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委去应门,“怎么还有药酒,有人受伤了?”
我大喊:“阿体,对面打我,快来!”
女班说:“原彻好像伤到了脖子,刚才找我借药酒来着。”
啊,怎么回事啊?
下午不还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的吗?
这伤还有潜伏期?
体委作为田径小将,是各种磕碰擦伤的老熟人,他说:“我去看看,明天还爬山呢。”
我不玩了,“我也去看我室友。”
剩下三人惨嚎:“别啊,我们怎么办?”
我说:“没有我,你们会赢得更快。”
他们一想,估计觉得有道理,“那你快去照顾原彻,体体要赶紧回来哦~”
我,秦思故,不配在电竞界拥有姓名。
我们三个推门而入,原彻猛回头,在场四人都听到一声清脆的“咔”。
原彻的头定住了。
他好看的眉毛因疼痛而扭曲。
他可能没想到,这一回眸就是一辈子,他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有罪。
我不该骑他脖子。
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要告诉原彻:其实我会爬树,我们完全可以挂树上。
体委上前:“我帮你掰回来,有点痛,你配合一下。”
原彻制止道:“不用。”
他按住自己的头顶和下巴,像武侠片里高手自尽一样,用力拧动脑袋,一声不吭地把头掰回来了。
我突然害怕晚上被他暗杀。
女班已经看傻了,药酒咕噜一声掉在地垫上,原彻捡起来,礼貌地说:“谢谢。”
体委道:“没事就好。那什么,天色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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