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雷兹是疯子。
虽然他是自己的青梅竹马,但是是疯子。
虽然他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但是是疯子。
疯子的胡言乱语是不必信的。
「来一瓶?——吨吨吨?」凯雷兹一边直接咬开了一瓶酒的瓶塞,对着瓶口
直接灌了起来,一边把另外一瓶酒推到了法恩达尔面前。
看了一眼瓶身,法恩达尔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喝蜜酒。更不用说是诺德的
蜜酒。」
「啧,反正早就猜到你不会喝,准备这瓶酒也不是用来喝的——嗝~」话说
到一半,凯雷兹就因为刚刚过快饮酒而打了个嗝。「接下来的事情喝几口会好一
点哦?」
「算了」看着法恩达尔毫无反应的表情,凯雷兹摇了摇头。接着凯雷兹深吸
了一口气,像个气功师一样摆出了一副手刀的架势。
「喝呀!」
手掌迅速劈向酒瓶,一阵寒光滑过,法恩达尔眼前的酒瓶只剩下了装酒的圆
柱基底,上端部分被直接劈到了桌下。
切口异常整齐光滑,给人一种眼前的玻璃圆柱一开始就是这么生产出来装酒
的错觉。
注意到了凯雷兹手掌上泛着蓝色光芒的奇怪字符,法恩达尔缓缓开口:「这
就是你这几天一直在说的这几年你学到的技巧的……第二种用法?」
「没错,这也是符文魔法的力量之一,的有机物改造能力,
虽然比不上之前我说的灵魂改造啦。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叫我炼金术师,因为这
样更炫酷一点,看起来就好像我见过真理之门一样。」凯雷兹吹了吹手上残余的
玻璃粉末,对着法恩达尔解释道。
「所以你这是要干嘛——嗯……」忽视凯雷兹话里无法理解的部分,法恩达
尔质问着凯雷兹这样做的意图。但是,眼前的景象让他突然闭上了嘴。
眼前的半个酒瓶里的酒液平面,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像是有人往里面滴了一
滴墨水,酒液忽然变得浑浊而昏黑,然后昏黑的程度渐渐加深,到了纯黑的程度
的时候,平面上渐渐浮现出影像的画面。
画面里是二楼的场景,只不过视角尤其低……低得感觉是从地板上看过去的
一样。
「这是?」法恩达尔抬起头看向了凯雷兹。后者还是一脸诡异地露着一口亮
白的牙齿讪笑着,手指戳着酒液平面。「继续看,继续看呀,能够以蟑螂的视角
看待这个世界可是不可多得的体验。」
法恩达尔顺着凯雷兹的手指继续低头看去。
视觉的主人似乎是从某个二楼房间的门缝下钻了进去,自然而然的,床上的
一对赤裸男女……的下半身就出现在了镜头中。看上去这个肌肤雪白的女人正背
对着男人坐在男人的双腿间,男人粗壮的ròu_bàng在女人毛发密布的两腿间迅速进出
着,颤抖不止的两腿表明着女人正在享受巨大的快感。
「为什么给我看这……」
「怎么样,怎么样。很不错的春宫图吧,是不是有感觉了?听说你过几天就
要结婚了,最近也没法找妓女一定积累了很多yù_wàng吧。要不要……现在就和我去
楼上,把我的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够了!」酒液的影响似乎顺应着法恩达尔的怒吼切换成了天花板,所谓的
似乎正贴着墙向上爬的样子。
「凯雷兹,恶作剧也要有个限度。」法恩达尔紧紧握着酒瓶,一副「你再多
说一句就这半瓶的酒液会盖在你的脸上」的架势。
就算是从小玩到大的疯子,开这种涉及到他爱人的玩笑,法恩达尔也有把凯
雷兹打到哭出来的残忍自信。
「继续看继续看嘛。」凯雷兹摊了摊手,对着酒瓶努嘴示意法恩达尔继续往
下看。
低头看去,蟑螂已经爬到了天花板上,渐渐转过头,俯视着床上的男女。
这对男女的面貌很快出现在了酒液之中。
「凯米拉?!!」
酒瓶,碎了。
*** *** *** ***
「凯米拉——你夹得好紧啊,感觉马上就要射了啊,今天我可没戴套哦,每
天你都这样索取套子哪够用啊。」抱着怀着曼妙的女体,斯万用力抽送着自己那
根引以为傲的巨大ròu_bàng,插得凯米拉娇喘不已。
「嗯啊……轻……轻点……没事啦,反正过几天就结婚了,怀上的话……就
让法恩达尔养好了……」眯着眼睛昂起头,凯米拉细细品味着从下体传来的酥麻
快感。
「真的没事嘛?如果生下来的孩子没有精灵的特征他会怀疑的吧。」
虽然说着貌似担心的话,但是斯万却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相反还为了更
快shè_jīng而加速了自己的chōu_chā,两只手在凯米拉的一对jù_rǔ上不停揉搓。
「不会的啦……咿啊……顶到了……不要突然变快呀。法恩达尔……法恩达
尔他……很信任我的,我说什么都会相信呢。」
「哼哼,这就是所谓恋爱中的男人都是白痴吗。唔啊,说到法恩达尔你这骚
婊子夹得更紧了,凯米拉真是yín_dàng啊……要射了……要射了呀,今晚的第一发。」
「一边干着人家的xiǎo_xué一边说着人家丈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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