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父亲还有联系吗?”
“应该没有,”吴一晨说道,“她从来不提她父亲,如果有人问起,她干脆装作没听见。”
“生活费也没有给过?”
“好像没有,”吴一晨说道,“她母亲去世后,她把母亲的房子卖了,这才有钱交学费,她父亲肯定没给过她钱,如果给她钱,还至于卖房子吗?”
彭菲菲问道:“她那么漂亮,大学时应该不少人追吧?”
“那当然,我们寝室的玫瑰花就没断过,”吴一晨说道,“曾经让我们很嫉妒呢。”
“毕业以后,冷秋燕跟你们班同学联系多吗?”
“不多,我们班有个qq群,大部分人都加入了,但是她没加,我曾经邀请过她,她说没意思。”
“这么孤僻?”
“其实她不是个孤僻的人。”
蒋子良问道:“你们学的不是新闻,但是她却选择了新闻行业,你知道为什么吗?”
吴一晨说道:“我们学的也不是教育,我还入了教育行业呢。她当记者,我们一点都没觉得奇怪,但是后来当上主持人了,我们还是有点意外的。”
“为什么?”
“隔行如隔山吧?总觉得主持人是个光彩耀人的职业。”
“她大学时的追求对象,有没有那种特别偏执的?”
“偏执到过了十年还想杀人?”
“是。”
吴一晨沉思道:“没有,我真想不出来,我知道的几个追求者早就结婚了,娃都能打酱油了。”
吴一晨下榻的酒店到了,彭菲菲又对她说了一些安慰的话,这才和蒋子良离开。蒋子良给同事小邓打了电话,询问他调查的进展情况。
小邓说:“我跟江苏连云港警方联系过了,他们说冷秋燕的户口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迁出去了。”
“找到她父亲了吗?”
小邓说道:“没找到,连云港警方帮我查过了,她老家整个社区早就拆了。”
“拆了!”蒋子良无可奈何地叹道。
这时,彭菲菲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吴一晨打来的。
“彭警官,我想起一件事情,”吴一晨说道,“秋燕的妈妈是江城人,秋燕是在江城长大的。”
放下电话,彭菲菲陷入了沉思,冷秋燕自从成名之后,在公开场合一直宣称自己是漂到江城的,她为什么不肯说自己一直生活在江城呢?
2.tōu_huān之后酿惨祸
每当夜深人静,看着冰冷的铁窗,听着狱友的梦呓,江海明都会想起三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那是最美妙的一个晚上,也是最悲惨的一个晚上,前一刻,他还在天堂踱步,后一刻,他便坠入无底深渊。
他忘不了冷秋燕凝脂般的肌肤,忘不了浑圆柔软的双r-u,更忘不了她柔滑灵活的舌尖娇喘连连的呻吟。1月15日是冷秋燕的生日,那天晚上,他们一进酒店的房门便猛烈地拥抱到一起,如果他能在自己的胸前开一个口子,他一定将冷秋燕整个塞进去,他要彻底地融化她、占有她。
他“啊”的一声呻吟,然后听到冷秋燕坏坏的笑,他低头看去,冷秋燕正调皮地看着他:“疼不疼啊?”
“疼,舒服。”
“好了,不玩了。”冷秋燕直起身子准备离开,两只俏生生的r-u房在江海明眼前晃悠,江海明一把抓住,然后将冷秋燕拉倒在自己怀里……
云歇雨住,江海明喘着粗气说道:“我出差十天,每天都在想你。”
……
江海明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当他们穿好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们已经做了四次,冷秋燕俏皮地说:“你真厉害,受不了你了。”
当时冷秋燕站在床前,江海明坐在床上,抱着她,脑袋贴在她的胸前,呢喃道:“我真想一直守着你啊。”
“回家离婚去。”冷秋燕笑道。
江海明一脸坏笑,说道:“我又想要了。”说着话就去脱冷秋燕的衣服,冷秋燕说道:“真受不了你了,两个小时五次,你是种猪啊?”
“嘿嘿,难道你是母猪吗?”
……
后来,江海明会想,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做得太多了,累虚脱了,所以才会j-i,ng力不集中,以至于最后酿成了惨祸?不过也未必如此,其实他已经困扰很久了,曾经为此去看过医生,但是医生对他检查之后总是很轻松地说他一切正常,他不放心医生的水平,又跑去其他医院治疗,但是所有的医生都说他没问题。可是,他总觉得自己有问题,身上肯定哪根筋不对,于是他便偷偷去看心理医生,他知道有一种心理疾病叫疑病症,但是心理医生对他进行了全面评估,认为他是一个健康人。
一个身体和心理都极其健康的人,半年多来总觉得自己是个病人,因为他经常觉得j-i,ng神恍惚、浑身乏力、容易犯困、喜欢打瞌睡。那天晚上,他和冷秋燕最后一次穿好衣服,冷秋燕笑道:“把你累趴下,看你回家怎么交公粮。”
江海明说:“那就不交了,大姨公来了嘛。”
两人在宾馆门口分手,冷秋燕嘿嘿笑着问:“你没事吧?能把车开回去吗?”
“要不我们到车里再做一次?”
“你个没正经的,赶紧回家吧!”
开着车,听着歌,江海明沉浸在刚才的激情里,身体竟然又起了反应,可是渐渐的,他又犯起困来,哈欠一个接着一个。
事故是突然发生的,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当时,他接了一个电话,是老婆打来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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