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听得似懂非懂,原来边刃抓他只是为了报恩,他自己并非吴王的人,也不想掺和朝廷的事。但是苏槐这原身不是一个江湖门派的掌门吗?又和朝堂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因为是宁王的师兄就抓他吧?一个武功尽失的掌门能威胁到一个有权有势的王爷吗?
还没等苏槐把逻辑理顺,边刃已经迈上马车离开了。燕天和转身打量着苏槐,看了许久,轻叹道:“你和苏霁月长得很像。”
苏槐条件反s,he地想问:苏霁月是谁?但没有问出口,已经猜到,这大概率是苏怀的父亲。
不等燕天和继续长吁短叹,苏槐便堆起一脸陪赞助商金主爸爸吃饭的职业假笑:“我前些日子就呆在京城,吴王殿下找我,差个侍卫去知会一声便是,何必大张旗鼓地请杀手,吓得我直接躲到了城外,还劳您等了这么多日子。”
吴王有些错愕,觉得眼前的人与传闻中那个一心修剑的清冷剑修并不相像。倒更有趣些:“这么说,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怪我不懂规矩,我是宁王殿下的师兄,您是他哥哥,于情于理在下也该登门拜访一下。只是来京之后忙着张罗新店,疏忽了,怠慢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哈哈哈,我倒不知,原来天剑门掌门是这么一个知情达理的妙人。”吴王似乎对苏槐这顺从的态度很受用,转身走回凉亭,抱住跳到怀里的橘猫,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下聊。”
苏槐走到茶座边,先拿起茶桌上的茶壶给吴王倒了杯茶,又给自己也倒了杯,这才敛了衣服坐在石凳上。
“不知殿下想聊些什么?”
“世人都说,天剑门后山底下,埋着一个宝贝。”吴王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是有这种传闻。”苏槐维持着假笑点头,努力控制着,才没露出惊讶加好奇的表情。心道:我要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听说,你是不是能把这茶桌给掀了?
“有人说是绝世武功,有人说是金银财宝,还有人说是灵丹妙药。”吴王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看向苏槐:“山下到底是什么,苏掌门能不能满足一下本王的好奇心?”
苏槐赌一根大猪蹄子,这家伙绝对知道山底下是什么,而且绝对不是他之前说的那三样。苏槐头疼地揉揉眉心:问题是,自己不知道啊。
“殿下不是已经有了答案。”无奈之下,苏槐只好打起太极。
“我要知道具体的。”吴王眯起眼睛,眼神犀利如刀,好像要从苏槐的眼睛里把答案挖出来似的。
我连不具体的都不知道啊大哥。苏槐欲哭无泪。
“殿下,宁王殿下求见。”一名侍卫进来通报道。
苏槐心中一动,来的这么巧,还是说燕天瑞已经收到了消息。
“不见。”吴王显得有些烦躁:“说本王身体抱恙,已经睡下了。”
“拦不住啊殿下,宁王殿下的脾气您是知道的,这会已经过了前厅了,正四处找您呢。”
“啧。”吴王抱着橘猫起身,瞥了一眼苏槐:“把他带到地牢,严加守卫。”
苏槐反倒松了口气,拖住了。
来到地牢苏槐就后悔了,这里居然是个水牢,苏槐想想自己背后好不容易快结痂的伤,在这水里泡一圈怕是要废了,要是水不干净,保不齐还要弄个伤口感染,早知道他还不如一来就告诉吴王自己其实是个冒牌货,啥也不知道,让他把自己咔嚓掉,说不定还能穿回去呢。
苏槐被丢进水牢,手用锁链绑住,向上吊起,,脚尖勉强能触到地面,水没到胸口的位置,让人有种呼吸不顺的压迫感,冰冷刺骨,很快浸s-hi了衣料,泡开伤口,针刺般的疼。
地牢里很黑,只有入口处投来一点微弱的光。也很安静,苏槐暂时没发现什么可以陪聊转移注意力的邻居。
时间一点一滴流过,冰冷和疼痛渐渐都变得麻木,身体失去知觉,视线变得模糊,意识也跟着涣散,突然一声锁链声响,唤醒了苏槐的意识。
苏槐睁开眼睛,地牢的大门打开了,吴王一身华服,站在逆光的位置:“抱歉,让苏掌门受委屈了,要怪就怪你那个好师弟找来的太快,把苏掌门藏在这里,本王也是无奈之举。苏掌门想的怎么样了,想通了,就快把密道的位置告诉我,也好少受些罪。这地牢s-hi冷,待久了可对身体不好。”
密道?苏槐被冻得有些发僵的脑子开始运转。所以天剑门山下藏着的不是宝贝而是一条密道?苏槐回忆了一下,天剑门的位置位于京城北面的群上之中,南临风月城,背靠天剑山,天剑山后面是连绵的群山,再往北……是北齐的地界。
苏槐一个机灵,醒了神。如果天剑山下当真藏着一条密道,该不会直接贯穿几座山脉,贯通大周与北齐吧。
若真是这样,以宁王与当今皇帝对天剑门的态度来看,他们很可能是知道的,这位吴王却不知道。他现在偷偷把自己抓起来问这个,总不至于是有了不臣之心?
不对!
他这样明目张胆地雇人抓自己,燕王已经知道消息了,皇帝早晚也会知道,这简直无异于敲锣打鼓地告诉别人,自己要造反,吴王是嫌命长了吗?
苏槐摇晃了一下冻得有些发木的脑袋,皱紧眉头想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第 17 章
吴王把苏槐的摇头当做了拒绝的信号:“怎么,不愿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苏槐还来不及开口,吴王转身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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