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的香味渐渐散发出来,邓渔皮肤也慢慢变红,李孝铠被他勾得也发出信息素的味道,橡木苔的味道似乎是受了潮,带一泊沉沉的水,这像是森林的傍晚,有晚风刮过,树叶簌簌作响、而森林边的湖水泛起涟漪,落日收起它最后一束余晖,森林深处传来猛兽的吼叫声,夜幕降临,危险开始了。
一株单薄的玉兰树,是否能熬过这片森林的这个夜晚。
邓渔r_ou_x,ue紧闭着,他的双腿被李孝铠架起在肩膀上,那处已经被李孝铠的吮吸吞吐弄得泄过一回,他紧紧抓着李孝铠的手臂,似乎他是全部、是依靠、也是归宿。
李孝铠将邓渔搂进怀里,邓渔已经被他激得发了情,正努力贴近他,t-u,n部磨着李孝铠的腹部、磨着他那勃发的、独属于alpha的*殖器。
“李孝铠……李孝铠……”
似乎这时候喊李孝铠的名字是邓渔唯一的求救方式,他对于即将到来的一切特别害怕,李孝铠炙热的坚硬抵着他,时不时碰到他已经开始流水的、似乎正等待被填满的、有些空虚的r_ou_x,ue。
李孝铠紧紧搂着他,在他耳边低声安慰:“不怕,我在这里,乖…..”
李孝铠下身已经充了血、硬涨到极点,可稍稍碰到一点邓渔那处的软r_ou_自己就不敢继续了,邓渔那里太软了,像被浸在水里的高级丝绸,柔软、滑腻、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c-h-a进去、被他包裹、把他捣烂。
可是李孝铠不忍心,他怕邓渔会疼。
邓渔的白玉兰味已经很浓郁了,和李孝铠渐渐衍生出的焚香味交织,花叶被火灼得丢了水分、又干裂成灰……渐渐的,李孝铠闻到一股不属于他的衍生味,那也不是邓渔本来的白玉兰味道,而是一股甜甜的、却又有些清冽的味道,抽丝剥茧、花叶并不是被灼得丢了水分,而是被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浓烟挤得漏下了花蜜。
“宝贝儿,你有衍生味,是花蜜!小渔你好甜!!”
李孝铠几乎疯了一样凑到邓渔耳边对他说,他激动得血脉偾张,那杵着的性器又硬了几分,邓渔几乎失了神智,他流着泪,挺着下身,腿张着去蹭李孝铠的性器,去找他的alpha,他想要被标记、被占有、被掠夺。
李孝铠咬了咬牙,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渐渐没入邓渔粉嫩的x,ue口中,那流着水的x,ue口尚未被开拓,先被李孝铠顶出一个小洞,露出颜色更深的r_ou_来,里面都是软r_ou_,软r_ou_之间是一条充满诱惑的、含着yù_wàng的甬道,李孝铠刚挤进去一个龟*,邓渔便痛呼一声,那处太紧了,紧得让李孝铠疼、也让他想要猛力抽c-h-a。
被邓渔包裹着的滋味是李孝铠从开窍开始就整天想的,此刻邓渔乖乖躺在自己身下,乖乖敞开双腿,眼睛发着红,甚至最私密的衍生味也被李孝铠闻到,他们是亲密的、是互相在迎合对方的,李孝铠俯下身去吻邓渔的嘴唇,边吻边按着他的腰,缓缓送入自己,像把自己送入进邓渔的心脏,疼着、也快乐着。
“唔…呜呜…”疼痛的泪水不由自主从邓渔眼尾滑落,但他双腿依然抬着、依然张开、承受着李孝铠的入侵。
李孝铠揩掉邓渔流下的泪水,不停亲吻他,c-h-a入也去找对他最舒服的角度,耐心又温柔,房间内的信息素味交织得密不可分,森林大火将玉兰树点燃,留下一地的灰烬和花蜜。
等邓渔稍稍能接受自己了,李孝铠才开始律动,和所有的ala身上征战讨伐,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交配一样,他压着邓渔,一起一伏、c-h-a入再抽出、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看每一秒邓渔的表情、体会他每一刻的反应,李孝铠的快乐几乎要湮灭全身,他正在艹着邓渔,邓渔的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腰,那密热的甬道一次比一次要紧,吞吐着他、接纳着他、甚至留恋他。
李孝铠渐渐用力,将自己的本性展露,邓渔的呻吟声压抑不住,一次比一次要甜腻好听。
“呃……啊……呜呜…….”
大床疯狂晃动着,伴随着似乎即将散架的“吱嘎”声,李孝铠换了一个又一个体位,将那些年自己梦到过的、想过的要对邓渔做的一切都付诸实践。
他好几次碰到邓渔的*殖腔,那里甚至微微打开,想要接纳他的侵入、想要与他合二为一,李孝铠快失去理智的时候几乎想要狠狠撞进去,然后s,he入,让邓渔怀孕,有自己的孩子,他恶劣地想要和邓渔奉子成婚,被他逼迫,可邓渔脸上那沉沦的、完全被情欲掌控的表情又让李孝铠犹豫了,他知道邓渔有理想和抱负,他不愿意被掌控,即使是现在,也是被李孝铠半胁迫的,李孝铠想要邓渔、也想要他的心。
一直到深夜,李孝铠才退出邓渔的身体,带出一阵白浊;邓渔像是接受了一场凌虐,昏睡在床上,身上遍布青紫,在白皙滑嫩的肌肤上尤其能激起人的某些yù_wàng,李孝铠看着这幅场景,觉得下身又硬了硬。
第一卷 第13章12
李孝铠没有再覆身上去,他把邓渔横抱去了浴室,ala的影响依然在,房间里交叠的味道依然存在,邓渔一碰到李孝铠便不由自主埋进他怀里,李孝铠心中一阵阵发软,他恨不得时间停在这一刻,谁都没有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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