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板在店里么?”苏槐问道。他估计着衣服和剑的价格,不是小数目,还是直接询问老板比较稳妥。况且这可是苏怀的剑,万一现在拿出来给谁认出来,他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嘛。
“在的,正在楼上与一位贵客谈事,客人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通传一声。不过老板从不接千金以下的生意,不知道客人是……”
“没事,我可以等。”苏槐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指了指被衣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剑,说:“我要当的东西就在这里,价值应该不止千两。”毕竟是一派掌门的佩剑,这点排面应该还是有的。
“哎,那您稍等。”伙计快步跑上楼。转身进了一间临窗的茶室。茶室里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和一个手握折扇的公子。伙计快步跑到中年人身侧,低声说:“老板,来了个年轻客人,要当东西。”
“是什么东西值得你大惊小怪的,不知道我正在和贵客谈生意吗?”中年人露出一副不满的表情,可眼里却有几分好奇。这个伙计是他手下最机灵的一个,这辨识宝物的眼里还是有几分的,若不是看到什么好东西,断不会贸然进来,打扰自己。
“不知,他用外衣将那东西包住了。”伙计说:“但外衣用的料子,是琳琅阁的竹纹云丝缎,那东西,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竹纹云丝缎?”中年人略微沉吟,这布匹之所以昂贵,是因为这竹纹云丝缎是琳琅阁进贡皇室的东西,寻常人别说是买,就是见一眼也困难。中年人对伙计吩咐道:“去,拿我房里的明前龙井招待,请客人稍等片刻,我与这位贵客谈完事情,便下去。”
穿竹纹云丝缎的客人?坐在中年人对面的年轻人啪地合上扇子,扇子前端抵着下巴,眼里露出几分思索。他倒是知道天剑门掌门的小师弟是当朝王爷,听说甚是喜欢这种料子的衣袍,曾经在琳琅阁,给天剑门的师兄师姐各做了一套送来。
楼下,小二将茶水为苏槐端上,一脸客气地让苏槐稍等。苏槐好脾气地应着,端起茶啜了一口。
苏槐不懂茶,但在大致好坏还是喝得出来,这茶入口清甜,茶香淡雅,绝非凡品。
衣着华贵的中年人从楼上走下来,脸上堆笑,朝苏槐走来:“真是抱歉,让客人久等了。”
“无妨,左右也没什么别的事,坐在这喝喝茶,也挺好。”苏槐抱着剑起身:“本来也不想惊动掌柜只是要卖的这件东西,我希望不要有外人看见。”
“这个好办,客人随我来便是。”中年人将苏槐引到旁边一间单独的屋子里:“客人请进,我这每年总能遇见几个客人,想要当东西,又不方便让人瞧见,所以便准备了单独的房间。”
“这就好。”苏槐把衣服放在茶桌上,随着苏槐把包裹住剑身的外袍掀开,银色的剑身透出凌冽的寒光,剑柄是黑色,镶嵌着一块月白色的宝石,光华流转,其周围有点点碎星一般的寒芒,如众星拱月。
“这……”中年人一下变了脸色,有些不确信地伸手摸向剑身,剑身带着透彻的凉意,中年人的指尖瞬间结上一层白霜。
“剑意风月无边,剑气镂月裁云!这是天剑门掌门的镂月剑。”中年人收回手,猛地看向苏槐:“敢问阁下大名?这剑又从何而来?”
“放心,这剑我一没偷,二没抢,你买了它,天剑门的掌门也不会来找你麻烦。”苏槐闭口不谈自己的名字。
“抱歉,这剑恕小店实在不敢收,况且苏掌门这柄镂月剑需得配合风月无边剑法,才能显出威力,在下就算收下这剑,回头也卖不出去,还会得罪天剑门。这买卖只亏不赚。”
“诶?”苏槐没想到出师不利,这剑竟然卖不出去,想了想,他拿起桌上的外袍:“那我当了这件袍子总可以吧。”
“这个当然可以,仅竹叶云纹缎的料子,就价值万金,还有价无市,不知您这件袍子是打算活当还是绝当?”
“有什么区别?”苏槐问。
中年人为苏槐讲解道:“活当便是暂时将东西抵给店里,待客人有了钱,可以再将东西赎回。当然这样能当的银两也相对少些。如果是绝当则不同,客人相当于是将东西卖给店里了,店里可以全权处置,没有赎回一说。”
“行,那就绝当。”苏槐才不打算再回来赎呢。
袍子一共当了一万八千两银票,苏槐将其中一百两换做现银,在临街的裁缝店重新买了身成衣袍子,挑的是店里最贵的料子,他让店家帮忙缝了个布包,买了几套换洗的里衣装进去,又做了个剑袋,总共才花了不到一千两银子。
新挑的衣服是绯红色的,这颜色比正红更深更浓,像极了鲜血的眼神,十分挑人,尤其是男子,少有能穿的好看的。可苏槐偏生喜欢,他皮肤白净,眉眼生的又美又张扬,这一身红衣衬着,倒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场。
苏槐从裁缝店出来,已经是日头西斜,路上隐约有饭香飘来,唤醒了苏槐已经饿到失去知觉的胃。
苏槐走到走到城市中心,见到一座雕梁画栋,轻纱薄幔的楼阁。上面写着“含芳”两字。或许是因为到了饭点,一群群客人鱼贯而入,那神态看着,竟似比苏槐饿得更厉害些。手里有了钱,要吃饭,当然是去最好的地方。
苏槐抬脚跟了进去,楼里竟然别有洞天。大殿很宽,摆了上百张桌子,中心是一个五米左右的高台,高台附近的桌子几乎已经坐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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