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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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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我和姐姐罗月儿的关系就不算好,造成这样状况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生
存在一个前所未有的、适者生存的社会。
这个资源贫乏等级森严的阶级世界,它淡化了血缘、亲情,将一切都转化为
肮脏的交易。
人类生存的质量好坏,归根到底就是资源的争夺。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重男轻女了,但不是说这个社会变得比以前更加公平公正,
相反,现在这个社会比以往任何一个年代都要势利。18岁之前必须结婚,2o
岁之前必须要产子,23岁前必须二胎,这一切都是联邦法律的硬性规定。不愿
意?呵呵,只要年龄一到,无论你愿不愿意,即使其中一方有某种缺陷也好,政
府会强制执行,它会利用科技手段让女人怀孕,到底那子宫里的精子,就不知道
是哪一男人的了。而且一切手术费用会由那可悲的家庭承担。
我听说在落后的地区,怀不上孩子的妻子会被用最原始的方法怀孕——像一
名妓女一样,每天都必须无偿地接受1o名以上的男子的侵犯,一直到她怀孕。
但不要以为那仅仅是对女人的残酷,无能的丈夫要为此附上责任,那就是—
—阉割。
以前的书籍把孩子描写为爱情的结晶。现在,孩子是一种商品,一种具备有
投资价值的商品。根本上,我和姐姐在这个家庭里,就是像是竞争上岗的对手。
谁的表现好,谁以后就更有可能获得更多的资源,谁的价值就大,而基于这样的
道理,父母对她/他的投入也会进行相应的倾斜。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而这已经无关品德,无关亲情,而是被作为常识被这里的每一个人接受。我
们家自然也不例外,姐姐的学习成绩一直比我好,自然资源就朝着她倾斜过去,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父母的「爱」。
我在剥削中成长,一直到姐姐联考的失利。
黑暗中,我的手在姐姐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感受着她那细腻的肌肤。面对
来自弟弟的侵犯,在熄灯前一刻,还睁着眼睛的她,此时却像是熟睡一般,毫无
挣扎、抵抗,明明在这之前,那看向我的眼神,那憎恨与厌恶是那么的明显,那
么的深刻。
嘿,我心里冷笑着。
我的手开始顺着大腿内侧开始往上摸去,而此时「熟睡」的姐姐,明显地夹
紧了双腿。但这种抵抗是无济于事的,我的手掌稍微一用力,就插入了她那条短
裤的裤管里,半秒不到后就摸到了她的胯部。
而这个时候,姐姐终于不止是双腿颤抖,紧贴着她的后背的我,能感受到她
整个身躯都颤抖了起来。
相对于早几天因为激动而粗鲁地掠取,在确认了姐姐无法反抗后,悬着的心
落下来,我终于可以开始认真细致地享受眼前的美食了。我的手勾着姐姐内裤裆
部的边缘,在单薄的布料上来回滑动,再按在她鼓胀的yīn_fù上,来回搓动那茂密
的yīn_máo。
然后我的手指在她的大yīn_chún边上来回划着,yīn_fù——左胯——yīn_fù——右胯
——yīn_fù……至始至终我都没有碰那个主要目标一下。
「嗯……」
那是一声失声的抽泣声。强忍着屈辱,装作若无其事地表现对抗的姐姐,轻
而易举地被我攻陷,那张以往高傲的脸,相比此时拧成一团,挂满了屈辱狼狈的
泪水。
这一声抽泣声,被工业区透过墙壁传进来的噪音掩盖住,只有舔着她脖子的
我听到了,并不会引起旁边已经发出微微鼾声的母亲,和应该因为极度疲倦在躺
下不久后就能瞬间入睡的父亲察觉。睡眠是他们日常生活中最好的时光了,他们
不会为了一点儿动静就牺牲这些宝贵的时光。事实上,三天前凌晨时分对姐姐实
施的强暴,姐姐身体的挣扎和被堵住嘴巴里发出的呜咽声也没能让他们醒来就是
最好的佐证。
在划了十来个来回,又逗弄了下yīn_dì那小豆豆后,我将手抽了出来。我的脑
袋里离开了她的脖子,将那只在姐姐胯下肆意猥亵的手凑到鼻子前,嗅了一下那
淫靡的味道。然后我在后面掀起了她的小背心,再慢条斯理地一个扣子一个扣子
地解开了她的胸罩扣,后面解完解前面的肩带扣,很快,那条带着少女体香和汗
味的胸罩就被我从姐姐的衣服内强行抽了出来,然后随手丢在她的的头颅边上。
挺翘、鼓胀、柔软却又充满弹性,唯一可惜是因为布满鸡皮疙瘩而影响的触
感。
我右手掌心顶着姐姐右乳的rǔ_tóu,手指张开抓住那饱满的rǔ_qiú,或揉或捏,
让她的右乳在我手中变幻着形状。她的手抬起来,却不是阻止我在她衣服内对她
的rǔ_qiú进行的肆虐,而是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她崩溃地
哭泣,又不敢让自己的哭泣宣泄出来。
我的头轻微抬起,舔了一下她的耳蜗,然后轻声地说道:「姐姐,还记得5
年前吗?那天我不过是不小心触碰了一下你那该死的奶子边缘,我自己甚至没有
察觉到,你就污蔑我故意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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