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硚本以为姜易维还得忙好些日子才能腾出时间,压根儿就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订好了出游时间,甚至连攻略都做了。
他有些激动,两手环住姜易维的脖子凑头去亲他的嘴巴。亲了一下不觉得过瘾,他捧着姜易维的脸亲了好多下。
“你怎么这么好啊!”路硚边亲边说。
姜易维把路硚抱得紧了些, 回吻着路硚的唇。
他的吻温柔细致,让路硚又是缺氧又是晕眩。与路硚唇瓣分开时,他在路硚耳边说:“我们还可以租个房车,可以看一整晚极光。这个假期很长, 没有什么能够打扰到我们。”
路硚点点头, 窝在姜易维怀里像只被宠爱的小猫, 幸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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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末很快来临。
拿着行李往机场赶,路硚让姜易维把车开得稍微快点儿。
本来姜易维是想坐私人飞机飞到冰岛,但是路硚觉得出去旅游就要有旅游的样子, 说什么都不肯坐私人飞机。
前一晚两人又闹到太晚, 今天睁开眼睛差点儿没把魂吓飞。急匆匆地洗漱完毕, 他们直接跑进车里往机场开。
路硚跑这几步路有些累, 还喘粗气没平复下来呼吸。姜易维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还摸摸路硚的头,说:“你真的应该加强锻炼了,等回来之后,每天跟着我一起健身。”
路硚往旁边一缩,孩子气地来了句:“我不要,健身太累了。”
姜易维态度坚决,捏捏路硚的手:“健半个点都行。”
“床上运动不算健身吗?”路硚瞄了姜易维一眼,“我怎么听说床上运动消耗量也挺大的。”
“我隔三差五跟你在床上健身,还觉得不够吗?”说着,路硚把衬衫往下拉,对着车镜照来照去,嘴里不忘埋怨,“我身上这些印,也不知道是哪个qín_shòu亲的。”
“我嗓子都叫哑了,那么用力推你你都不肯停下来。仔细算算,我昨晚陪你做了三个点的有氧运动。”
路硚又开始叨叨个不停。
姜易维静静听着,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就喜欢听路硚嘴里冒出来的动静,不管是埋怨,还是断断续续的低咛,他都没有半分的抵抗能力。
他想路硚在他耳边唠叨一辈子,等到他们八九十岁,声音沉哑,一句话要慢慢悠悠才能说完时,那应该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见姜易维不说话,路硚离近看了看姜易维,问:“生气了啊?”
“没有。”姜易维捏捏路硚的脸,继续专心开车。几秒后,突然道一句,“健身这事儿没得商量,床上的事同样没得商量。”
路硚崩溃,故作委屈,可怜巴巴地说:“没人权啊没人权!天天被自己男人压榨不说,以后还要被逼着运动。你说我怎么这么惨呢?”
姜易维摇摇头,实在说不过路硚这张嘴。
把车在机场的停车场停好,他们在登机室坐了不到十分钟便开始登机。
姜易维定的头等舱,他在外侧,路硚在里侧。
路硚昨晚真的被折腾得很惨,刚坐下就想睡觉。大概睡了半个多点,他隐约听见空姐和姜易维交谈的声音。
空姐一会儿问姜易维喝不喝水,一会儿问姜易维有没有其他需求。
路硚一开始没想理会,等这位空姐第三次走到姜易维身边时他忍无可忍,睁开眼睛向姜易维讨抱抱。
“我刚刚做噩梦了。”路硚撒了个慌,让姜易维把他抱得紧紧的,随后说,“梦见你出轨搞外遇。”
姜易维低头,看路硚对着自己翻了个白眼,瞬间明白过来路硚在这闹哪出。
感情路硚不是真的做噩梦,是因为他和空姐的对话在吃醋。
空姐站在一旁怪尴尬的,像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把话问向路硚:“这位先生,您喝水吗?”
路硚看看姜易维的水瓶,说:“我喝我先生的就行。”
空姐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灰秃秃地离开。她一开始没想那么多,以为路硚和姜易维是朋友,谁成想是那种关系。
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给好姐妹听,她好姐妹偷偷往姜易维这边看了一眼,问:“你不认识他们啊?那可是姜易维和路硚啊!微博因为他们俩都瘫痪多少次了,这么出名的人你居然不认识。”
空姐茫然地摇头:“我也不玩微博啊,哪里知道他们是谁。”
之后这位空姐没有再为路硚和姜易维服务过。
姜易维伸手揽住路硚的肩膀,低声说:“吃醋了。”
路硚不觉得自己这醋吃的有问题,和姜易维比起来正常多了。推开姜易维的手,他往机窗那侧靠了靠:“这不明摆着的事么!”
但他没生气,顶多就是逗逗姜易维。
生活么!情趣还是要有的。
这些姜易维都懂,他好言好语地在路硚耳边说:“我错了,我不应该和她说话。”
路硚想笑,硬忍下笑出声的冲动不去看姜易维。
结果下一秒,耳垂被姜易维含住。
又磨又蹭的感觉让路硚心痒,他耳朵立刻就红了,然后听姜易维柔声说了一句:“宝宝,别气了。”
路硚心都融化了。
他装不下去了,用手隔开姜易维的唇,小声说:“你流氓啊,公共场合注意一点。”
姜易维非但没注意,还对着路硚的手背吻了吻:“没人注意得到我们。”
他轻轻捏住路硚的下巴,让路硚看着自己,问:“还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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