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应付得来,我会受伤,但顶多也就这样,它弄不死我。”
我只有右手臂和右腿上两处带状的皮肤受伤,在他的口水抚慰下很快开始愈合。他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顽固性灼伤。”
几分钟后,我一边小心翼翼地往他背上涂口水,一边听他哼哼着讲,那强烈白光来自对岸的城市。蕴含有强大的魔力。但他在被“晒”着的同时就明白了,这魔光无法穿透他的皮肤,尽管能造成浅表伤,但对他不会致命,这可能是因为他的魔抗。但我对这东西可是一点抵抗力也没有,要是直晒下去说不定会就地蒸发掉。
我们商量了一番,决定留在原地继续观察,再等一整个昼夜过去,看看这魔光的出现是否有规律可循。尽管这意味着,他很可能还得再挨一次晒。但总比冒失前进,突然与魔光或别的什么神秘力量来个措不及防的亲密接触要好得多。
自从开启第一座祭坛秘存之后,我们就没再与法米亚联系而从幽冥之境到书乡再到这里,不稳定的魔力环境也不允许我们向她寻求帮助。但维兰几乎不感到害怕,甚至。在被魔光晒出一身伤之后,他反倒心里更有底了看他这样,我便也不怎么害怕。
城市直到正午才开始有了些声响,人们陆陆续续走出城门,其中一些穿过大桥,像昨天一样,状似无忧无虑地在河边嬉戏。看来那魔光对他们没什么影响。没有人劳作。我们又躲进花丛。
然后夜幕再次降临,河对岸再次传来带着鼓点的嘈杂乐声。
单从这一天来看,这座城市的作息十分颓废——通宵狂欢,睡一个上午,下午懒洋洋地爬起来活动活动身子骨,然后晚上继续折腾。
第二个黎明破晓之前。魔光再次出现,似乎说明它确有规律可循,或许是个好消息。
我们提前在土里刨了个坑,单纯只为做个实验,看看泥土壁垒能否起到遮挡作用。结论是果然不行。维兰又当了一回人肉遮阳伞,这次他有所准备,我被严密保护,一丝儿也没受伤。
和上次一样,魔光持续了一分钟左右便消失无踪。我们从坑里爬出来,疗完伤拾掇一番打算进城,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维兰警觉地四下张望,问我坑在哪儿,我才想起来,那个足够装进我们俩的大坑,竟然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我们没有因为这一疑惑而驻足,很快隐身踏上了白色琉璃质石材铺就的宽阔桥面。前方的拱形城门与城墙等高,足有数十米,无畏地洞开着里面正对着是逐渐走高的台阶,直通向一个可能有一人多高的黑色底座,托起一尊无色雕塑。白色巨塔在台阶两侧绵延铺开。
我们以正常步速,走了十几分钟才抵达城门脚下,终于看清了雕塑是一个高约至少十几米的有翼人形女性,直发中分,线条优美,姿态庄严,双手略微交叠搭住一柄宽刃长剑,剑柄中立在裸露的丰满**下方,刚好遮住肚脐剑尖抵地之处,与裙摆下的两只裸足等距。
越往前行,空气中一股扑鼻的酒香就越发明显而白色琉璃质的台阶很宽,每一级都要走上好几步,所以雕塑尽管看上去就在眼前,其实相当远。
雕塑通体透明,只有一处与众不同,不是眼睛,而是嘴唇——仿佛玫瑰般红艳艳的唇瓣,不知是染出来的,还是使用了特殊材料,看上去有种别样的诱惑,但也有点怪异。没有任何表情。
维兰掐着我的指节,无声地告诉我,我们看到的东西目前一模一样,他在这尊雕塑身上没有感受到异常。
逗留书乡时,我们听从伊欧的建议约定了一套默语,包括手语和密码,因为在魔境深处,常常会碰上不方便发声或最好不发声的时候。其实我们原本也有一套自己的“默语”,但毕竟过于简单且零碎,难以表达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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