
“哼。”苏文宣喝着酒,轻笑他这幼稚模样。
霍祈东今晚上心里舒坦,望着苏文宣一手c,ao办的新家,侧身将他的两条长腿搁在自己的腿上,揉着他的膝盖:“以后周五来,好不好?”
这样周六休息,可以呆一夜一天,完完全全地占有苏文宣。
“嗯。”苏文宣看他靠着沙发在沉思,抿一口红酒,“需要添置什么?我慢慢收拾。”
霍祈东笑了,轻叹一声:“你陪着,我什么也不要了。”
苏文宣脚掌踩在他的腿上,脚心感觉r_ou_鼓鼓的,揉两下,兀自笑起来。
霍祈东看一眼四下,家里满满当当,心里也满满当当,他对着虚空突然朗声道:“苏文宣,你看你,终究是我的人。现在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神经。”苏文宣倾身骂他,“这么大声做什么?”
“为什么不能大声,此刻只有你我,又不是tou情?”霍祈东的指尖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挑起眉尾朝他暧昧地淡笑,“不对,苏文宣,我们是在tou情。”
苏文宣眼底的光芒掩不住,璀璨如钻。
霍祈东双手一勾,将人勾进怀中,眼眸不怀好意地笑,压着他的耳重重道:“苏文宣,以后我一进这屋子,就要tuo光你。”
苏文宣没理他,手臂伸长将空酒杯丢出去,骂道:“你啊,也就嚣张这几年。”
霍祈东一把抱起他,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在他耳边狎昵道:“那先让我嚣张嚣张。”
耳孔中满是热潮,苏文宣情动不已。
酒后的面颊浮起红痕,稍微一碰,苏文宣就被他“降服”。
……
霍祈东今天比往常要凶狠,猛兽似的袭击这眼眸带着水雾的男人。
苏文宣不服气,哼哼唧唧地质问他:“日料店的清酒,刚才一杯红酒,都没叫你晕头?你还……还这么能折腾?”
霍祈东肆无忌惮地道:“那点酒,还不如你给我灌的mí_hún汤!”
薄汗起了一层又一层,苏文宣的手揉进他的发间,发根都汗s-hi了。
苏文宣低声喃喃:“谁给……谁灌……灌mí_hún汤也不知道……”
他的话似乎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沙沙的,带着一股海潮翻涌的压抑与克制,有一种别样的勾人。
霍祈东吻住他的水红的薄唇,不依不饶地道:“就是你给我灌的!否则我怎么只认了你?……眼里再也放不下任何人!”
这话说得叫人心尖儿也不由得发颤。
苏文宣仰面凝视他的面庞,越来越见气质,深邃的眼神看一眼就叫人溺进去,低柔深情地唤道:“小老虎……我的小老虎……你是我一个人的。”
霍祈东深深地轻嗅着苏文宣的气息,手掌按住他的肩头,凶狠急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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